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乌萨斯已经有了星星之火,但是我还需要造个势,把火烧旺。
挺神奇的,泰拉这地方连摇滚乐队都有,就是没见到文学名著。
如果要说什么东西最适合传播思想,那绝对莫过于书本。
从阴暗小巷里的小册子到书城里的专著,它们都在通过不同的方式输出自己的观点。
要想革命,先得有思想基础,其次要有物质基础。就泰拉这种半封建社会,近代文学就可以掀起滔天巨浪了。
那么就有了一个问题:我从哪把名著搬过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的近代文学在这里是古文字?
想到这,我打开电脑,找了一下全泰拉出土的文学读本。
然而并没有,只有古文字,上面写的还是不知道哪个村的环保标语。
到这里,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过了几万年,怕不是连紫禁城都变成灰了,他们要是能挖出来书就有鬼了。
虽然我记不得名著内容,但是一些名歌我还是记得的。
于是,我拨通了企鹅物流的电话:“喂?大帝在吗?啊,是这样,我想搞个乐队,能不能把你们那的空借我一下。诶,费用别担心,我肯定到时候打到你账上,就这样答应了啊,拜拜。”
挂断了电话,我转身拿起纸笔,谱写古老的乐章。电影、民防、寂静屋乐队。一首首著名乐曲由夜晚虚无缥缈的记忆转印于乐谱上。
所有的歌都是俄语歌,来着红色大厦将倾之际的歌声含有无穷无尽的不甘、悔恨、失落。如果说解体后的十几年是阵痛的话,那么乌萨斯则是每日都处于这样的痛苦中。
可悲的民族,从上到下都是奴隶。沙皇统治一切,贵族压迫一切,资本家剥削一切,底层的人民则供养一切。
统治阶级是诡计多端的,他们不愿意承担被剥削人民的怒火,于是他们巧妙地利用矿石病将人民分而治之。可怜的人民把来自上层的压迫毫无保留地用来自相残杀,他们的生命被作为血淋淋的润滑剂涂抹在乌萨斯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上。
胡思乱想中,空已经来了。
“博士,你来找我真是太正确了!我可是偶像!所以,乐队什么的就包在我身上了!”活力满满的空打开了房门,像太阳般耀眼。
“你在罗德岛里面找几个乌萨斯人,要唱歌好的,最好都是一些年轻人。”既然我要组建摇滚乐队,自然要让更了解年轻人的人加入。
“好嘞,博士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空如一阵风一样跑出了办公室。我五味杂陈,她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乐队,如果需要一个例子的话,可能就是河内汉娜了。
在她们巡演的路上不仅可能遭到破坏,甚至连内卫那群怪物亲自来暗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无异对她们有极大的考验。
片刻后,十几个经过挑选的乌萨斯人排成一排,等待我的最终决定。
她们中有感染者,也有普通人;有学生,也有工人;有千金大小姐,也有难民;有知识分子,也有文盲。
最终,四个男孩被我选中。
他们一个是雪怪小队的成员,一个是切尔诺伯格的学生,一个是难民,还有一个是罗德岛的工人。
“好了,就决定是你们了。好好跟空,小姐排练,我会去看的。”满意地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我也对剩下的人说到,“小伙子们,不要灰心,之后还会有这样的选拔的,你们的机会多的是。好好工作,我会再来找你们的。”
笑吟吟地送走了两批忐忑不安的人后,我开始了安保和演出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