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贺光正和陈书兰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她。
留在这里不如出去。
“走吧。”贺子琳亲密的挽住她的手臂。
乔漾漾不习惯与人这么亲密,浑身不自在,但她也不习惯拒绝别人,只能抿了抿唇,默默忍受。
贺子琳眼底闪过得逞的光芒。
老宅是一座庄园,很大,一天都逛不完。
贺子琳带她在附近走了走,无意间走到花房。
“奶奶在里面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草,要不要进去看看?”贺子琳邀请。
乔漾漾不敢:“没得到奶奶的允许……”
“哎呀,不要紧,你要想就进去看看,奶奶不会说的。”贺子琳话未说完就拉着她往里走。
乔漾漾只觉得眼前一亮。
一盆盆开得灿烂的花出现在眼前。
它们或被摆在地上,或被放在架子上,组成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其中最多的是蝴蝶兰。
有黄色,粉色,蓝色等。
乔漾漾看呆了,连贺子琳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回过神,原地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转身就想原路返回,才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去路。
“哪里来的美人?陪爷玩会。”
一个醉醺醺的干瘦男人挡在她跟前。
“不玩,你走开。”乔漾漾握紧拳头,大声拒绝。
男人看出她的色厉内荏,伸出手就往她的脸上摸去:“嘿嘿,我最喜欢驯服小辣椒了。”
“别碰我。”乔漾漾用力打掉他的手,拔腿往外跑。
男人眼疾手快的抱住她:“跑,你往哪里跑?”
“放开我。”乔漾漾使出吃奶的力掰着他的手。
“别费劲了,你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佣人都知道他的性子,不会有不知死活的来打扰。
“嘭!”
一只拳头从旁边伸来,狠狠打中他的侧脸。
男人跌倒在地,乔漾漾摔在他的身上,趁他手劲放松的那瞬间,她趁机从他身上下来。
男人暂时顾不得她,往旁边看去:“哪个敢打老子?”
贺云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对上他嗜血寒凉的眼神,男人头皮发麻:“家,家主。”
“你好大的胆子,碰我的女人。”贺云庭把朝他跑过来的乔漾漾搂在怀里,凌厉的语气带着森寒的杀气。
男人心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胸膛,被酒气熏麻的脑袋清醒过来。
贺云庭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你没事吧?”
“没事。”乔漾漾摇摇头,软软白白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满是依赖。
贺云庭心软成一片,手臂收紧,充满庆幸,幸好他来得及时,不然……
“你说我该怎样处置你?”
他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都充满危险。
男人胆子都快吓破,害怕的求饶:“家主,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这么做,不知者无罪,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漾漾,你想怎样惩罚他?”贺云庭墨黑的眸子里含着浓浓的温柔,能把人溺毙。
“发生什么事了?”贺子琳从外面回来,看到屋内的场景大吃一惊。
目光扫到地上跪着的男人,她了然:“二哥,你对大嫂做什么了?”
地上的男人叫贺经纶,是二堂叔的儿子,不过大家都在一个族谱上,所以按照年龄排序,叫二哥。
“三妹,你救救我。”贺经纶膝行到贺子琳面前,抓住她的裤腿。“我真不是故意的。”
“呃……”贺子琳看向贺云庭。
贺云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把你大嫂带来这里的?”
他的视线犀利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穿个洞。
贺子琳头摇得飞快:“是大嫂说要看花,我才带她来的。”
乔漾漾震惊的看向她。
贺云庭依旧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你二哥回房,势必要经过花房,你大嫂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二哥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
最后一句话,仿佛携带着千钧之力,朝她而来。
贺子琳呼吸变重,不等她开口辩解,贺经纶抬起手,朝她的脸上呼去:“好啊,你害我,你个贱人。”
“我没有……”
“啪!”
贺子琳话未说完,就被打了一巴掌。
远处的佣人见状不对,赶紧去搬救兵。
贺经纶那一巴掌用尽了全力,贺子琳头被打到一边,脸蛋肿成馒头,鲜血渗出。
“二哥,你听我解释。”贺子琳忍着痛道。
“解释个屁。”贺经纶又打了她一巴掌:“真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一肚子心眼。
现在还玩到他身上来了。
当他好欺负的?
贺子琳被打得头顶冒星星,眼睛迷糊,身体摇晃,好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此时,听到佣人的话的贺光正和陈书兰紧赶慢赶的赶过来。
看到贺子琳的模样,陈书兰心疼得要死,狠狠一推贺经纶:“你疯了吗?把你妹妹打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人?”
贺经纶瘦弱的身躯,差点被她推倒,他扶住墙壁才堪堪稳住:“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陈书兰抬起手要打他:“那你也不能打人,还专门往脸上打,女孩子的脸多重要?子琳要是毁容了,我跟你拼命。”
贺经纶躲开:“就她做的事,我打她还是轻的……”
陈书兰打了个空,冷笑:“我倒是要听听,她做了什么,要被你打成这样。”
“她把大哥的女人带来这里,害我差点犯错。”贺经纶梗着脖子道。
“啪啪。”陈书兰鼓掌:“说得真好听,她拿着刀放在你脖子上,逼着你那样做了吗?没有吧?明明是你起了色心,却把锅扣到你妹妹头上,你还要不要脸?”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