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首先,北城街事件后,她为救沈皓天中毒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他怎么总觉得记不起来呢?
其二,后来他们都中毒了。
其三,发觉自己中毒后,好像是在梦中,怎么总感觉不真实,如果他们都是真的中毒的话,那么,她为什么好像的记忆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此事后又发生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在床上?不是在村口外的十里坡竹林里嘛?
乔楚楚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脑子里全都是迷糊糊的东西,自己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
“乔姑娘,你醒来了,太好了。”
沈家庄的女佣阿兰,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盆,端着热水进来给她洗脸。
“阿兰姐,我怎么会回来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了。”
阿兰手中的毛巾,一边替她洗把脸,一边解释说:“乔姑娘,这事你就别问了,是大少爷送你回来的,你受伤得很重呀。”
乔楚楚说是:“啊,真的是这样的吗?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门外人影一闪,一个绿色衬衫的女子,像幽灵般出现,走近床榻旁朝她猛然一瞪眼,傲娇冷笑道:“哼,你肯定是没印象呀,当时的你伤得差不多要死掉的人,我真不知道表哥为什么,还要拼命的拯救你,还替你解了毒。”
“如茵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阿兰对这个任如茵很畏惧,她是沈皓天姑姑的女儿,也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两人打小的感情相处都是很要好的。
“怎么?这是我舅舅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跟表哥从小一起长大,我表哥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了。”
任如茵的话中有话,满是酸溜溜的醋意了,就乔楚楚这样的一个外人,也值得表哥对她那么好?那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表妹又是什么?
“如茵小姐,大少爷吩咐对乔姑娘照顾好,她受伤了…。”
阿兰知道这个任性的表小姐,可能要找借口来为难乔楚楚,故意挑衅事非的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发生一两次了。
“怎么了嘛?你别担心了,像她现在病殃殃的样子,肯定经不起我的折腾,我也仁慈一点,看在表哥的面上放她一马。”
“不过,对于惯犯错误的人,不值得同情,因为她是个无心无灵魂的人。”
乔楚楚好无辜,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却要承受这种污蔑的罪名了。
“乔楚楚,你说你这个人,怎么会是这么命硬的人呢?你究竟要死多少回,才真正的死掉了,总是老死不掉死得不彻底了。”
乔楚楚真的是很无辜,是啊?他的命究竟要死多少回,才可以真正的死掉了,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她的心早已经厌倦了。
“乔楚楚,你也太攻于心计了,你每次总以假死来换取表哥的同情心,久而久之你的阴谋便可以得逞了,表哥的心已经在你身上,埋下动心的种子了。”
乔楚楚心里乱成一团麻绳,根本无心去分析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太难受了。
“任小姐,你不要再说了,乔姑娘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她大病才刚初好,还不能受这些刺激,请你看在大少爷的面上,不要再说这些刺激的话了,好不好?”
“什么?你一个下人,什么狗屁东西了,哈哈哈,既然你要替她说好话,那我就好好教训她一下,谁叫你们这些贱命的人,不会做人?”
任如茵很生气,她万万想不到阿兰,为了帮助乔楚楚说话,公然的向自己挑战了。
“啪”!
任如茵很生气,伸出手便扇出一记耳光,阿兰见状,把险马上就迎上去了。
这记耳光打在阿兰的脸颊旁,马上就印出五名根通红的手指印了。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叫你还要帮着她了,那我就更不要客气了,看我不收拾她我就不姓任了。”
任如茵说完话,便伸出手摁着乔楚楚的脖子,皮笑肉不笑吼叫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妖术迷惑我表哥,但是,这次是发生什么事情肯定是与你有关系,我总觉得表哥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哥了。”
她又说:“这件事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所有的事情才不会变得如此的扑朔迷离,难道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咳咳咳,我不、知道…。”
乔楚楚被她摁住了咽喉,气息差点就缓不过气了,他想挣扎,可是她全身都没有力气,想挣扎又挣不脱任如茵的手,眼睁睁看着她马上就要进入昏迷状态了。
“住手,如茵,你在干嘛?”
关键时刻,沈皓天一阵旋风走进来了。
“表哥,你骗我,我恨死你!”
任如茵双手叉腰,冲冠的一股怒火瞪着眼沈皓天说。
沈皓天抬起眼帘,冷色道:“哥的话,只说一遍,哥问你一句话,哥平时你如何?对你也不薄情,哥现在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你听明白了没有?”
任如茵咬咬牙,冷傲又不甘心道!
“可是,她不配…。”
沈皓天双眼一沉,厉色道:“什么?她配不配我,也是跟你有关系了?”
说完这句话,四周围的空气骤然间,寒气更逼人扑面散发开来了。
“哥,我是你的表妹,为了一个外人,你决定要这样对我吗?”
“哼,你也会说你只是我表妹,你对我存在的意义,什么作用都没有,你说我还在意你这个表妹来干什么?”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好了,我这话,没什么其它的意思,你只是我的表妹安分守己,做好表妹这个职责就可以了,请你不要自作多情的在我面前,用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否则,我会让你这个所谓的表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干净了。”
“啊,表哥你这…。”
任如茵扛不住了,全身一阵发冷,整个人好像坠入冰洞里似的。
“你记住,你只是我沈家庄的表亲,你跟她的身份没有其他区别,不要仗着你母亲对我沈家有恩,能以这一条规则来吃定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啥东西也不是了。”
沈皓天冷蔑的话,再次撞击在任如茵的心里,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而内心深处对乔楚楚的怨恨又加剧了不少,总有一天她要全部都索取回来,让乔楚楚加倍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