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盅一开,很多人不由的发出一声声懊悔的叹息,同时,都齐刷刷的恨了李发昌一眼,仿佛他就是瘟神一般。
李发昌一看,赌台上的三个骰子,一个是二,一个是四,一个是五,共11点,大!李发昌赢!
就这样,李发昌就像会先知先觉一样,几次三番押大押小,骰盅里出的点数,都鬼使神差地与他的预判完全吻合。
短短一会儿功夫,他手里的筹码,从为数不多的两三个,变成了一大把!
吃亏的赌徒,变得精明起来,开始迟迟不肯出手,都在等神机妙算的李发昌,他押哪众人就跟着押哪。
可是,押的人一多,李发昌的判断就连连失误,但众人若与他保持对立,他又奇迹般地捡了漏。
三番五次下来,众人禁不住心里直犯嘀咕,开始疑惑起来。
“妈的,又输啦!点子真背。”
“那人赢了估计有十几万灵石了吧,有些邪门!”
“你说他会不会和陆家串通一气,在坑咱们的灵石?”
“对,完全有可能,不然事情不会如此蹊跷。”
怀疑好似零零星星的火点,经过大家的推敲,煽动,很快就变成熊熊烈火。
“退钱,退钱,陆家赌坊不地道,退钱!”
众人情绪激昂,仿佛只要陆家不给出说法,他们就会齐心协力,把赌坊闹得天翻地覆。
“怎么回事?”
白白胖胖的的陆发寿,领着二长老,陆太山等人走进雅室,看到大家吵的不可开交,面色一沉,冷冷地问陆家侍者,他腮帮子的两片肉,不停的地一晃一动。
“是他!”
陆发寿的威压,就像万千斤巨石压在陆家侍者的身上,他哭丧着脸,战战兢兢,惶惶恐恐地指着李发昌说:“是他胁迫我,叫我出千,坑大伙和陆家的灵石。”
犹如被冰水浇身,李发昌猛一激灵,牙齿禁不住直打架。
但他竭力控制几乎瘫软的身子,故作镇定地反驳:“我与你素不相识,如何胁迫于你?”
“我借了他的灵石,他要我帮他一次就把借据给我。”
李发昌的心脏,好像有无数凶兽在奔腾,砰砰砰剧烈跳动不停。他感觉背心发寒,总觉得灾难如雀鸟一样,在他的上空飞来晃去,随时,都可能降临。
二长老给他筹码的时候,附带着一张叠好的纸条,当时他还不以为意。现在让陆家侍者说出来,又看到二长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李发昌明白,自己已经掉进坑里,一个很大很大的坑里。
他知道,他现在就像洗的白白的乳猪,只能等待陆家搬上火架,任凭烧烤!
忽然,一条身影在他面前一晃,激起一道白光。李发昌定下心神一看,面前站立的是二长老,自己的储物袋,已经被他的长剑挑起。
二长老把储物袋里的纸条拿出,剩余的数千块灵石及其他物件,一并交给陆太山,只是一块亮光闪闪的晶石,还隐于他手心。
一股强悍的劲力在他手心激荡,二长老默不作声,但他心里明白,这块晶石,绝对不简单。
“果然是借据。”二长老装模作样看了一下纸条,恭恭敬敬递给陆发寿。
“对不住大家,想不到出现这档事。你们的损失,我们双倍赔偿。”
陆发寿微笑着,赶紧向众武者赔礼道歉,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眼珠都瞧不见。
“这畜牲,交给你处置,不能便宜他!”陆发寿余怒未了,狠狠地瞅了李发昌一眼,把善后之事,交给陆太山处理。
陆太山与二长老互相瞧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露出阴谋得逞合作愉快的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