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完的一天,我忙着收拾衣服,行李箱不出半小时就被装满了。我一路颠沛流离,回到租房子的家里。
房子在七楼,女生的行李箱没有一个是轻的,我拖着沉重笨拙的大箱子,上了电梯。
陈姐的房门是开的,鼻尖能嗅到味道鲜美的饭菜香。是陈姐的拿手菜,白切鸡和糖醋里脊。
“陈姐姐,中午好啊。”我朝她家的门口喊。
“呀,是小甜甜回来了。” ,“要不要来吃饭啊?”陈姐锅里还在炖汤,抽不出空见我。
“我吃过了,陈姐您吃吧。”我在上车前,吃了一碗炸酱面,面条劲道爽滑。
“姐,我先回去了。” ,“好嘞。”陈姐说。
我走进房间,帘子一点一点的拉开,阳光直射在脸上,刺眼无比。
简单的收拾一番,我下楼去超市买点东西去。
我手提着袋子从超市出来,在离公寓一公里处,新开了一家花卉店。
“香坞花艺,营业时间:9:00—22:00。”我念着镂空发光的招牌。
借助透明的玻璃推拉门,我把店里面的所有风光,一览无余。
我轻轻地推开店门,随着风的吹拂,阵阵花香散发在空气中,沁人心脾,令人心之向往。
好香啊,平时闻到的香水味掺着酒精,前调刺鼻难闻。可这里的花,香气带着温柔的力量,真花和假花味之间的鸿沟真是天差地别。
米黄色的木制花架上,一盏盏花,婀娜多姿,鲜艳动人。
看那淡紫色的绣球花,圆滚滚的,花瓣有两层,里层的紫色更浓郁些。
我的目光把这些花一扫而过,有金黄的向日葵,白嫩的水仙花,淡粉的月季等等,都是一等一的新鲜有活力。
在一个角落里,放了一盘含羞草和铃兰花。
我径直向它们走去,白色大理石的收银台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拉动衣服的声音。
“来卖花吗?”女老板在前台午休,我突然的来访,貌似有点打扰到了。
“嗯,我进来看看。”我说明自己的来意。
“选好了来前台结账就行,我先睡会了。”老板应该是00后,这自由式买卖的作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对这些花下毒手。
我走到位置,蹲下身,把手放在含羞草的叶子中间。
叶子一碰,它就闭合了,不愧是花如其名,像腼腆宜人的美人,不沾染一点污秽。
铃兰花的叶根,点缀着一颗颗的白色小灯泡,显得小巧幽雅。
我在前台付了钱,微信的收款音响起,“微信收款,六十元。”
价格还是挺合理的,我坐在阳台上想。花的盆栽放在有光照的地方,并且通风流畅。
我点开手机软件,最近很火的敲木鱼,给自己攒功德,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个,视频底下的热评还挺有意思。
我也跟风,在电脑上下载了电子木鱼,开启了自动模式。
“咚咚咚——”木鱼连续且有节奏的敲,时间长了,这声音挺洗脑的。
闲来无事,用电子设备来敲木鱼,攒功德,这个开发商是有头脑的。直接引领了一波风骚潮流。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期末备考期间,都没能好好玩几次游戏,现在就上线消遣几把。
予辰在B城市,我在白桃市的一个区内,我父母住在A市。
予辰的家里人有两套房产在B市,暑假他就回B市住了。
予辰在家里习惯点香薰,一款随缘下单的“蓝风铃”,才花了三十几,就买到了一款不错好闻的香薰。
香薰送了一盒火柴,烛芯被火点燃,放在灰色纹理条纹的茶几上。室内的灯光调成暖光,茶几上,亮起微弱的火光。
拿出冰箱里的白桃味汽水,指尖碰到瓶盖,布满冰冰凉凉的感觉。
拧开瓶盖,“呲——”的气泡水声,瓶内的气泡在上升。予辰喝下一口,是熟悉的白桃口感。
予辰也正要进游戏界面,他猜想我在家里肯定没事干,说不定游戏就能为我解闷。
我不想去排位上分,赛季末的队友,实力飘忽不定,我还是玩无限大乱斗吧。
进房间开了组队,游戏界面有予辰的邀请。
我一点开,原来是求邀请。
好吧,既然他诚信诚恳的邀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拉他和我一起匹配吧。
我点好同意,予辰便进来了。
予辰开麦说:“需要我大杀四方吗?”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夹带着一些磁性。我没开语音键,打字说:“躺赢躺赢!”不知道为啥,上了游戏开语言,这样对我来说好社恐。
这次只玩了两局,我拿了两把发育路。
很悲催的是,两把我都被针对了,特别是前期。
第一局的时候,我被猴子蹲了,看到左手边的小草丛,都有阴影了。好在中后期打野给力,是予辰的“镜”,点出大招,开启猎杀时刻,把敌人杀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第二局,我跟着上单抓人,他玩花木兰我拿虞姬,把对面小鲁班恶心的不行。最有趣的是,我和予辰就盯着鲁班打,追到后面,队友在攻击敌方水晶,我和他围在对方泉水,不让鲁班出门。
“哈哈哈哈!笑死了。” “对面鲁班好惨。“出了游戏,我在私聊渠道给他发。
我在屏幕快笑死,这不是曾经没有野王的我嘛。
事实证明,快乐会转移,但不会消失。
予辰也退出游戏,和我在微信上聊。
家里的香薰前调是风铃草,玩游戏打完一局,味道变成了茉莉花清香。
我问他:“家里一个人住怎么样?”
“还行,也就那回事。” “我想,我想三天后去找你玩。”予辰想和她见面了,想看她的脸。
我收到这句话,呆住了,三天后就来吗?
家里我还没进行大扫除,有些地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