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初府之女虽然年纪尚小,但竟是已然显现出这般美人姿态!和坊间传闻的胖女子完全不同,最有趣的是她那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模样,让他一时冲动,竟突然来了兴趣,下意识帮她解了围。
只是这沈希不由得着急了,她只想着把皇子们叫来的目的是看初浅出丑,可是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虽然易未央没来,易景炫倒是来了,这易景炫可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皇子,她沈希必须要拿下,只是看目前这情况,怕是不妥!
“见过皇子殿下。”
沈希柔若无骨的声音,从一众请安声结束后传来,眼神低垂,带着羞涩之感,不敢直视大皇子。
现场的人都望向了声音出处,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果然不要脸就是厉害。
易景炫自然也注意到了旁边这个女子,只见这女子与初家之女的容貌不相上下,相较之下多一分清纯。
但初家嫡女似乎更有意思,有一种天生的清冷决绝与禁欲感。最让他好奇的是,这初家小姐第一次看到他,竟是一种复杂、带着恨意的双眸,他自小便俊美,多少女子看到他通常都是失神、羞涩,这女子与众不同,倒有点意思。
大皇子和二皇子是有些相似的好看之处,但更多的是云泥之别。
“起身吧。”易景炫看着乌压压众人,只摇了摇手中的蒲扇,说道:“昨日初家小姐在外闲逛,不知不觉竟迷路在本王府门口,想着夜深,便让小姐留宿于王府中,怎么,苏丞相没有收到本王的来信吗?”
自然是没有什么来信的,只是这苏牧川深知,这个台阶就是给他初家和初浅下的,只感激涕零地跪下道谢:“感谢大皇子对我初家小女收留之恩!”
沈希听了以后,气不打一处来。她明明是叫几个黑衣人掳了初浅,误打误撞中竟然被大皇子救下,这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
初浅四下一扫,看到沈希的神情复杂,又带着失落、后悔之感,一下就明白了谁是昨夜的真凶。
果然是她。
“前日,我也见过沈希小姐半夜出府,不知道是去往何处,是否与人私会?”初浅不咸不淡地抛出这句话,只是那眼里毫不遮掩的挑衅,你对我不仁,便别怪我不义。
沈希脸色一黑,恨不得直接撕了初浅的嘴:“你瞎说什么,我几时夜半时分出去过?皇子在前,你可不要血口喷人!父亲,你可要相信希儿呀!”
在她如此在意的大皇子面前,她可不能有与人私会的谣言传出来,否则她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沈清林只觉得自己脸都快丢尽了,他竟然跟着自己的女儿瞎胡闹,熬了一夜,如今这脏水竟然泼到了自己头上,他常年被初牧川压着一头,但如果没有初牧川,他这条咸鱼根本就没机会翻身,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想搞垮初家,他本就表示不妥,但碍不过女儿坚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女儿混得好,他也可以再飞一把,说不定也能飞到一把手的位置。沈清林也不在乎别人说自己是个吃软饭的,只一心想着能靠就靠。
“说十句也不如查一遍,让皇子的手下去沈府查查有没有陌生男人的衣物不就好了。”初浅轻笑,只是那笑里仿佛带着化不开的仇恨。
“你你你······你再胡说·····”沈希气急,却不知道能用何话来制裁她,毕竟她身份地位都在自己之上,只是她说出这男子衣物,岂不是在和大家暗示她留宿男人过夜吗?
“初小姐说的有道理,除非有人像本皇子一样,能证明你出去那夜见了谁,否则那就搜搜无妨。”易景炫发现自己倒成了她的棋子,任她安排了,只是这场面,和她那果断的模样,竟有些许意思,他饶有兴趣,便配合一次吧。
“不行,不行啊!”只是沈希人微言轻,说不出什么话来,只眼睁睁看着皇子的手下悉数退去,往隔壁沈府跑去。
沈希身子一软,直接瘫坐下地,呜呜地哭出声来。
她恨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恨自己无能,恨父亲无用,这次搜查,无论搜查的结果如何,她沈希都很难抬起头了。
初浅低下头,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眼中复仇的快感,只是这一切都被易景炫收入眼底。片刻后,来人禀告:“回皇子殿下,没有搜查出什么可疑物件。”
初浅听到,心中了然,她只是随口一说,肯定是没有的,但她必须故意摆沈希一下道:“沈希小姐做事还是比较隐蔽哦。”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今日一来,只是想帮初家小姐为昨夜一事做解释,至于苏家和沈家的事情,我不便多参与,就先告辞了。”易景炫看着事情发展得差不多,便走了,只是临走前,他用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对着初浅说道:“记得你与本皇子之约,明日再相叙。”
初浅压根没和易景炫有什么约定,只是当下不便说什么,只微微作揖,低头感受他的离去。
前世的沈希是因为自己清纯动人的模样把易景炫拿下,成为后宫宠妃的,这一世好了,初浅直接把她的根基掐断,苗头踩碎,在易景炫的眼里,她沈希不再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哪怕以后进宫,估计也生了嫌隙,离宠妃之路也有不少的阻碍了。
“初浅小姐,你,你为何要污蔑我!”沈希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掩面啼哭。如果不是前世记忆,初浅难保不陷进去,信了她的鬼话。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啊希希。”初浅只一脸愧疚地唤她小名。
看着初浅没有上一世的软弱与冲动,也没有直接回怼于她,只觉得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沈希一时竟不知怎么接话,只愤愤地作揖后,疾步离去。
沈清林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