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长尾景虎看着眼前的枥尾城的夜景。
这么一座小小的城寨将会承载着自己的梦想起航。
是自己从战国开始的新的起点,只是…
“主公在想什么呢?”
小弥子见长尾景虎若有所思,有些关心的询问着。
“没有什么,只是看着月亮而已。”
长尾景虎眼眸中的迷茫已经淡淡散去转而代之的是从未有的自信和兴奋。
因为她的身边不再孤独,有着小弥子的陪伴。
月光似流霞洒在少女的身上,充满了静谧神秘的氛围,少女美若天仙,眉目清秀,玲珑的曲线勾起人们无数的幻想。
小弥子不由的有些看的有些呆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的脸颊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
她像犯错了般的孩子偷偷的将目光瞅向那完美无瑕的少女,只见少女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她才放心的舒坦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自己汹涌起伏的胸口连忙的转移着话题。
“是啊,月色真美!”
小弥子看着夜空中的烂漫星光围绕着那空中的月亮,不就像自己和主公吗?
主公光彩照人但小弥子愿意作为那星光陪伴着她。
长尾景虎那绝美的容颜上泛起了那难得一见的娇羞。
显然小弥子的无心之语在她的心中搅起了一阵不浅的涟漪。
长尾景虎在心中埋怨着小弥子,这呆子难道不知道月夜真美的含义意味着喜欢你的告白吗?
长尾景虎这是第一次被别人告白,这难免不由让她有些小鹿乱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复眼前的状况。
她看了一眼只是静静看着月亮的小弥子,她明显是沉迷在绚烂的月华之中仿佛并没有那种意思,不由脸上变得更加红了。
月色真美的含义是夏目漱石提出的,他并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显然是自己理解错误了,只是小弥子脸上的红光究竟是什么鬼,她显然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长尾景虎有些担忧难道身为女儿身的自己依然还在幻想着爱情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有这样的想法蹦了出来。
可恶,一定是前世狗粮动漫中那些告白场景的影响。
长尾景虎嘴上不停的做着否认,但内心中并没有彻底否认自己对爱情的渴望。
长尾景虎的一阵怪异行为又令小弥子疑惑不解,算了主公总是会有这样的时刻作为臣子要去包容她。
美丽的夜晚两位少女各自怀着自己可爱的心思平静的度过着。
今夜的是没有胜者的一夜。
翌日,长尾景虎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习惯早早的便起身去往军营之中。
因为二人都是女儿身的确不太合适和满是男人的军营中过夜,所以便没有住在那里。
小弥子陪伴着她二人走在去往军营的乡间小路上。
太阳还没有彻底升起道路两侧的田地里却是早已有乡民们忙碌的身影。
长尾景虎和小弥子进入了城外不远屯扎军士的军营,军营内到处都是醉倒的壮汉完全没有一点警戒。
长尾景虎心想这要是敌人突然来袭这些家伙还不都得让别人一锅端啊。
长尾景虎知到眼下这跟着她的士兵大多都只是乡野间活不下去的百姓所组成的散兵游勇。
这些人粮食和武器都是自己花钱掏腰包准备的,所以那忠臣度可想而知。
他们这群人之所以跟着长尾景虎就是为了能在战争胜后能去劫掠当地的百姓。
长尾景虎一想到这里就不由的摇了摇头,她想组建的是一只令行禁止的纪律严明的队伍可不是为了去打家劫舍的强盗们。
但是制度的改革不是一朝一夕的,这套大名们所认可的制度早已深入了眼前这群家伙的心中。
他们认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长尾景虎知道又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道理是行不通的,所以她想组建的军队是由她来开工资的职业化的士兵。
好在从大哥那捞到了不少好处能让她的想法成为可能。
小弥子见眼前这横七竖八躺尸的一个个醉汉,心中不悦想要上去将他们一一踹醒。
长尾景虎阻止了小弥子的粗暴举动,显然这样的办法治标不治本更何况自己也没有提前说明就让这群家伙们享受着最后的一天吧。
小弥子看着长尾景虎那绝世容颜的脸上露出了不符合形象的邪恶笑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替眼前这群倒霉的家伙心中默默默哀。
长尾景虎不疾不徐搬来一个小马扎就直接坐在了军中大营正中央默默的等待了起来。
…
当最后一名军士从熟睡中醒来已是大中午了。
出了营帐外的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同僚们一个个都笔直的站立在那里,在看看坐在正中央景虎那和善的笑容。
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不必去买这个女人的帐,但如今却不敢这样,这可是一招就把足轻大将干掉的狠人啊。
他不由心中升起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直接跑到景虎面前开始了自己的求饶。
无数士兵看着眼前这个倒霉的家伙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庆幸,还好那个倒霉睡到最晚的家伙不是自己。
长尾景虎从那马扎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了身体,这愣是坐了一个上午她也不由有些难受。
小弥子早就忍不住无聊的等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长尾景虎将那个跪在她面前的士兵亲自扶了起来,还细心的把他掸去肩上的灰尘。
那士兵早已吓的跟筛糠子一样抖个不停。
那群早已站了不久的士兵也在期待着看着他们的将军如何来处置眼前的倒霉蛋。
“哟,起的这么晚一定是训练辛苦了。”
长尾景虎的话语中带着令人玩味的戏谑之意。
那倒霉蛋更是直接两腿一摊软到在了地上,显然此时的不惩罚他比惩罚他还可怕。
无数士兵们看着眼前之人的熊样人群之中响起了一片笑声。
“大…大…人,饶命…啊!”
那倒霉蛋心中怀着恐惧在长尾景虎面前做着最后的挣扎。
长尾景虎没有在去看求饶的那人反而转头看向站立着笑声不断的士兵。
“怎么了,很好笑嘛?有什么好笑的?”
长尾景虎那冷冰冰的话语瞬间又让欢乐的气氛为之一震瞬间变得鸦鹊无声。
“五十步笑百步,你们所犯的事情和那在地上的人又有什么不同的呢?”
长尾景虎的话字字珠玑,令人惊醒,的确眼前这群人只不过比那地上那人幸运一些不是最后一个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