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找到安可可时,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她身体扭曲,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衣服已经被撕破。
我召唤出魂器纳须弥:“安可可这是怎么了?”
“很明显,她被下毒了,必须有人和她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才可以解除药效!”魂器纳须弥诱惑道,“我看你就很合适。”
这小子挺上道。
我欣赏的瞥了魂器纳须弥一眼:“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两个办法。第一、你猛扇她的耳光,她会被你打痛醒;第二、你进入她的精神世界,她会被你唤醒。”
我选择了后者。
按照魂器纳须弥的提示,我把安可可的眼皮睁大,直到看到她的瞳孔,然后魂器纳须弥大喝:“斗转星移玄术!”
一阵天旋地转,我来到了安可可的梦中。
只见面前,是一片荒芜的沙漠,而沙漠的沙粒是由米饭构成的。天上漂浮着棉花糖,壮观漂亮,一只只大闸蟹和小龙虾从空中飞过。龙卷风呼呼的刮,天空开始下起了棉花糖雨。
我慢慢的在沙漠中行走,饿了就吃沙粒米饭,渴了就喝棉花糖水。
就这样,我不停的走,不停的走。
我走了整整一个月。
终于走出沙漠。
眼前是一个小镇。所有的建筑都飞在空中。
“安可可不在这里。”魂器胎息道。
“那她会是在哪里呢?”我一愣。
胎息道:“她在第二层梦中。你看,建筑在空中飞翔,很明显这受到了第二层梦的影响。”
“那我怎么进入第二层梦呢?”
“我可以用我的血脉瞳术——真龙眼妖术,来催眠你,这样你就可以进入下一层梦境。”胎息道,“但是,你要记住,如果在梦境中死亡的话,现实的你,就会醒不过来,变成植物人!”
“好。”我郑重的点点头。
只见胎息边唱边跳,念念有词大叫道:“两只老虎爱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萝卜。”
“我和小鸭子学走路,童年是最美的礼物。”
“小螺号呀嘀嘀地吹,我学海鸥展翅飞。”
“不怕风雨不怕累,快快把本领都学会。”
“真龙眼妖术!”
你丫的咒语是首儿歌呀!
我强忍着揍它一顿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脑开始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在胎息念完最后一个字时,我终于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个声音吵醒。
“救命啊,救救我!”一个小女孩缩在墙角哭泣道。
我站起来,向小女孩走去。
终于看清楚她的脸。
安可可!
“别怕,我来了!”我温柔道。
“是你!”安可可一怔,突然用手不停的拍打我,“你给我滚!你这只丑猪妖!”
我一愣,难道我的人皮面具也随我进入到梦中来了?
“安二小姐,你别激动,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我抓住安可可的手道。
“啊,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召唤出汤圆来打你!走开,丑猪妖!”安可可的双手不停的挣扎,害怕的躲着,“要不是这个监狱锁住了我,我出去就能叫人把你打死!”
这是监狱?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我们三面靠墙,面前被一道木栅栏锁住了。
“对了,你还记得醉酒棕熊吗?”我灵机一动,“你还记得,你说过:‘你也算是男人?一直以来,你不就是一只召唤兽嘛?最多是只公的。’记得吗?”
“你竟然监视我?还是入侵了我的意识?”安可可惊恐的大叫,“救命啊,我的脑子被入侵啦!”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巴掌甩在安可可脸上:“醒醒!别瞎叫唤,你这个受虐狂!”
安可可顿时晕了过去。
这时,空间发出一阵阵颤动,安可可的身体在慢慢消失,空间也从下而上,慢慢碎裂。
“怎么回事?”我问胎息道。
“安可可被你打醒了,梦境自然就要消失了。”胎息道。
我渐渐醒来。
我睁眼的时候,刚好安可可也醒过来,她一看到我,就要尖叫。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巴,撕下人皮面具:“二小姐,你看看,是我,汤圆!”
安可可惊慌的表情,立马变成了愤怒:“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掏出竹筒果汁,微笑道:“我是在给你做零食。”
安可可闻了闻果汁,转怒为喜,刚要接过竹筒,忽然感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
一股莫名的冷意在渐渐发酵。
遭了,忘记安可可衣服是破的。
我只好装傻装作眼睛瞎了:“啊,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见?对了,我现在是个盲人,我记得医生说过,只有我心爱的女孩果体站在我面前,我才能复明,我想请你脱下衣服,如果你不是我最爱的人,我也看不见,你也不吃亏。”
“啊!”安可可甩了我一巴掌,“变态!流氓!涩狼!银魔!”
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哭着离开。
我捂着发痛的脸,心里有些郁闷。
这都什么事!
而且你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这会让我对人生产生错误的价值观的!
安二小姐。
也许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也许你本性就是如此。
但是,我一直相信,你会改变。
以前如此。
现在如此。
世界纷纷扰扰喧喧闹闹,什么是真实。
为你跌跌撞撞傻傻笑笑,做一杯果汁。
就算庸庸碌碌匆匆忙忙,活过一辈子。
也要分分秒秒年年日日,全心守护你。
最小的事。
渐渐的,烦闷尽去。
突然,一个想法闪现在我脑海。
逃跑!
我立即动身,来到了城外。此时,城外好像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祭起诛仙剑,施展飞剑灵术,向城外飞去。
目标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楚了,浑身发光,是一只金灵兽,正在和守城士兵打架。
我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远远躲开。
没想到那只金灵兽看到我后,反倒向我追来。
我顿时吓得急忙逃跑,而金灵兽在后面狂追。我一边逃跑一边欲哭无泪。
老子真的只是想要逃跑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