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用手捂着胸口。
“又不舒服了?”宴羽有些焦急的问,又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等大夫来时她的心跳已经恢复了正常。
还是之前的那个大夫,把过脉后眉头紧皱。
见他这副模样宴羽有些担心,问道:“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者像是陷入了难题之中,“这补药吃完应当是好了呀,怎么会这个样子?”
“姑娘,你的具体症状是什么?”老者问道。
路渺仔细想了下,“好像是间歇性的,我现在已经好了。”
她说完老者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就复杂了,以前从未见过如此病症,姑娘可是做了剧烈运动?”
这次没等路渺回答,宴羽就开了口,“没有。”
“那病发时姑娘在做什么?”老者又问。
宴羽想了想,然后一把抱着路渺。
他神色认真,“就这样。”
路渺被他这一抱弄的有点没反应过来。
老者的眼角抽了抽,他算是明白咋回事了,咳了一声,认真问道:“二位还未成家吧?”
宴羽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老者轻笑,这两个年轻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懂,说道:“这位姑娘没什么问题,兴许等你们成家了就好了。”
说完他就拎着药箱走了,待他们二人反应过来时老者已经走出了门口。
路渺不理解这个成家有什么关系,不过她的重点在自己没病。
一想自己终于不用喝那么苦的中药了就开心。
而宴羽的重点则是在成家。
虽说那老大夫说路渺没什么事,但是宴羽还是不放心,隔天又找了几个大夫过来。
等那些大夫都说没什么事时,他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他被皇上多次召见,与前些时日相比,他再是那么神秘,不少人都见过了他的面容。
还有两日就是正式将他认祖归宗的时候,不少人有些紧张。
只有宴羽自己依旧是和以前一样,跟着路渺一起出去听书,接路遥他们下学堂。
活像一个有妻室的人。
这段时间因为每次宴羽都跟着去茶楼,梁言像是明白了什么,不再主动往路渺跟前凑了。
但是依旧坐在路渺的隔壁那桌。
梁言的目光一直都在关注着路渺那边,转眼不知宴羽去了何处,只有路渺一人。
他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
路渺听的认真,并未注意到他坐到了自己身边。
“路姑娘,路姑娘。”他小声的叫着路渺,想要让路渺注意到他。
路渺转头这才看到他,眼中有着一丝烦躁。
她最讨厌有人在自己认真时打断她,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
梁言手指捏着腰间的玉佩,迟疑的问道:“你和宴公子……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路渺三心二意的回答他,又分神去听说书人讲书。
“这样啊。”
“嗯。”
梁言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眼中带着紧张之色,吞吞吐吐的说:“我心悦……路姑娘,不知……不知路姑娘能否考虑一下我?”
路渺根本没听清她在讲什么,想要敷衍的嗯一声赶紧打发了他。
只是还没说出口,宴羽就回来了,手中提着东西,眸光冰冷,只是面上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看向梁言说道:“渺渺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路渺这下是真的分不开心去听书了,也看向梁言,眼中带着疑惑之色,“确实没听清,要不梁公子再说一遍?”
原本酝酿的勇气已经开始消退。
不过他又怕再也没机会说出这些话,咬了咬牙,将手中的玉佩递过去,“我心悦你很久了,可否考虑一下我?”
路渺有些吃惊,看向梁言。
这才发现他的眼中满是真诚。
宴羽在一旁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们。
路渺回过神来,尽量措辞委婉一些,“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梁公子应配更加好的姑娘。”
梁言张口,只是话没说出口就看到宴羽抱住了路渺,头埋在路渺的颈间。
他将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他们。
路渺对于宴羽突然抱她有些担心,连忙扶住他,轻声问,“是不是又发作了?”
一时也顾不得旁边的梁言了,她生怕宴羽像上次一样,赶紧拥着宴羽往外走。
梁言的眼中闪过失落,一直看着路渺他们二人的背影消失。
等回到马车上路渺才吐出一口气。
她仔细看着宴羽,将自己的手腕拿帕子擦了一下,然后伸到他嘴边,“这次咬这里,干净的。”
宴羽眼中朦胧,抬起头看向路渺,又看了看自己眼前那白皙的手腕。
然后低头张口。
见他这一次听话,路渺用手拍了拍他的头。
预料中的刺痛感没有传过来,只觉得有些痒痒的。
“你咬呀。”路渺有些着急,总觉得今天的宴羽变得有些笨。
她抽出手腕,拿起一旁的剑就要划下去。
只是刚抽出剑,她就被人一把拉了过去,整个人都被抱住,剑还拿在手中,她怕伤了宴羽,干脆将剑扔在了一旁。
宴羽的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下去。
路渺闭眼,有些不敢看宴羽。
宴羽的吻和他的人不同,带着一种炙热和掠夺,尤其是他顶着这长脸时,带给路渺的反差太大了。
路渺不敢动,静静想要等他完事儿。
只是因为她的一直不回应,宴羽声音低哑带着诱哄道:“张嘴。”
气息喷洒在路渺的唇边。
路渺睁眼,宴羽漆黑的眸中带着炙热的色彩,她差点就被诱惑到了。
她暗骂一声,持美行凶。
“你……”别得寸进尺,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宴羽又堵了回去。
也不知道宴羽的吻技怎么进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