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儿无暇顾及那么多,她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来的,还被逮着问,看清楚了没。
什么东西看清楚了没,她不想说话,更不想问。
只是对方一说这事,她满脑子都是昨晚在镜子里看到的画面,现在还是躁动地张合。
明明还肿着,却还意犹未尽。
一开始顾严只是时不时问一句,等她回房间午休时,最近挺闲的顾严也跟着回去,半躺在床上,将她搂紧怀里,在她头顶继续问。
“宝宝,到底有没有看清楚?”
萧慕儿的手无力地推了他一下,“看没看清楚,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因为我没看清楚,我只知道,离镜子也不算太近,水龙头一开,却喷到镜子上了。”
“你……”萧慕儿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变得愈发低柔,“那还不是你开得大,跟水龙头本身可没多大关系,哼。”
“可不是,还是潜力问题吧,说明没坏啊,好得很。
而且,再大,还能把我们淹死不成。就算是淹死,那也一定很幸福,毕竟从粉色水龙头里喷出来的,都是幸福的水。”
“什么嘛,还粉色,都弄得红了,还好意思说。”
顾严抬起她的下巴,自己也低下脑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萧慕儿目光有些闪躲,抿抿唇,看向别处。
“看着我,宝宝。”
“干嘛呢。”
“看着我说话好吧,宝宝。你躲躲避,下次我拿相机录起来,这样就不用问你了。”
萧慕儿一顿,脸瞬间羞红。迫不得已看向他的时候,眼珠子还是左右转了转,在他温柔的笑意中,又逐渐坚定下来。
真拿他没办法。
四目相对,空气都变得深沉暧昧了。
“宝宝……”
“嗯?”
所以他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个话题?
然而他非但没结束,还变本加厉了。
“有没有看清楚,是怎么进出的?躺在地上的时候,那个角度,你应该看得很清楚。但是,我被你挡住了。”
萧慕儿肩膀一缩,目光游离了片刻,低着脑袋,即便脸胀得通红,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弱弱点头,声音变得跟蚊子叫似的。
“看清楚了,很清楚,可以了吧。你能不能别说了?”
“不能,小两口,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很无耻的事。所以,是不是比以前都要控制不住?”
“怎么这样说?”
他凑到萧慕儿耳边,鼻子蹭了蹭她的脸颊,最后轻声说,“因为声音更大了啊。”
萧慕儿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她当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像被杀的猪,闭着眼睛,全然不顾地喊了出来。
顾严继续亲抿着她的脸颊和脖子,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他的脖子,抬起脑袋,迎合上他。
随着深沉的交流,不多时,她抓住他的手,放在早已按捺不住的地方。
……
宫里关于诸位公主的传闻,最离谱的就是五公主。她是皇贵妃所生,皇贵妃一家被削弱了权势后,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因为她的心大。
五公主在宫里可是有名的乱……
她的宫殿,除了太监,三五天就会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都是大半夜过去的。可以是将军,也可以是文官,甚至是打杂的。
有时候,甚至好几个人伺候她。
慧灵以前是不信的,直到母后亲口跟她说了这事。
后来,五公主出嫁,虽然没有送到远处和亲,却嫁给了一位并不起眼的将军之子。这位将军,曾经还在半夜去过五公主的宫殿。
她出嫁后,各种难以入耳的怪事,层出不穷。她可不管自家势力如何,娇蛮惯了,无法无天,时常跟外人混在一起,或者去别人家里混。
将军家有苦难言,只好冷落她。可她却一发不可收拾,没人管,变得比以前更放肆了。将军家只好将她锁起来,然而为时已晚,她病了,还是寻花问柳之病。
顾严抱着萧慕儿从浴室里出来。
被放下后的萧慕儿,突然想起五皇妹的事。她以前身体不好,没心思想那些事,更不理解,皇妹为何如此痴迷。
现在她理解了……
但是,她只钟情于顾严一人的。
顾严握住她的手,给她盖好被子。“我刚接到通知,明天又要出去工作了。”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问,眨眼示意。
顾严把她那只手也塞进被窝里,抚摸着她的脑袋,将她额前的发温柔地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