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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重生后,她要他人为她折腰 > 第52章 离去

第52章 离去

“是。”陈礼叶只说这一个字。

女人感觉到小姑娘缠着自己的双臂加大了力度,她不动声色地挑眉,想了想,还是说:

“你们先出去吧,本仙再替把脉把脉。”

“不知这位……如何称呼?”老夫人问。

这么久了,她们想起来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这回事。

“嗯,就称本仙作仙姑即可。”仙姑如是说。

“……那便劳烦仙姑了。”老夫人看了一眼陈礼叶,神色不明,示意陈芸琦还有九合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陈礼叶跟她师傅二人时,仙姑掰开了困住她的小姑娘。

“不是你家里人吗?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仙姑在房中找张凳子,离床榻一步之遥的地方坐下。

陈礼叶笑而不语。

这不是说、就能说得清楚的事情。

仙姑也去追究这个话题,她转而问:“你凭什么认为本仙会收你为徒?”

“凭我头长犄角、脚踏七星,是您命中注定的徒弟呀。”陈礼叶欢快地说。

“休要胡言乱语。”仙姑板起脸面。

“二十八星宿是这样告诉我的。”陈礼叶说完便觉得此话怎么像书生会说的话。

仙姑并为此话有所动容,依旧是肃静的模样。

陈礼叶慢慢收起玩笑的表情,她似有思考,缓缓才说:

“师傅,您已经当过我师傅一回了。”

仙姑愣住了,许久她张了张口:“你……你是他们口中的‘偷生者’。”

尽管陈礼叶不知道她师傅是如何看待“偷生者”这一类人,她还是大大方方点头承认。

“滋啦——”一声,是仙姑猛地起身凳子被拉开的声音。

“师——”陈礼叶有些慌了。

“住口。”仙姑凛冽地从高至下看着陈礼叶。

“不管往世种种,本仙此生不与尔等离经叛道之徒来往。”仙姑漠然开口。

陈礼叶错愕的表情落在仙姑眼里,仙姑似有不忍,她补充一句:

“看在你有所坦白的份上,本仙不计较你先前所做作为,但,师徒缘,莫要再提。本仙就此别过。”

仙姑说完,也不等陈礼叶反应,她径直朝房门走出。

陈礼叶也不去拦,拿什么拦。

“离经叛道、吗?”陈礼叶等仙姑走了以后,低头喃喃语。

竟是如此的结果……如此、理所当然。

她如今想啊,师傅如此骄傲的人,如何容得一个非能力强大而未卜先知的人。

她怎么就认为,这是师傅能坦然接受的事呢?

是不是,从一开始期待与师傅相认,就是错了?

她好难过啊。

“江季……我好难过啊。”

陈礼叶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江季。

等九合再去陈礼叶房中看十二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发现房中空空如也。

躲在九合身侧的陈芸琦探出个脑袋,同样没有发现陈礼叶人的时候。

陈芸琦犹然想起陈礼叶对她说过的话:

“如果我突然不在了……”

“阿叶……”陈芸琦站在门口,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陈芸琦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她真的走了。

枫城。

江季在枫城城主府中已躺有三日。

“少爷,您要起来吗?还是再躺躺吧?”一壳从外头拿着中午的膳食盒子回来。

一推开门,就见江季自个穿衣穿鞋的,似乎要出门。

“再躺下去,仗都要打完了。”江季整了整鞋子。

“怎么会呢?城主大人跟崔副官日日守在边界处,贼人进不来!”一壳虽时刻待在江季身边,没有出去过,但他消息还是很灵通。

“随本少爷出去一趟。”江季直接吩咐道。

“诶?吃过饭再去吧,少爷。”一壳看着饭盒满脸舍不得。

“那你吃吧,本少爷自己去。”江季径直走出房门,不理一壳。

江季自知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在这城主府中也不走寻常路,哪里近走哪里。

府中人都认识这是大京城来的尊贵的主子,也不敢去说什么。

暗中有几个人瞧见江季要出门,也忙着去向各自的人禀报。

江季到府门口,看守的士兵拦了一下。

“江二少爷可是要去边界处,小的让人备马。”门口的士兵抱拳恭敬地问。

“不必了。”江季脚步很快,就要离开府门了,他想了想又停了下来。

“本少爷不出枫城。”江季对两士兵说。

两士兵相视一眼,便恢复看守的姿势。

一壳跟上江季,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一动不动的士兵,再问江季:“少爷,您不去边界,您去哪?”

“随便逛逛。”江季摆摆手。

江季说是随便逛逛,就真的是逛逛。

枫城这座城池一丁点都没有快要打仗的气息,人们日常该干嘛干嘛。

除去,城中巡逻的士兵确实多了起来,没走几步路都能遇见一队三五人的带刀士兵。

江季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小巷处,这里有个带着斗笠的男人在等着他。

“东风!”一壳都无需看到那男人的正脸,便认了出来。

东风扯掉斗笠,脸上多有憔悴,但他还是酷酷地笑着跟江季打招呼:“少爷。”

“把外面这层脱了,跟着。”江季留意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又走出了巷子。

“是。”东风在巷子里三两下脱了伪装的衣服,剩下一个小厮的服饰后就跟着出来。

三人逐渐走到一起,往一家酒楼去。

“说说看。”江季包下一间二楼茶室,给自己倒了杯茶,示意东风禀报。

“是。枫城城主徐白川果然叛变。”东风严肃道。

“可有证据?”算是意料之中,江季没有太多表情变化。

“奴才拦截了一封他们暗中往来的信件,在信件中所指的地点,如约看到了徐白川与边界外驻扎的月人来往。”东风说。

“可听见他们说什么?”江季问。

“未曾。奴才打听过月人似乎耳力过人,奴才不敢太接近。”东风惭愧。

“嗯。只是往来,不足以说明徐白川通敌叛国。”江季沉吟。

“奴才远远瞧见那月人最后递给徐白川一封书信,也许可以成为突破口。”因为看不太真切,东风语气不敢确定。

“可见徐带回城府还是在军营了?”不管是何物,江季想总要搜一搜,不能坐以待毙。

“在城府,奴才去徐白川书房、寝室都搜过了,没有发现。”东风头更低了。

“无碍。”江季摆手,他想如果事情进展地如此顺利,那还需要他做什么?

不过,徐白川让他直接住在府中,难道就不怕他查出点什么来吗?

“还有呢?另一个事。”江季暂时想不出,便让东风继续说。

“是。来的路上袭击少爷的那帮人,是太子的人。奴才只问出这个,就都被灭口了。”东风惭愧低头。

“夏钰。”江季捏紧了茶杯,眸光冰冷。

一壳跟东风一时间不敢说话。

茶室窗外忽然有个声音小声道:

“干什么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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