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年还在拱火。
弑君者暗自吐槽这对奸夫淫妇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然这话她不敢当着年小姐的面讲。
“所以你为什么要突然进行这种军事化训练,难道是在防备那群萨卡兹雇佣兵?”弑君者还是颇为不解,“难道他们敢正式进攻切尔诺伯格矿场?这可是移动城邦的主要区域,不是分散在边陲的移动小镇。”
李林慢慢地往另一边年的大腿上拱去,然后被欲擒故纵的年小姐踢开。
弑君者眼角一跳。
顾及到弑君者情绪的李林连忙正襟危坐,不再和年打情骂俏:“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防备的不是这群萨卡兹雇佣兵,而是他们屁股后面跟着的整合运动。”
“整合运动?”弑君者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自己的尾巴直冲头顶,“你的意思是......那个感染者组织?!”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吗!我是不会告诉你等整合大军天兵一到我就能受封东王请天父上身坐拥荣华富贵倘若你倒戈卸甲以礼来相仍不失封侯之位岂不美哉!”
说罢李林冷笑一声,“你尽管问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弑君者点点头:“我知道了。”
原来李林一直以来,都和北地声名鹊起的感染者组织整合运动有所关联,这样的确能够解释他为什么提前做好了准备。
一念至此弑君者微微点头,李林作为感染者,在泰拉列国都是不受待见的对象,只有感染者自己的组织,才是他行走的依靠。
果然他平时是在刻意隐藏自己,那些看似不着调的行为大都蕴藏深意,直到关键时刻才显露出来。
就像他掩藏自己感染者的身份那样。
“我知道了,整合运动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弑君者其实对整合运动的观感很不错,无论是他们近乎严苛的纪律,亦或是机动性极强的雪域游击战术,都与泰拉诸国的军队不同。
他们的身上有一股蓬勃向上的朝气。
李林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和整合运动有关系?”
弑君者非常自然地转过头去,她已经逐渐开始习惯了李林的一惊一乍:“既然是这样,那我会照你的意思训练他们。”
“这个君君,真是太逊了。”李林确认弑君者没有在门外偷听后,摘下眼镜,“其实我和整合运动根本没关系。”
“喔?那你为什么这么镇定呢?”边上的年小姐好奇问道。
“因为我和他们的领袖塔露拉有过命的交情!”
李林洋洋得意,浑然不觉炕上的温度稍微变凉了些。
“喔,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个瓜娃儿就不怕乌萨斯军队提前找上门来吗?”年有些危险地微笑。
“有什么好怕的?”李林接口反驳,“那群人大概只想着用感染者做些文章,就算科西切本人不在,但他制定的大政方针不会产生变化,年轻的皇帝和保守的议长,又有什么力量去改变这个庞大的尘世帝国?”
突如其来的建政让年眯起了眼睛,特别是她从李林的这些话里听到了一个相对熟悉的名字。
——科西切,或者说“不死的黑蛇”。
这片大地上有许多古老的东西,神话种,古神,长生种,神明,这些称呼指的都是同一类生命。
年和黑蛇算是同类,而她自然知道应当如何应对这个丧失了形体,只余下意识不断转生的“同胞”。
年小姐所掌握的技艺最初来源于生活,只是铸犁为剑后,过去用于生活的技艺也被应用在战场上。
铸相的力量大抵如此:火是暖春,却会耗尽一切;火是严冬,却是带有温度。
那是变换和毁灭、塑形与力量的准则。
有科西切的名字在前面吸引注意力,陷入深思的年一下子不再刨根问底,李林接下来做事就方便多了。
他将桌面上不断稳定产出的秘氛拖到一起,环绕着自己和教团围成圈。
倘若当局想要着手进行调查,首先必须从大量秘氛中寻找到一条路,但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整合运动已经跟切尔诺伯格守军打起巷战来了。
目前的季节是野心勃发的时节,野心家们纷纷开始活动,就连李林自己也在加大力度训练,天时允诺一切试图爬得更高的行为,并为其大开方便之门。
这并非是直截了当的表现出来,而是通过一系列的巧合,现在棋盘上的各方棋手还没有落子,但是嗅觉敏锐的先见之人已经能预测到世界大潮的涌动。
年突然跳下炕去,神色略有些烦躁。
科西切的真实躯壳已经在千年前毁去,此后他就一直居留在乌萨斯,与这个国度的历史一同久远。
纵观泰拉各国,其实都有差不多的存在:大炎真龙在伐山破庙之后,号令最后一位神明兵解,年就是那位神明的十二分之一;雪境谢拉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