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密某一处,这里聚集着大量的低级神明,目测看去,莫约有百只左右。
在这中间,夹杂着三只中级神明,以及一只高级神明。
在这些神明里,高级神明身上,冒着森森寒气,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它身旁的中级神明,在这种寒气的压迫下,每一个人都是浑身颤抖,但是它们都不敢埋怨半句。
“废物!你们就是一群废物!”高级神明大声骂道。
一只中级神明,声音颤抖:“森神明,这周围的药物,已经全被我们摘了过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
听完中级神明的话,森神明阴沉着脸,早知道那大药寒气如此霸道,说什么也不敢生吞了它。
现在好了,自己现在受寒气所限制,一身实力只能发挥出一般,但好在也没什么危险。
周围的中级神明就不一样了,它们受了寒气的压迫,就算是拥有巅峰的实力,也只能发挥出最底层。
在狐密里,他们已经存在了近乎数百年了,哪怕里面的邪祟气息已经如此浓郁,但因无法触摸到外界的道痕,始终无法突破。
突然,外围的低级神明有了反应,它们齐刷刷的盯着一个方向,似乎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一样。
森神明也觉察到了,他脸色凝重,只希望对方的实力,没有超过他,不然的话,他怕是没有机会逃离了。
祁渊脸色平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群低级神明,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他想不到,这里能够聚集那么多的低级神明,而且还能不发生争夺。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在最中间,坐着一位人形的神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到了阳之极巅峰了。
这是一只高级神明!
祁渊的神色变得凝重了一些,高级神明,他对付起来,怕是没有丝毫胜算。
见到祁渊的一瞬间,森神明露出一丝惊讶,在这百年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部分妖族进来。
这还是这些年所见的第一个人族。
但是祁渊自身的气息并未显露,让它根本无法判断,祁渊的真正实力在什么地步。
而祁渊也没有轻举妄动,扫了一眼所有的神明,冷笑一声:“我说怎么一株草药都看不见,原来都被你们这些畜牲给摘走了。”
“你什么意思!”一位中级神明瞬间恼怒。
祁渊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身旁的那位还没开口,你倒是有些着急了。”
中级神明侧头看了一下森神明,见它脸色有些难看,一时间有些紧张了起来。
但森神明又岂能他人沾染自己的威严,轻瞄了它一眼,邪祟之力流转,黑色的气息直接覆盖在中级神明身上,短短几息时间,就被他吞噬殆尽。
这是高级神明特有的天赋技能,他们能够吞噬任何族类,来增强自身的实力。
但这也是祁渊的计划之一,少了一只中级神明,等会要是打起来自己能够轻松不少。
森神明手掌间流转着邪祟之力,漫不经心的说:“阁下来到这里,怕是不是为了这些草药来的吧?”
身为高级神明,就算是有了称号,但智力,也没有提高太多。
祁渊手指微动,一道雷符落下,一只低级神明瞬间身死,随后他冷哼一声:“你们被困在这里,似乎不能动用任何东西。”
森神明的脸上更加的难看了,当着它的面,击杀它的族人,这已经不是在挑衅了,而是赤裸裸的打脸。
但它依旧没有下令,刚刚祁渊的那一击,依旧没有暴露自身的气息。
而自己又被寒气所侵染,贸然动手,可能会对自己有些不利。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该干嘛干嘛去,你我互不干扰,如何?”
听到什么什么的这句话,祁渊也送了一口气,这个结果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毕竟一担动起手来,它们群起而攻之,自己怕是有些招架不住。
“哼!”祁渊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一个面子。”
说完,他挥袖离去,面容也变得有些轻松。
而森神明,则是一只盯着祁渊,虽然有想要动手念头,但终究是克制住了。
很快,祁渊变离开了那属于高级神明的地界,等到完全感应不到它的气息,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但那里终究是不能再去了,除非自己能够突破到阳之极,与它还有一战的机会。
狐密,在百年之前,他也进来过几次,只不过每一次都封印神明,所以说,在狐密内,任何一个封印神明的地方,他都无比清楚。
叶是刻意绕着那些恐怖存在走的,不然怕是已经身死在狐密中了。
重新寻找了一个方向,祁渊再次踏上了路途。
这高级神明留着,终究是各隐患,自己如果有缘图谱到阳之极,怕是留它不得。
随着祁渊的继续前行,邪祟气息逐渐变得有些淡泊了。
但是相反,灵气的浓郁程度,又提高了一些。
这让祁渊想到了一个结果,传闻在狐密中,有一处灵潭,经过演化,里面的灵气已经快要凝结成实质了。
只要获取一滴,就能让没有天分的人,瞬间踏入修道的路途。
阴之极一下的修道者使用,甚至能够直接突破一个到两个阶段。
祁渊突然想知道,这灵潭,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有没有用。
仅凭传闻来看,着灵潭已经到了属于大药的范围了,甚至还要强上一份,算是灵的阶段。
但越是接近灵物,就越有可能有危险,大多数都是一些潜在的危险。
周身的符文始终没有消失,预防着每一个方位的敌人。
再次向前行进了半柱香的时间,邪祟气息几乎已经消失不见了,而灵气则形成了薄雾,由此可见,这里的灵气浓度有多么的恐怖。
隔着薄雾,祁渊隐隐能够看到有一处低洼的地方,上面弥漫着浓郁的灵气。
在其上方半米处,还有一滴一滴的灵液,往下低落。
“看来传闻不假,只不过,有些保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