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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土不服

因为这怪异的行为,背后八卦的人一直很多。爷爷也看不惯他俩这臭毛病,说他俩心安理得当个米虫还要穷讲究!

不过爷爷也懒得管他们,好歹是自己亲生的,他们那臭毛病也不是什么特别天怒人怨的爱好。所以爷爷对我爸妈一直保持一种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因为父亲这一代直系中没有有天赋的传人,所以爷爷培养了两个亲传弟子。可惜这两个人的天赋也有限,学的刻苦认真,但并未得到甲乙玄针的真传。遇到棘手的问题时只能给爷爷打打下手,撑起皇甫家的门楣是不行的。

不过爷爷没有气馁,因为家里出了一个我!

我们家的儿女男孩是单字,女孩是叠字。我母亲姓施,所以父亲给我起名诗诗。

我从小天赋出众,被爷爷钦定为他的接班人。3岁开始学医,没有接受传统的九年义务教育,一直跟在爷爷身边刻苦学习。皇天不负苦心人,16岁我便针法大成,针法比之爷爷更显精纯。

这件事让爷爷缠绵多年的心病终于解开,耄耋之年越发意气风发,医术也随着心境的豁然开朗有所提升。

从那以后,我之后一直跟着爷爷天南海北的跑,给一些身份贵重或有缘人看病。

这次来京城是我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以前我都是跟着爷爷往南方跑。因为京城自古多御医,高官们自然不缺看病的中医能人。

再加上爷爷心里有心结,一般人请他来京城他也不愿意来,所以我22岁了,还是第一次踏足京城这个华国的权力中心。

可惜,这第一次接触,并没有给我带来好的第一印象。

白森:“这样好点没?”白森将我扶起来靠着,给我按摩了一下中脘、神阙和内关。随着白森的动作,我反胃的感觉逐渐消了下去。

我:“嗯,好多了。”

白森:“喝点水,你水土不服的症状多久能彻底好?”

我:“再喝两副药,过两天就好了。”

白森:“水土不服扎针不行吗?你不是一点怕苦味。”

我笑着说道:“当然不行。针灸通常治的是急症和积年的恶疾,水土不服属于缺失性应激反应,需要补充身体所缺失的物质才行。”

白森:“那吃东西不行吗?”

我:“也可以,但食疗很慢,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白森:“这次我们来又不急着走,你慢慢调理就是。药喝多了也伤身。”

我:“我知道,嘘,乖,有事我们回自己家再说。”我不想在别人家里讨论自己的隐私问题,谁知道安不安全。

白森:“好。那你喝完水,再睡一会。”

我:“不了,我认床。我再靠会,等会就回去。爷爷呢?”

白森:“老爷子跟钱厅长在讨论治疗方案。”

我点点头,说道:“嗯,那等爷爷那边结束我们就回去吧。”

白森:“好。”

钱厅长不到50岁,子承父业,正统的红二代出身,家族地位在京城众二代高官中属于中上游。不过他父亲的职位偏文职,没什么实权,所以到他头上也是一样。

这样的红二代坏处是地位不上不下,有些尴尬。好处是远离权力的最中心,可以一生无虞。

钱厅长为人还算清正,家风也不错,夫妻恩爱,育有一子一女。钱厅长跟他父亲一样晚婚晚育,所以儿子才24岁,叫钱琢,名字取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是常青藤名校研究生毕业的,为人温良、谦厚、性格有些腼腆。

女儿钱说(yue)21岁,比我小一岁。名字取自“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小名悦悦。她也是常青藤名校本科的毕业生。钱说性格活泼开朗,自信又阳光,跟我一见如故。

钱厅长这一对儿女放在京城红三代圈子里也是极优秀的代表。

按理说,以我爷爷多年不愿踏足京城的脾气,是不太可能跟京城的高官有什么牵扯的。那我爷爷是怎么跟钱厅长认识的呢?还愿意千里迢迢来给他岳丈看病?

我爷爷跟钱厅长的认识过程也是一次意外。那是几年前的事,那时候我还没有出师,爷爷去沿海一个城市给人看病,但路上偶遇重大交通事故,机缘巧合之下救了钱厅长一命。

虽然当时爷爷救下的人不止钱厅长,但钱厅长的感恩之心却是最重的。

自那以后,每当逢年过节,钱厅长都会亲自给爷爷打电话问候并准备一份厚礼给爷爷寄过来。这种态度时间长了,爷爷自然也对钱厅长知恩图报的秉性十分欣然。一来二往,交情自然深了。

不过,这次爷爷会愿意来京城,最主要的原因是希望我稳住关药产区的管理权。给钱厅长的岳丈看病算是顺便。

我们皇甫家常年盘踞中原,又占据先机,牢牢掌握着西南药材市场的主要流通通道,所以全国大部分药材产地的控制权都在我们皇甫家手上。

但这么大一块蛋糕,怎么会没有人垫记呢,商场如战场,机会和变数都是随时可能出现的。这不,东北地区就出问题了。

东北地区的关药这些年在逐渐脱离控制。因为关药大部分走出口,辽省又多港口,丹东港更是世界著名的深水良港,所以东北地区的势力这些年一直都在蠢蠢欲动。

而皇甫家并没有自己的船运公司,所以对于东北地区的掌控力在逐年下降,如果再不干预,东北这块,就没人把我们皇甫家当回事了。

在这件事当中,利益是其次,家族的颜面是主要的。所以这次我来京城,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办法重新拿回东北地区的话语权。

至于用什么办法达到目的,目前有两个方案,但我还不确定选择哪个方案比较好。

我正思索着这个问题,突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白森起身开门,钱说的小脑袋随着打开的门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钱说:“诗诗,你还好吗?”

我笑着说道:“我好多了,谢谢关心。你进来啊。”

钱说:“嗯,还好你没事,刚刚吓死我了!”钱说边走边说边拍了拍她饱满的胸脯。

我:“嗯,是我体质的问题。吓到你跟阿姨了,不好意思啊!”

钱说:“嗐,说什么见外的话呢!都是我家保姆阿姨不好,非要搞什么创意菜,害你过敏了!真不好意思啊!”

我:“哎,你别这么说,是我自己没提前说。”

钱说:“我们应该提前问的,是家里的疏忽。”

我:“好啦,这只是个意外,你别太内疚了!”

钱说:“好吧。不过诗诗,我感觉你桂花过敏很严重啊!你吃饭之前怎么不提一下?”

我:“呵呵,我也很无奈啊!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会有厨师在肉丸子里放干桂花…”

钱说:“嗐,我也说嘛,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创意菜!不过我妈跟刘姨关系好,总是很支持她去实践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别怪刘姨,她也吓坏了。”

我:“你妈妈很开明啊!你家阿姨真有福气,这次不是她的问题,我没有怪她,这样吧,等会走之前我亲自跟她说一下!免得她一直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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