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来人简直无语了拓跋余,且说这来人正是蓝家兄妹,名为蓝可咸和蓝可酸,男的是咸(嫌),女的是酸。
“行行行,那我就买了,给你个建议,多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可酸,我们走了。”
旁边有一个人说道:“那两个戴口罩的是不是‘酸菜鱼’?”
“你别说,还真像。”
一个胖子捂着问道“好饿啊,什么酸菜鱼?”
“玩三国杀玩的。(确信)”
“蓝可咸,蓝可酸,又咸又酸,不就是酸菜鱼吗?”
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见得蓝可咸,蓝可酸皆是俊秀,口罩之上的两双眼眸皆是澄澈,佥为湛蓝。
不知为何,他们的身高很是接近,从远处看,几乎就是一条直线,而这也是他永远的痛。
“欸,盐,那边怎么这么热闹,明明这个点应该没什么人的。”
“那我们去看看?”
“好耶。姐姐大人最好了,不像那个傻乎乎的帅野。”
两个小女生,身高只有一米五的样子,皆着白色花嫁,同样也是戴着口罩,一双眼眸尤若秋水,明明40℃的高温在此,可望她们一眼似乎都没有那么燥热了。
人群中又有人躁动了,听得“这还不会是‘旺旺雪饼’吧?”
“欸?好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像。”
一个男子正吃着旺旺雪饼,开口道:“是我在吃的这个吗?”说着用手指了指口袋包装。
“白可盐,白可甜,又盐又甜,可不就是‘旺旺雪饼’吗。”
“感谢科普君,但请你让开,你挡着我了。”
“……”
被围观的四个人都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了,毕竟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他们连走路都显得有些困难了。
平常绝不会热闹的地方都变得热闹起来。
不远处有一个身着黄衣的男子,这黄是像黄金光泽的颜色,眼戴纯黑大墨镜,身着绛凤绕龙袍,手环劳力士金表,腰穿镶珠缀玉带,肩挎爱马仕提包,脚著中高跟皮鞋。
可谓“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穷奢极乐,众人见之,鲜有不厌。
“欸?这人谁啊?”
“没见过,傻子吧?这人。”
帅野可能也是有些“社恐”,拿着一个喇叭就喊道:“可盐可甜妹妹,你在哪里呀?我来救你了!”声音还有点夹,结果也是“好评”如潮。
“你他妈的谁啊?”
“兄弟们,我们把他打了吧。”
“就是,我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厚颜无耻,给脸不要脸的人。”
帅野开口道:“若要问我是谁,请叫我传说,因为哥就是传说,帅也。”
“虽然但是,那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
“那我也就不装了,她们是我女朋友。”
“一次两个,践踏两只船?还当着我面,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欸?有谁知道那四个女的去哪儿了吗?”
“唉嘿?好像真不见了。”
“今天只要不出人命,算我的。”
场上也就依旧喧闹,但也仅仅只是夹杂了几声惨叫,以及求饶。
且看叶欣落,看到有人发的视频,现场直播的那种,尤其是帅野装的那段,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不行,我得转发给烟婉姐姐看,啊?”
算算日期,这几天应该就是亲戚到来的日子了,所以她早早地贴好了卫生巾,可没曾想。
“嘶,漏是没漏,质量挺好的,可是好痛啊,也许再忍一会就好了。”
叶欣落缩成一团,试图减轻疼痛,可疼痛似乎胜天半子,依旧不依不饶。
叶欣落的手机上蹦出好多消息,全是傲烟婉一人的。
“哈哈哈。”
“这个帅野好惨。”
“还帅也了,笑死我了。”
……
“欸嘿?”
“落落还在吗?”
……
“那我进来了哈?”
叶欣落听得门口响起“砰砰砰”的声音,她想做出回应,但是她却做不到,她已经疼得掉眼泪了,委屈巴巴的样子,好生令人心疼。
“落落,我来了。”
门没有关,所以傲烟婉很轻松就进来了。
“落落,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回我消息……啊这,有人刀你?”
傲烟婉看着床上的一大摊血迹,如是无奈说道。
叶欣落哽咽了一会儿说不出来话了。
“你傻啊你,怎么不吃止疼药,傻妞,我去我房间拿我的,你先不要动。”
傲烟婉接了热水,并把止疼药拿了过来。
“来,小心一点,小心一点,把这个吃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等会我们一起睡,床等明天再来收拾。”
叶欣落小心喝下,依旧蜷缩成一坨,傲烟婉心中暗喜,“本来还打算找个机会把你骗过来一起睡的,现在看来都不用了。”
当然言行还是得不一致的,一刻钟之后。
欣落的身体终于好了很多,至少会开口说话了,她刚想开口,就被傲烟婉用一根手指做成了“嘘”的动作。
“别说话,先回房间去。”
傲烟婉一个公主抱,毫不费力的抱起了她,把她带到了浴室。为她小心地清洗着血迹,顺带检查一下发育,还不忘调侃几句。
“哟,两个月不见,小家伙都这么大了。”
叶欣落一个上勾拳,一个肘击,却都是软绵。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
傲烟婉毫不费力的一一接下。
“不和你玩了。”
两女出了浴室门,叶欣落说道:“行了,我自己能走,不用抱着我。”
“那你走吧,我看看。”
结果和傲烟婉想的是一模一样,叶欣落在获得自由之后,往门那边跑着,又是脚底打滑,她都已经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这个事实。
“喂,我说你啊,人家平地摔是凭运气,你这是次次摔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