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蘭稆与蘭秋秋在这里有多丢人,事实上她俩并不缺少灵物。
可灵物终究只是灵物,跟灵石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灵石才是修真界的硬通货。
再说了自己身上的灵物拿出来,会不会被坑还是一回事呢。
酒饱饭足,蘭稆一脸魇足。
“多谢浩哥,浩子你人不但长得帅气多金,人品又贼拉好,我头一次见浩子哥你这么好的人。”
李元浩本来还有些不好的心情,因为蘭稆的一系列彩虹屁给治愈好了。
就是他仔细琢磨了一下下,好听是好听,怎么感觉不知道哪里怪怪的,算了不管了,好听就对了。
蘭秋秋和林月迢此时也察觉到这话有些不太对劲,浩子哥……耗子哥?
真有你的啊,我的师姐,我看小胖现在老开心了,没想到你还摆人家一道,不愧是你。
其实蘭稆也没想跟李元浩摆谱,只是忽然觉得浩子更顺口,经过临时的艺术添加而已。
谁让这俩心思不正的,自己要想歪的,与她压根毫无干系。
……
一品鲜门口,蘭稆双手抱拳,对李元浩拱手,以示谢意。
李元浩自觉大方的摆摆手,甩手扬眉:“不过就是一顿饭而已,不至于,不至于。
若是你们下次还想吃,可以手持此牌。”
边说他便从衣兜里拿出一只比巴掌微大的紫金令牌,令牌上雕刻着一只白鹤挺立于祥云上的标志。
李元浩将此牌翻到背面,牌背面镌刻有紫元牌三个大字:“此牌在我一品鲜只有十枚,至今只给出了三枚,我手里也只有这么一枚。
还是我父亲之前给我的,这枚令牌就送给这位仙子了。”
蘭稆看着李元浩递出的令牌朝向,正是自己的方向,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金钱砸中了。
她情真意切地望着李元浩那圆润的脸庞:“呜呜呜……李兄简直是我蘭稆的异卵同胞。”
“……”
这句话把林月迢和蘭秋秋都给干沉默了,你这多多少少有点过于牵强了吧。
好在被坑的不是他们,两人默默的对视,用眼神交流着彼此心中的小九九。
李元浩也是头一次见别人不管身份和地位,如此真诚的对待自己。一时间,心潮涌动。
怎么办他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他清澈的眼眶,令他如此这般热泪盈眶,他真的好想哭哦。
如果让身边三人知道他内心中的想法,不知道会作何想法,太特么的离谱了。
天真的孩子,怎么能就这么容易就被忽悠到贼船上了呢?
都不知道该说他傻呢还是单纯呢。
不过看起来家世,八成是地主家的傻大儿。
“多谢李兄热情款待,我们就先告辞了。”蘭稆对他挥挥手,带着其余二人准备撤离工作。
李元浩回过神,用袖子擦了擦已经不存在的眼泪:“三位等下。”
蘭稆听他忽然开口,略带警惕的看着他,她心想:莫非……这小子发现自己忽悠他了。
不是吧,原来地主家的傻大儿都是假的,什么傻不拉几的,单纯易偏不存在?
哦豁!好不容易弄到手的VIP牌子要没了。
蘭稆三人思绪飘飞,他们是真的很想留下这牌的,虽然李元浩并未细致说明,可他们都明白这牌价值不菲,以后来一品鲜,师傅再也不怕他们吃不到美食了。
蘭梦柏:我会关心这个?
李元浩无从得知三人如何想象,他啷个知道这三人加起来居然有八百个心眼子的?
李元浩假装咳嗽一声:“咳咳!”
听到他咳嗽的三人,本就紧张的心情,因为这声咳嗽,身子都不禁抖了抖。
小胖子不解的看着三人,懵逼的开口:“你们这是?”
“不敢动不敢动。”蘭秋秋感觉自己额头似乎有点点冒汗。
“啥?”李元浩跟他们仨压根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啊!感动感动,实在是太感动了。”林月迢及时补救。
李元浩一脸的不解,我怎么感觉就好像是只有我傻傻的不清楚你们在干什么。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你们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合着他不配吱声是吧。
蘭稆嘴角一咧,微微一笑:“浩哥,就是我这师弟他实在是太感动了。
他头一次在外感受到了回家的味道,这都是您带来的,所以我们再次表达对你的感谢,因此我们……
月迢、秋秋,给浩哥鞠躬!”
“哎哎哎,停下停下,这是干什么呢,不都说好了吗?”
“从今日起你们……”李元浩指了指三人,圆嘟嘟的肉脸蛋,都挤在一起:“都是我的异卵好兄弟!”
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我还有件事要告诉大家!”
啥?三人刚放下的心眼子,顿时又提了回来,大哥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你整的我们这儿跟个过山车一样,啊油欧克?
“我前几日听说有处秘境要开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一说到秘境蘭稆就来劲了。
“在哪?”说话的是林月迢,想不到这小师妹比她还要兴奋,可以啊。
李元浩很是意外的盯着林月迢,他虽然是个娇养长大的公子哥,可现在十六岁的年龄,也有个金丹初期。
虽然算不得天骄,好歹也是个小天才了。
可这个小姑娘实力还不到筑基期,怎么就比他还要兴奋呢?
令他很是费解,能不能表现的怕死点,这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李元浩让人端来一碗茶水,稍作解渴,施施然道:“前些日子我老爹在黑市拍卖下了一张藏宝图,这张藏宝图里标记的秘境只要不超过元婴期就能进去。
据说其内有价值不菲的机缘。要是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找到五阶灵物。”
咕咚,听他讲解的三人眼中瞳孔微微三岁,似有精芒绽放。
李元浩不徐不慢的再次斟酌了一杯茶水,他陡然凑近到三人前面,用一种极其微小的声音说道:“听说里面还有关于绯月老祖的机缘。
而这处机缘就在……”
他从袖口中再次拿出一物品,那是一张老旧发黄的牛皮纸。
在牛皮纸的一处坐标上正写着几个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