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能有这样的装修的 除了医院,陈枢想不到任何的地方。
扫一圈高等的病房装修,除却这些,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张熟悉的脸。
“陈枢,陈枢,你没事吧?”紧张的而关切的眼神在对方的眼里几乎要溢出来了。
“白茜?”陈枢声音嘶哑着。
白茜却是抬手过来,在陈枢怔愣之间,逝去他脸上的泪水。
刚刚他在梦中哭着喊着他姐,这一切都被人白茜听到了。
也是这样,陈枢才从噩梦中惊醒。
陈枢下意识的抬手,往眼睛一抹,果真是泪流满面的状况。
他心底难受,手肘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木盒子。
硬邦邦的,怪硌人的。
“这是什么?”
陈枢像是转移话题一般的道。
这个木盒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怎么是这么想的。
不过之所以转移话题道这个木盒子上,还是因为,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别女人面前哭了……
这个让他心中更不好收。
他沉默下来,像是恢复了平静。
白茜看着他,眼里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还是将木盒子拿起,放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骨灰。”
陈枢拿着赫子的手颤动了一下。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人。
骨灰?
“我姐的……开什么玩笑!我睡了多久!”陈枢瞪红了眼眶!
他的双手紧紧的拽住白茜的胳膊,这份力道很大,足以看出它内心并不是像表面表现的这般平静。
白茜一时之间居然让人无法动弹,她挣扎着安抚面前的青年。
“陈枢,你只昏迷了两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白茜挣扎着道。
她说——那天她是因为担心陈思雨,所以也一同跟着过去了。
这件事没有谁知道。
而且中途的时侯不知道为什么袁肇那一伙人让所有的警察都退出了来。
所以那个时候,她才可以悄悄的跟上去,后来袁肇倒是发现了她,不过这时候她已经上来了,而且,事情已经到了收尾的功夫。
陈思雨就倒在陈枢的身上,只是身上一片的血红,当时那两个修真的家伙都没有上前,她因为担心陈思雨就过去,可是在碰到陈思雨的那一刻,地方突然变成了一片金色的粉末散落了下来。
这不科学的场面连那两个修真者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有人能说出什么原因来。
后来陈思雨化成的金色分墨迹久被她收到了这个骨灰盒之中。
陈枢抱着木盒,眼中的神色阴沉。
“其他人呢?”他问。
白茜道:“死了。”
陈枢点头,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难以接受,但是不管怎么样,陈枢,为了你姐 你还是要好好的活着的。”白茜这话说的诚挚。
她的年纪比陈枢的还大,所以说这样的话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是有些温馨。
陈枢总觉得一个男人有什么事,哪能让人替自己担心,所以他勉强露出了笑容来。
“我没事,白姐不用担心。”陈枢道。
白茜看他这般,随后便道:“我哪能不担心啊,陈枢,我可告诉你,你这都喊我一声姐了,我就把你当弟弟看,你这要是直接入驻我白家,我爷爷也是求之不得的!”
陈枢抬眼就看到这女人眼中的坦荡荡。
他知道白茜这般说的原因是什么,他摇摇头,在眼眶红了之前,他狠狠地擦了一把眼睛。
“谢谢白姐,我这没事,有你这么一个心灵鸡汤的存在。我这都还能不有什么。”陈枢说着,就叹了一口气,而后情绪稍微低落,他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白茜看他,最后还是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来,然后她就从病房里边出去了。
陈枢等人走了之后,刚刚掩藏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病房里是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最露骨的哭声,但是不一会,就沉寂了。
白茜站在门口好一会,知道觉得没问题了,这才转身离开,大约是想要买点什么吃的。
陈枢缓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问道:“系统,你是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