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这么好心的,让自己上床,还让自己暖被窝。
澹台烬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以前都没有机会,而叶夕雾也不会让他上床的。
现在他一面躺在床上,一面偷偷的露出脑袋看了看现在坐在床边,一脸焦急,还打着哈欠的女人。
“你好了没?暖了没?”黎苏苏有点着急,因为她现在很困,想要睡觉。
“那你……你来试试!”澹台烬因为黎苏苏着急的询问,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
而且现在女人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那红扑扑的脸蛋是那么的好看。
平时都是凶凶的模样,现在是一脸柔和,澹台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叶夕雾,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一个女人。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不知道那种感觉要怎么表达,也从来没有体会过。
也是最近这几天,叶夕雾的改变,才让他拥有了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心里一直想着要对付这个女人,但是心里又有了其他的感觉,这种让他永远都搞不明白的感觉一直缠绕着他。
随着面前的女人的每一个动作,而变化着。
也许是澹台烬没有情丝的缘故,对于这种心动的感觉,他只能体会,却不知道这是什么?
就算心动的时候,有点欢悦,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就算是脸上的表达都不会,让他很难受。
很想知道正常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有怎么样的回应。
他曾经学过别人笑,但是太过诡异,就再也没有笑过,就算是勾勾嘴角,都很艰难。
所以很多人打骂他,就是因为他没有表情的脸,和那犀利的眼神,因为会带给别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澹台烬挪出来之后,黎苏苏就直接上床,躺到刚才澹台烬躺过的地方,那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被里暖烘烘的。
就像用了电热毯一样的感觉,让黎苏苏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而澹台烬想要掀被子离开的时候被黎苏苏叫住了,“你别动,你一动,被窝都冷了,今天你就睡外边!”
澹台烬一掀被子,她就发现冷风就嗖嗖的吹进来,原本暖烘烘的被窝一下子就冷了,让她有点不爽,原本眉开眼笑的模样,也瞬间换上了紧皱眉头的表情。
说出的口气也冷冷的,又恢复成了原先的叶夕雾。
澹台烬也只好又躺了回去,身体往床边挪了挪,因为他没有跟一个女人这样同床共枕过,也怕一会因为自己的行为又惹到身边这个女人。
万一一脚被她踢下去,大概自己会反抗也难说,因为忍得太难受了,不反击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黎苏苏见男人躺下之后,也又恢复了原来眉开眼笑的表情,因为男人躺下之后,那暖暖的气息又缓缓的往自己这边靠。
那种感觉很舒服,身体也一下子暖和了不少,也不知道是澹台烬体质问题,还是他体内有邪骨的原因,进入被子之后,就自然的发热。
跟个小暖宝一样的,源源不断的输送出热气,而且很舒服,黎苏苏一下子因为一阵安心,睡意袭来。
澹台烬想要挥灭蜡烛,一边的女人又阻止了他,“不要动,今天蜡烛就这样点着!”
黎苏苏才不想屋内黑漆漆的,万一这个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或者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给自己来那么一下,自己不就要丢命在此了?
这男人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心思缜密的很,给他这么好的机会对付自己,肯定会先下手为强的。
澹台烬也因为黎苏苏的话,而停下了挥手的动作,随之把手重新放进被子里,整个人就蜷缩在床沿。
这是他一贯有的睡眠姿势,从小就被人欺负,能这样正常的躺在床上的还是头一遭,虽说现在神经还是紧绷的,但是身上暖暖的感觉很好。
这是他出生一来,第一次这样可以像个人一样的躺在床上睡觉,虽说这是这个女人要求自己暖被窝的结果,但是感觉还不错。
澹台烬想要挤出一个现在很开心的表情,做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愤愤的合上了眼睛。
而黎苏苏在澹台烬做这些的时候,已经睡过去了,最近她是太累了。
因为来到这里之后,她每天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就怕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来那么一手,自己就要交代这里。
她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法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武功,自己一个现代人,除了知道剧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清楚?
最近也没有时间测试自己这具身体,到底有点什么能力,所以自从来了之后,她做事都很小心,特别是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就更加的小心。
就算是这个家,都向着她,她都不能放下这种戒备,主要太了解身边这个男人,所以自己所体现出来的那种表现有点过激。
今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这个男人上床,还叫他给自己暖被窝,大概是自己慢慢放下对这个男人的戒备了?还是其他什么?
她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能知道现在,她大概很安全,因为她能体会的出来,这男人有不满,但是应该还没有到要解决自己的时候。
还有就是这两天,这男人一直再为叶冰裳的事情发愁。
因为前几日,六殿下的聘礼已经送到府里来了,当时的澹台烬那脸臭的跟什么一样的。
虽说他不会体会那种喜怒哀乐,但是黎苏苏就是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当时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那一瞬而过的眼神,就能说明一切。
这也是她最近观察澹台烬的时候才慢慢掌握的一项本领,就是为了能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出点一点蛛丝马迹才会有这样的本领。
黎苏苏当时就想跟澹台烬说,你就算再喜欢那个女人,那女人也绝对不会跟着你的。
人家是什么心理,你是什么心理,人家心比天高,怎么可能看到你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质子,除了自己,还有谁会愿意这么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