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晨到明川城门口,往日设防的士兵全部消失,明川城外,无一人值岗守卫,更是没有一个百姓。
墙上挂着一条长符:入城者,必死无疑!
宁晓晨战无不胜的消息,全边境都知道,除了萧老将军,他可以算是天齐的第二战神。
还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阵前挑衅,简直就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王爷,这简直就是故意来挑衅你,要不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宁望舒这么聪慧呢,还是以前隐藏的太好了。”
之前他所认识的宁望舒,玩世不恭,恶毒跋扈,脑子就是一个摆设。
现在好得很,都能带兵打仗了。
“拿弓来。”
宁晓晨来开长弓,对准城门,字符应声而落。
宁晓晨得意地把长弓丢在地上,冷哼一声:“虚张声势罢了。”
“我们进城,记住,不留一个活口。”
正当宁晓晨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入城之际,他突然大喊道:“全军撤退!”
但为时已晚,城门口的路面突然塌陷下去。
深坑内是竹子磨成的尖刃,掉落进去的士兵全部被穿肠破肚而死。
宁晓晨好在轻功卓绝,马蹄踩上去的一瞬间,早已察觉到不对,路面异常的松软,显然是被人挖掘过。
掉落之际,踩着马背,看看能站到地面上。
短短几分钟,自己打头阵的先锋部队已经全部折在这坑内。
宁晓晨太阳穴间青筋跳动,把长剑直插在地上,阴狠地盯着城门上那个俏丽的身影。
“宁望舒,我要杀了你!”
宁望舒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好怕怕啊,刚才就提醒过你,入城者死,是你不看路标啊。”
“弓箭手准备,谁能取了宁望舒的首级,加官进爵!”
剩下的士兵都不如先锋部队般骁勇善战,大部分是宁晓晨从周边的抢夺而来的壮丁。
有了前车之鉴,当然不愿上前送死,一个个都在看周围人。
宁晓晨看着眼前士兵这窝囊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胜。
“既然你们不愿意上阵杀敌,那就为我铺路吧。”
说罢,把畏首畏尾的士兵全部杀了推入坑中,不消片刻,坑中已经堆满了尸体,双脚能如履平地般站在上面。
宁望舒挖坑本意就是起到威慑的作用,让宁晓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知难而退。
谁知他,竟然做得出以人填坑的举动。
“我们先撤,守好城门,真准备迎战。”
宁望舒把人撤下城门,退守城内。
……
城外
“王爷你还是这么粗暴,不过,担心王爷忘了,我还是提醒一下王爷,你答应过我的事。”
戴面具的男子手持银铃,药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像是被尸体包围了一般。
宁晓晨擦拭着剑上的血迹,不耐烦地回答道:“我知道,只是宁望舒实在是可恶。”
面具男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带着几分威胁地看着宁晓晨。
“王爷你知道言而无信的后果的。”
宁晓晨不喜欢面具男毒蛇般的眼光,觉得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
“本王自然知晓,你帮我踏平这明川,你要的人自然就送到你面前。”
“好。”
面具男摇动着手上的银铃,药人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全部睁开了血红的眼睛,嘴里发出嘶吼声。
……
城内,宁望舒早已用木桩加固了城门,一时半会宁晓晨根本闯不进来。
随着一阵阵撞击木板的声音,结实的城门应声而倒。
埋伏在周围的士兵,在宁望舒一声令下,全部杀了过去。
药人虽不知疼痛,是上好的武器,但终究会坏,只要用刀背砍在手上的穴位上,就能暂时封住他们的行动。
“公主,这药人砍不动啊!”
士兵一次挥舞着长剑,砍在药人的关节处,却没有一丝变化。药人的身体犹如铜墙铁壁般,刀枪不入。
宁望舒自己也拿起长剑刺了过去,发现,只要是有骨骼支撑的地方,全部都被强化过。
那没有骨骼的地方……
“刺他们的脖颈处!“
脖颈无论如何淬炼,都不可能达到铜墙铁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