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却穿的跟仙女一样,气色和容貌都比之前好了许多,更漂亮了。
特别是在她们这些不能化妆的人的对比下,她就像是明艳的鲜花,所有人都成了陪衬!
众人也惊住了,看到霍团长站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面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女的是谁啊,怎么跟霍团长关系很好的样子。”
“我听说霍团长已经结婚了,不会是他老婆吧?”
“天哪,霍团长老婆居然这么漂亮的吗?我怎么听说是要离婚了呢?”
“呵呵,刚刚有些人居然以为是来看她的,真是笑死人了。”
有跟周翠兰和张妙雪不对盘的人嘲笑出声。
周翠兰脸都绿了,她实在没想到,温软居然会跑到这里来找霍北山,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不是都要离婚了吗,怎么还对霍团长纠缠不清,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似的!勾引谁呢!
听到有女兵这么说,她当即怒瞪过去:“刘桂英你找死是吧,胡说八道什么!”
刘桂英也不怕她,冷笑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刚刚是谁咋咋呼呼的说人家霍团长来看张妙雪的,说的倒是好听的很,不知道这事儿传出去还要不要脸了,人家霍团长夫妻关系再怎么样,这婚也还没离,有些女的就赶不及了恬不知耻的凑上去,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小三似的。”
刘桂英是刘大锤的妹妹,之前就知道周翠兰的大嫂特别不要脸,总是看她嫂子胆子小,每天都蹭她哥哥的车。
昨儿个回去就听大嫂说了这件事,还说是霍团长的媳妇儿帮了她。
当时刘桂英就觉得,这温软实在是太TM合自己口味了,女孩子吗,青春期有几个喜欢的人怎么了,更别说跟霍团长没感情。
昨儿个才把这个人记上,还想着日后有机会一起玩呢。
刘桂英和周翠兰本来就不太对盘,这会儿听到周翠兰和张妙雪这么不要脸,也是没忍住骂起来了。
张妙雪,她也懂,装的要死,每次都是周翠兰在外把她吹的跟仙女似的,然后张妙雪又故意低调的站出来否认,即得到了好名声,又让人觉得她谦虚。
看都看不下去。
自己这话说的不好听,但却也是事实。
大家闻言,也都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看向张妙雪的眼神带着几分嫌恶。
周翠兰气疯了;“你,你放屁,再敢乱说妙雪一句不是,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
“来啊来啊,谁怕谁。”
“行了,跟我安静!吵吵闹闹像是什么样子,再多说一句话,就给我滚回你们文工团去!”徐刚一声呵斥,吓得所有人都闭了嘴。
周翠兰和刘桂英互相瞪了一眼,都没再说话了。
霍北山走到温软面前,看着俏生生的少女,眸底闪过丝丝无奈,“你还真来了。”
“昨晚上不是说好了嘛。”
温软撇了撇嘴,不太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霍北山看她小眉头皱着,心情似乎不太好的表情,有些疑惑。
“哼,有些男人真是不要脸,在家穿个背心都不让人看,这会儿光着膀子给一堆女人看。”
温软心里酸唧唧的,自己都没得看,这群女的却先自己看到了。
想着昨晚上,霍北山都不让自己看,她心里能好受吗。
霍北山嘴角抽了抽,她是生气这个?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这训练场上的战士,谁没光着上半身。
怎么就自己一个人遭骂了呢。
“胡说八道,这能一样吗。”
“看吧看吧,被戳穿了就生气,小气鬼。”
霍北山瞪了她一眼:“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
温软朝他吐了吐舌头。
“吃午饭了?”霍北山转移话题。
温软摇了摇头,“没呢,两公里我走过来的,可累了,脚疼。”
她为了搭配今天的小裙子,还穿了一双小皮鞋。
和小皮鞋漂亮是漂亮,但是新的磨脚。
这会儿疼得不行。
霍北山嫌弃的皱眉:“两公里而已,怎么这么娇气。”
“这鞋磨脚,可疼可疼了,你看,都起泡泡了。”温软指着脚后跟生气道。
霍北山愣了一下,随即蹲下身子,捏起她细嫩的脚,果然后脚跟被磨了个水泡,红了一片,这样下去,怕是走不了多久就要被磨破了。
他眉头深锁。
“怎么不穿穿袜子?”
温软噘嘴:“穿袜子不好看。”
霍北山被她气笑了:“作的,怪的了谁?”
温软生气,用脚踢了踢他:“要不是为了来探望你,让你有面子,我能打扮这样吗?你还说我作,你太过分了。”
她作势就要收回脚准备走,霍北山看人真生气了,也有些急了,赶忙拉住人:“我的错,别气。”
温软用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
“我先带你去办公室,给你找创口贴贴上。”霍北山起身,将人打横抱起来。
温软靠在他的胸口,肌肤贴肌肤的,他的皮肤又硬又烫,她的小脸不自觉的就有些红了, 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哼,那就原谅你了。”
队伍中响起一阵倒抽气声,公主抱,没错那竟然是公主抱。
昨儿个女兵晕倒,霍北山一只手就把人扶着去了医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大家还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可今天真是叫他们见了世面了。
就连徐刚也被惊的张大了嘴,一副目瞪狗呆的表情。
不是,老大,不是都要离婚了吗,怎么看起来感情比之前还要好了呢。
你们这婚都离了快七万字了,怎么还没离掉,还要不要让单身狗活了。
温软被带到了团长办公室,霍北山的办公室整洁简单,墙上挂着各种年代照片,桌上放着一些书本和文件。
她坐在凳子上,歪着脑袋左左右右的好奇打量。
霍北山翻出几个创可贴和消毒水,转身瞧见温软伸着脖子满脸好奇宝宝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蹲下身子,将温软的脚叫放到了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黑与白,刚与柔的碰撞。
温软看着蹲着也有自己高的男人,他垂着冷厉的眉眼,炙热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脚,有些痒痒的,下意识就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