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用言语去形容她的美。186txt.com
当她从撩开那圣洁的帘幕时,晃眼刹那,我以为自己见到了神。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忘记了呼吸,脑海被她的身影充满无法思考。
你问我她长什么样?
我记不清了,笼罩在白光之中的她是那样模糊,可却如此真实,是啊,神不都这样吗?谁又能看清神的脸?
这一段话来自于城门守卫小周。
当长官问起今日有无可疑人进入的时候,小周如实回答。
“叫你把门叫你把门,你跟老子说看不清她的脸,你看个屁的门……”
长官一脚踹飞还思春的小周,朝着皇都里看了一眼。
刚刚下达的戒严令,盘查所有可疑人等,只许进,不许出。
大泰皇都已经有几十年未下禁令,恐怕皇都之中将有大事发生。
……
白色马车徐徐驶入都城,守在城口客栈的大巫祭一行人接引马车,前往北巫的安全据点。
那神奕青年站在马车窗边,时不时想要透过缝隙一瞻巫女的盛世美颜,不过却一直没有机会。
“哈图,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城中充斥着魔气……还有龙的味道?”
白马车之中,传出巫女的声音。
她的声音轻柔却悠长,好似很远,但又听得很清,如“随风潜入夜”的春雨般润物无声,又如“又绿江南岸”的春风,冰雪消融,悄声无息。
叫做哈图的神奕青年不由得精神一振,“巫女大人,您,您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一起长大,又怎会不记得?”里面传来一声轻笑。
哈图心花怒放,仿佛吃了蜜一般的甜,他赶忙将刚刚的大事细致的描述给巫女听。
他将的口水纷飞,将那大战刻画的相当详细,巫女静静的听着。
本以为她会震惊于【万重山】和【大魔法相】,哈图还着重强调了几句,但马车里的人却异常平静。
唯有当他讲到那大泰新皇之时,巫女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咦。
“新皇硬抗赵弗飓风一掌而无事?”
“他确实没受什么伤,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大巫祭说,那一掌足以拍碎他的五脏六腑。”
“那埋伏的刀光剑影有无落到他的身上?”
哈图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说道:“虽然被他躲过大半,但还是有许多击中了他,不过新皇的肉身相当强大,看不出有什么伤……”
马车之中香风四起,幽幽的雪莲清香扑鼻而来。
巫女皱起了眉头,她那清澈的眼中光芒闪烁。
哈图不由得看向车窗,不知道为何巫女会有这么大反应。
新皇确实很帅,不过好在巫女没有亲眼目睹。当然,哈图并不担心,毕竟大泰与北巫不共戴天,巫女是不可能爱上一个大泰人的。
……
乾清宫。
赵煜陷入了沉思之中。
底牌用尽,也只是斩杀三胖,而他背后之人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其他几个棘手的皇子要对付,想到这里,赵煜只感觉到头痛。
又需要多多赚取奖励,多准备一些底牌啊。
不过前不久刚大战两个钟头,又经历一场死斗,赵煜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力不从心。
“陛下,奴家为您揉揉头”
林玉茹温柔上前来,青葱玉指力道非常合适,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玉茹,你说我直接将皇位拱手相让,让他们自相残杀,不管这烂摊子如何?”
“奴家不懂这些,只知道如何照顾陛下。”
“若是殿下想要远走高飞,奴家随您便是了,和您游山玩水,纵情山野之间……”
赵煜握住她的小手,四目相对。
看着这位启蒙老师,赵煜眼前不由得想到了前世的波老师、三上老师、明日罗老师、麻仓老师……她们也都好温柔啊。
“玉茹,为何你会对我死心塌地?”
林玉茹脸上一红,一片痴情的看着赵煜。
“陛下,玉茹生来就是你的人,您还在腹中之时,我便被选拔出来教您房事,嬷嬷们日夜指导,只为了能正确引导陛下,为皇室开枝散叶。玉茹为您而活,你便是信仰。我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您。”
没等林玉茹说完,赵煜便紧紧抱住她。
“可为何……为何你要害朕呢?”
林玉茹浑身颤抖不止,她那温柔的双眸化作惊恐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赵煜。
她从赵煜的腿上弹起起来,跪倒在他的面前。
“陛下,玉茹从未想要害您啊!玉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赵煜看着跪倒在面前的可人儿。
这么久了,他今日终于要揭开林玉茹面纱,看看她究竟榨的是什么。
“你做什么了?”
林玉茹低着头,紧咬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我……我……我想要为殿下延续子嗣……”
嗯?
什么意思?
难道说……
“像我们这些下人,没资格为皇室生孩子,所以每次都会做节育措施。可是我把一生都奉献给了您,我也拥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和您产生爱的结晶……”
林玉茹喃喃道:“我偷偷好几次没有做措施,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没有怀孕。”
“为了能怀上孩子,我尝试过无数土方,却都没有效果……”
赵煜此刻深深的震撼住了。
这个为自己奉献一生的女人,她那么简单的渴求都得不到满足。
怀不了孕绝对不是她的问题,很可能是七皇子。
那时的七皇子身体素质那般模样,根本不行。
这样的条件咋能怀孕?
“然后,有一夜梦见送子观音,赠送我一件法器,说只要佩戴便可怀孕,我便日夜佩戴。”
说着,林玉茹微微撩开衣领,一颗蓝色宝石吊坠紧贴在胸口之中。
赵煜拿过蓝色宝石,不由得微微一怔。
碰触到宝石的刹那,他能感受到体内的生命精华活跃起来,它们在跳跃,在蹦跶,似乎被这宝石所吸引,想要通过长长的走廊,逃出那圆形的监牢。
原来如此。
赵煜终于明白玉茹将自己视为炉鼎,榨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