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辉心情大好。他成功地说服了老管家回来监督纺织坊,并且巧妙地利用了老管家的弱点——不肯向晚辈低头,对沈家有愧疚感。这些都是击败赵老管家的有力武器。
当然,沈明辉邀请老管家回来的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像赵老管家这样经历了一辈子商界风风雨雨的人,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沈明辉不能让他闲着。后世“利用余热”的理念,非常适合赵老管家。
席间,沈明辉就纺织坊目前面临的挑战,真诚地向老管家寻求建议。出乎意料的是,老管家的意见和他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有了这样的配合,沈明辉就放心地将自己的计划透露给老管家,听听他的反应。赵老管家虽然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不情愿,这让沈明辉对他另眼相看。赵老管家多年的经商经验,让他对各种策略都有着包容的眼光。虽然他不敢断定沈明辉的方法是不是最好的方法,但他相信这些方法是有效的,而且针对性很强,避免了重大的陷阱。
沈夫人虽然无法理解沈明辉的奇葩想法,但也想道,纺织坊既然已经亏损了,还能亏到什么程度呢?而且,有老管家监督,她更有安全感。让儿子熟悉家族生意也是必要的。所以,她的决定,就是让沈明辉为所欲为。她一生的主要责任,就是保护沈家唯一的继承人。到时候,她会把家业完好无损地交给他。她的儿子已经十几岁了。现在是他继承家族遗产的时候了。她欢迎他积极参与这项业务。
然而,沈夫人对沈明辉带两个妓女入室的决定很不满。老管家告辞后,特意跟沈明辉提起了此事,两人交换了意见。
“辉儿,你已经十岁了,在我们大宋,十五岁已经是适婚年龄了,要不我给你找个正经贤惠的名门闺秀给你娶亲?”
沈明辉瞪大了眼睛。这么早结婚?人生还有什么享受呢?“娘,我想再努力几年,全力以赴做大家业,结婚的事还是先缓一缓吧,你儿子很有才华,你还担心他找不到好老婆吗?”将来?”
“油嘴滑舌。”沈夫人笑着骂道。“那你一定要答应我,不和外面的坏女人交往,结婚之前,别让这些女人玷污了你的名声,我们沈家虽然做生意,但是还是很注重文德教育的。” ……所以我才让你五岁就开始读书写字,让沈家受人尊重,不被人瞧不起。”
沈明辉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道:“娘您放心,我会珍惜自己的名誉,不会做任何有辱家族名誉的事情。我明白,您对我带来的东西不太满意。”沉氏姐妹两个进了家,不过,这两个女孩都是出身名门望族,虽然走上了歌星的生活,但并没有流落到青楼或流氓的地方,她们都是有原则、贤惠的女孩子,所以才这样的。我不忍心看着他们沦落到街头乞讨,就把他们带到了这里。如果我自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我怎么可能会视而不见呢?”
沈夫人叹了口气:“孩子,你心地善良,总是乐于助人,我应该感到高兴。但这世上有那么多不幸的人,如果我们能够帮助每一个有需要的人, “他们每个人,都会让我们沈家的资源紧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不能太执着于这件事,你要学会做出选择。”
沈明辉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也会听妈妈您的指点,我会谨慎行事。不过,我相信我们家业雄厚,江宁市地位显赫,真正成功的商人。”不能光靠交易本身,我们沈家的名誉也很重要,我要把我们家打造成一个‘德商’,不仅要做好生意,还要有良好的声誉。进一步促进我们的生意。妈妈您觉得怎么样?”
沈明辉滔滔不绝地说着,沈夫人看着儿子如此有活力地站在自己面前,心里充满了敬佩。他已经长大了,他的眼界也已经超越了她。也许是时候让他掌握主动权并做出自己的决定了。五年来,她艰难地支撑着沈家的生意,但尽管她小心翼翼地努力,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就会成为沈家覆灭的罪魁祸首。她儿子提出的打造“贤商”的建议很巧妙。她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词。这一次,沈氏纺织坊的问题,就是一个考验。如果沈明辉能够扭转败局,她会考虑将家业托付给他。
谈话结束后,沈明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洗了个澡,换上一件舒适的丝绸衬衫。春夜气温宜人,房间里芳香四溢。巨大的蜡烛燃烧得很明亮,照亮了房间,就像白天一样。仆人们在房间里忙碌着。这些天真的感觉像做梦一样。
唯一的缺点是晚上缺乏娱乐活动。没有电视或电影,也找不到夜总会。除了读书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休闲方式。习惯了熬夜的沈明辉感觉颇为不自在。
他在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间闲逛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去看看沉家两姐妹是否安顿好。他叫来小灵儿询问。小灵儿有些懊恼的说道:“少爷,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你也很了不起啊!我和小青儿已经有很多任务了,现在还要照顾那两个女人。”
沈明辉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小丫鬟不知所措,俏皮地拍着她的额头说道:“他们才刚进屋,自然什么都不会,你和小小青儿慢慢教他们吧,他们一定会赢的。”不要懒惰或狡猾。如果他们真的是这样,我会把他们踢出去。所以,为什么要生气呢?”
小灵儿撅起嘴,生闷气,小青儿则强忍着笑,两人都故作冷漠。沈明辉假装没注意到,迈步朝书房走去。小灵儿连忙说道:“这么黑的,你要去哪里?我去拿个灯笼来。”
沈明辉心中暗笑,心想,明天我再买点零食和一些饰品给她哄哄。这个小丫鬟虽然脾气不好,但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小灵儿和小青儿在前面带路,提着灯笼,沿着走廊向书房走去。一进门,就发现两姐妹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粗布衣服。他们穿着裙子,戴着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