当许多人有着不可控的能力时,世界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但无人质疑的是,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短期内是这样。
中午12点,这正是人们短暂休息的时间,正好现在的天气也处于由冬交接到夏的过程中,人们走在路上,他们看着枯木长出新芽,随后树木长的枝繁叶茂最后又回到枯木。春日的太阳像是有着生的力量,被他照射到的枯木,像是被注入了活力,随时都要再长出新芽来,而没被太阳照射到的那些,却又显得冷清。这两幅十分奇特的景象就绘制于同一条道路上,街道旁高楼之间的空隙,偶尔会让那些冷清的枯木里出几个“叛徒”。
往来的车辆配上路旁那时有时无的生机,如果用心欣赏的话,很快就能从城市的焦躁里摆脱出来。
陈名走在路上如同往常,一朵白云缓缓飘过,暂时性的遮住了太阳的光芒,让世界的明亮减弱了一些,陈名不自觉的抬头望去,几乎是同时间的道路上的行人也都望向天空,一道光芒穿破云层,洒遍世间的每一处角落,人们因此短暂的失了明。
瞬间的失明,让人们都慌了神,车上的人们更是不幸,极大多数都因为突然的失明导致了事故。不过,还算幸运的是,这次失明没有某颗进化星球上人们的失明时间长。
陈名慌乱的再次看向天空,在此之前,他先以极快的速度瞟了一眼路旁的悲惨场景,马路上车与人的尸体散落了一地,流淌的血、破碎的零件、被撞倒的建筑树木,惨叫声连成了一片,一瞬间人间成了地狱。
注意力再回到天上,慢慢飘过的白云还留在那里,不一会儿,云也飘远了,太阳的光芒重新照亮了大地,只是大地上惨烈的场景让那生机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绝望的气氛。
陈名不再毫无意义的去看天空了,而是像其他人一样,都忙着去救人了。很奇怪,他感觉自己能很轻松的掰开钢铁,不像是本身的力气增加了,而像是能掌控另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
人们团结合作互相帮助,很快就救出了更多的人。虽然人是救出来了,但受的伤却是没人帮忙医治,就当大家焦头烂额之际,一首悲伤而壮烈的歌曲突然充斥在天地间,在歌声的洗礼下,人们像是洗清了自己思维深处的污秽,身体也像是得到了神明的赐福,恢复的恢复的,强壮的强壮。很奇怪,这首歌甚至都能把那些被撕碎的人复活。
这首哀歌就像是上帝临终时最后的恩赐,不,现在应该是没有上帝了,肯定没有了!
…
一天过去了,阳光撒在陈名的脸上,他仔细思索着昨天的经历,昨天的种种给了人们惊吓又给了人们惊喜。在短暂的失明过后,人们开始互相帮助,不久迎来了“哀歌”,在那首奇怪的哀歌后,不出意料的是迟来的救援,但似乎一切都在那道光下变得美好,没有人死去,有伤病的人从此摆脱了伤病,有一些刚被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的“死人”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那场奇迹,全球竟没有一人受伤。
互联网上已经炸翻了天,在交流和探讨下,人们都发现了那道光的另一个礼物。不出意料,官方很快就对那次“奇迹”做了通知。
“…竟没有一人受伤,科学家们正抓紧时间研究这次事故的原因,此外我们还发现这道光似乎给每个人都带来了不同的能力,比如控制温度,控制火焰,控制热能等等…”
陈名握了握手,那手中像是有空间扭曲,光线被扭曲的空间所扭曲,形成了类似于黑洞周围的空间,那种空间扭曲只出现了一瞬,但所产生的力量还是把四周围的物体都吸引了过去。
陈名看着窗外,光芒泼洒在大地上,不知什么时候,一栋楼下的树竟开满鲜花绿叶,这可是初春啊哪里会有枝繁叶茂。
陈名还在看窗外的异变时,他突然感受到一阵震动,陈名操控空间让那种震动消失,他疑惑的向那股震动的源头看去。那源头是一道光,准确的来说是爆炸后产生的光,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陈名这里都能清晰可见的蘑菇云。
“看来我要庆幸在我这里没有出一些能力变态的天才,不过可惜了,核聚变掌控应该是上上游水准了…”陈名又淡定下来,开始评价那爆炸所产生灾难的影响。或许是这次爆炸提醒了人们,要谨慎使用自己从上帝尸体上夺走的权能,之后没有太大的异变发生了。
在陈名还在思考这个没有裂变元素参与的核裂变是否会有核污染时,一旁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陈名有些疑惑的打开门,入眼的是一个带着奇特面具、穿着黑斗篷的怪人。
“你好,相信你也看见了刚才的爆炸,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我来了。”黑衣人先发制人将自己来的目的说出,像是觉得陈名会反抗一样,他提前拿出了一把枪,顶住了陈名的额头。
“哦,那我支持你。”陈名不慌不忙的认了怂,把双手举了起来,同时,他也在看着对门,那里也有一个黑衣人在拿枪指着他的邻居。
“我希望你们能跟我走一趟。”那黑衣人又说了一句话,与此同时,对门,的黑衣人也说出了那句话,楼上楼下乃至窗外的街道上也都响起了这句话,相同的声音结合起来,引发出轻微的震动。陈名扭曲空间将原本在窗户旁才能看见的楼下景象扭到了他眼前,只见街道上出现了很多衣着与陈名面前一样的黑衣人,有些在帮助救援队清理昨天意外所产生的遗骸,一些正如对待陈名一样拿枪指着路上的行人。
“哦,好的,然后我该怎么做?”陈名将扭曲的空间散去,顺从的听着黑衣人的话。
“放心,我并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过激举动的,就是认识一下你们的能力,为了避免意外,先对不住了。”黑衣人像是完全没听进陈名的话,继续对陈名说着他对其他人一样的话语。
陈名皱了皱眉,将前方的空间扭曲隔开黑衣人,可黑衣人像是细菌分裂一样,分裂出了两个,分裂出了四个,八个,呈指数级增加的人数让陈名十分吃力,不断让空间扭曲把那些黑衣人运出去。可毕竟也只是空间扭曲,很快就受不住黑衣人的指数级增加,陈明也放弃了抵抗,任由一个黑衣人锁住他的颈动脉造成短暂供血不足形成的昏迷。
陈明再度醒来时,他已然到了一片足球场,陈明自然知道这是哪里,这是附近一个大学的操场。此时,操场上正有许多许多的人聚集在此,在操场的边缘,之前那些黑衣人正如屹立于大地之上的山峰一样,不动丝毫而又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