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瞧,人已经安静的睡着了,五分钟没到,快速入睡。
荔栀:“......”将她带来就为了这!?
行吧!作为一个三观不正,脑回路不正常的人理解他这个行为。
傻子吗,脑子时不时就蹦出几个正常人没有都想法,她以前就经常这样子,有时候想法多的时候,她就很忙。
作为一个合格的宿主,她会满足每一个想法的要求。
床上那人这么快就睡着,荔栀感叹:“年轻人就是睡眠质量好。”(羡慕)
缩回头,她无聊的在铺满地毯的地上滚来滚去,整个大殿不管是床底还是墙角,她都滚了过了个遍。
白天睡多了就是这点不好,晚上想睡觉,都得等好一会。
十分钟后,她越滚越精神,是真的睡不着了。
想了想,她翻出了挂自己脖子上的相机。
反正现在又睡不着,翻翻看自己的战利品,诶嘿嘿嘿。(好人一笑)
把弄了一会相机,咔嚓嚓的打印出了一沓照片。
嗯...还是一张一张的翻看更有利于保护眼睛。
之前胡乱拍的照片有点多,一时间照片太多了,她想看的东西都与模糊幻影照片混在了一起,索性也睡不着,她就一张张的翻看起来。
看到最后,她单独拿出了一张,她觉得很欲的战利品。
哇咔咔咔!自己可真是拍照小天才,瞧这照片拍的,肉没多少,但感觉拍出来了。
一个激动,想到自己头顶就躺着一个大美人,那蠢蠢欲动的心就躁动不安起来。
这么好的机会,今晚不干,要是以后跑路了,可没机会了。
她小心翼翼的爬出床底,拿出了上次在王老大家拿的蒙汗药,往床上的人脸上一倒,荔栀高兴的蹦了起来。
一想到外面还有人,她的动作也放的更轻,生怕将外面的人引来。
顾云声只穿着一身里衣,很容易就能扒拉开。
在他公子坦荡荡后,荔栀不敢浪费时间的拿起相机拍。
快门刚按下,耳尖的听到了窗外的动静。
:“卧槽!这有完没完了。”
每次都是快得手的时候,就会有人来,天道这得多讨厌自己啊!
哦!忘了,这个位面没天道来着。
这些人都属下也够狗的,大半夜不睡觉,都喜欢玩夜探主子殿是吧!这都第几次坏她好事了。
(怒摔花盆)(猴子跳脚)(破口大骂)
骂归骂,但她还是躲起来的。
她刚躲起来,窗口就进来了个黑衣人,看这身形还有脸上那面具,这人不就是任西楼吗。
他这是杀了个回马枪,回来刺杀顾云声。
啧啧啧...看来今晚顾云声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幸灾乐祸的笑没扒脸上多久,直接掉地上了。
不是,她还像忘记拿回床底那沓照片了!!!!!
那些照片还在床底下,这是干的最重要的事。
照片最显眼的一张照片,还是那张,让正主看见了,不得多想......
顾云声:“死亡微笑。”
任西楼捡起了地上那张眼熟的照片,看清楚照片都人物后,瞳孔收缩,握紧拳头,面色发红发黑。
照片上的人脸很红,手抚摸着唇,衣巾微敞露出一片胸膛。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暴露的地方。
姿态很奇怪,整个人都奇奇怪怪 。
但能看出来,照片中的人是无意识的。
照片就在顾云声脚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那晚的人就是他。
任西楼气的全身发抖,原本他偷走自己的裤衩子就很变态了,没想到他竟然还馋自己身子,为了能无时无刻看到自己的...竟不知他是怎么将自己的弄成一幅画。
难道这就是变态能战胜一切困难吗?
他竟然做出了如此无耻的事,今晚他必须死。
任西楼拔剑就砍向床上的人。
在剑快砍到人时,躺着一动不动的顾云声,从眼前滑进了床底。
荔栀看了一眼还睡的跟死猪一样的顾云声,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眼疾手快将人拖下床了,不然他就要成两半。
明天粉大哥过来,就只能看见一拖肉泥了。
任西楼看人就这样一咕噜滚床底下了,面无表情靠近。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将他拖走了。
脚步停在人不见的地方,弯腰看向床底,然后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下意识将剑刺向顾云声。
:“卧槽!”
顾云声爆了句粗口,翻身躲远了些。
得亏他床大,他又躲床底中央,就凭这软绵绵的身体,任西楼一剑,他的教徒们明天就能吃他的席。
他躲在床底,除非任西楼自己也爬进来,不然是没办法攻击到他。
如果他真爬进来了,狭小的空间里,没办法使剑,没了武器,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别忘了,自己这边还有头牛呢。
想到牛,他给了荔栀 一个赞赏的眼神,这牛养着还是有点用的,你看,现在不就排上用场了吗。
要不是这牛及时叫醒自己,今晚危已。
荔栀默默的低下了头,屁股偷偷往后挪,不动生色的观察两人的战局。
关于她是如何将一个闻了三斤蒙汗药的人叫醒的?
嘿!都是老手艺了。
拿出收藏多年能臭死一头大象的臭豆腐,往他鼻子一放,他一闻,就醒了。
任西楼被顾云声那张嘴激的,直接不顾形象的钻进床底。
瞧,外面那家伙爬来的地方没选对,他手上摸的东西是顾云声被恶心吐的东西。
也不知该夸他运气好中奖了,还是夸他运气不好中奖了。
任西楼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后,也直接被恶心吐了。
原本在旁幸灾乐祸,笑个不停的顾云声吸了一口这空气的味道,也被恶心的吐了。
荔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