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中摇了摇头“余崧只会在每月交保护费时,我们才能见到他,平常他很神秘,很难让人找到,除非他自己想让别人找到。”
苏安安把玩着从江洐手里拿过来的小刀“我再问你一次,这个叫做余崧的人在哪里可以找到?”
“我真不知道。”
“哦——”延长尾音,苏安安站起身来,朝谢中走去,小刀在她手里听话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谢中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可惜他现在坐在椅子上,只能尽量把身体往后缩“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提供两个他经常出没的地方,你多去找找总能找到的。”
“是吗?”
“啊!”谢中惊慌的叫出声。
只见刚才在苏安安手指间灵活把玩的小刀,此时正插在他旁边的桌子上,谢中整个人都僵硬了“姐!我叫你姐了还不行吗?我是真不知道啊!”
“还不说是吗?”苏安安展颜微笑,从裂开一条缝的桌子上把刀抽出来,眼睛不眨的插在了谢中的大腿上,如果再前进几米,他的子孙根就保不住了。
这次谢中叫得比前一次还要惨烈。
谢中痛苦的捂住伤口。
“最后一次机会哦,如果再不说的话……”苏安安用刚从大腿上抽出来还滴着血的刀,往前移了几厘米。
“说说说!我说!”谢中脸上全是惊惧“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害怕。”
“好。”苏安安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说话,转身又坐回那张软呼的椅子上。
“其实余崧……”谢中话没说完,整个人就往门口跑,大喊来人。
看来他是不打算说了。
门外守着的小弟们听见谢中的声音,全都冲了进来,谢中拖着他那受伤的腿,奋力的跑到了小弟们的身后。
全程苏安安都没想过阻止他。
有了小弟们在,谢中整个人都雄起了,眼神里全都是狠毒“给我把他们贱人乱棍打死,不!死太便宜他们了,给我先打残!”
小弟们其实配枪的也不多,苏安安拉着江洐躲了两波子弹,对方就直接拿着拳头粗的棒球棍上来准备肉搏了。
肉搏苏安安还真就不怕,这里不同门口位置窄,这个大厅很宽敞,她把江洐塞进她坐的椅子上,撸起袖子就上。
她作为一个莽夫,当然有作为莽夫的本事,一个个身材是苏安安两倍的男人,被她一招撂倒,碾碎骨头、打落牙齿,苏安安好像特别热衷于摧毁敌人的骨头。
被苏安安打趴下的人再也没有爬起来的资本,小弟一个个的减少,最后只剩下捂着腿躲在身后的谢中。
“你还有人吗?”苏安安揉着手,果然还是要少使用自己的肉拳,这些人也太硬了点,苏安安吸取了这个教训,决定下次打架还是要先找个工具。
谢中这次是真害怕了,两只腿抖如筛糠“我说,我说!我全部说!”
“没有人了吗?”苏安安好像没有听到谢中的话“既然你想说,那就别说了吧。”
“我说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