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望舒一没课就往简怀仁家跑,慢慢的甚至住进了简怀仁家。
帮忙翻译文件只是托词,他们公司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只是见秦望舒那么热衷又不忍心拒绝,就顺了他。
秦望舒每天都想着各种办法靠近简怀仁,只要简怀仁一回来,他都会寸步不离跟在简怀仁身后,学长学长的说个不停,简怀仁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觉得挺有趣,因为从来没有人像秦望舒那样只是单纯的喜欢而靠近他,他甚至很享受这种喜欢。
这种暧昧关系,在一个月后某一天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小舒,你愿意与我订婚吗?”
“啊…学…学长你是认真的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秦望舒激动得结巴。这一个多月的努力终于没白费,他的白月光终于被他的真情感动了。可接下来简怀仁话,瞬间又让他跌到低谷。
“只是假订婚,陪我走个流程就行。”老爷子这几年特别热衷这件事,想安插个枕边人在他身边,好监视他,老爷子对他始终有防备,怕他叛变,最近逼得越发紧,天天安排不同人与他吃饭。
思来想去,让秦望舒与他订婚,是最好的人选,秦望舒心思单纯心里眼里只有他,这样一来既可以扼杀了老爷子这个念头,又可以继续享受秦望舒那种仰望,还是带名誉的那种。
“愿意的,学长。”虽然是假订婚,但也是订婚,这是不是说明又靠学长近了一点。
这一个多月来秦望舒几次半夜站在简怀仁房门口徘徊,想敲响那扇门,却又怕简怀仁觉得他随便,浪荡,于是那扇门他始终没有敲响。
……
直到订婚那天晚上,他借酒壮胆,终于敲响了那扇门……
黑暗中,从窗外跑进来的一缕月光打在了床上纠缠的两个人身上。
高大的男人将身下的人遮得严严实实,只听见带泣的呻吟。
忽然,上面的男人停止索取。
“第一次?我哥没碰过你?”
秦望舒瞬间从欲望的疼痛中清醒。
这声音,这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如跌入冰窖。
因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简怀仁,而是每次见到他都喜欢调戏他一番的简怀瑾。
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僵直的身子坐了起来,拉开了与简怀瑾的距离,强迫着被酒精已麻痹的大脑回想着学长怎么会变成了简怀瑾。
明明今天白天他刚与简怀仁假订婚,虽然是假的,但是也有了名誉,算是名正言顺了,加上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观察,秦望舒觉得简怀仁还是喜欢自己的。
于是他借酒意,终于敲响了那扇门,想把他的初夜献给他的白月光……
可当他主动吻上简怀仁时,简怀仁的电话响了,他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要离开。
秦望舒怎么可能愿意放简怀仁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吻上简怀仁,“就不可以,明天再去吗?”
“急事,等不了,小舒乖,等我回来。”
简怀仁就这样走了,秦望舒越想越生气,有什么比新婚燕尔更重要的,生气中又往自己的口中灌了几口威士忌。
迷醉中,他隐约记得简怀仁又回来了。
这次的他格外的热情,他刚吻上了他,就直接被他按在床上扒衣服。
秦望舒嘴唇发颤,“怎…怎么是你。”
简怀瑾像看猎物一般盯着秦望舒,脸上带着几分邪魅,“怎么了,嫂子,刚才不是挺热情的吗?”
听到嫂子这个称呼,秦望舒瞬间血液上涌,他猛地跳下床,赤脚站地上,才发现这还是在简怀仁房间里,他居然和他的弟弟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刚与你哥订完婚,你这叫什么……”
简怀瑾坐在床边,目光肆无忌惮的在秦望舒身上游走,“家庭乱伦吗?可…明明是嫂子先吻了我的。”
“你……”
秦望舒也隐约记得是他主动吻了他,可当时他以为那人是他的学长。
虽然与简怀瑾的接触不多,但也能摸出简怀瑾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嫂子,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
秦望舒下意识往自己身上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居然没有任何遮挡物。
“啊…”的一声尖叫,往床上的被子里钻。
看着抖动的被子,能感觉得到被子里的人发颤得厉害,简怀瑾的眼里又暗了几分。
站起身子,“我去楼下等你。”
秦望舒听到关门声后,马上起来穿好衣服,期间,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学长知道,好不容易与学长有了今天,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秦望舒下楼,
“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请小少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是来找你大哥的吧,他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秦望舒此刻只想赶快甩开这个定时炸弹,可简怀瑾偏偏就喜欢与别人对着干,他就喜欢干别人不爽之事。
给别人添堵,他觉得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看着秦望舒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越发觉得此人更有趣了,眼中戏谑更浓,
“嫂子真是薄情啊,刚才还与我,你侬我侬的,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
“简怀瑾,不要太过分了,刚才你已经占了便宜,现在又做出这种姿态,未免……”
简怀瑾突兀的笑了起来,
“未免什么,不近人情?嫂子,你是不是搞错了,过分的不应该是嫂子吗,是我被自己的亲嫂子占了便宜。”
秦望舒此刻就像菜板上的鱼,任人开膛破肚,
“你…”
“怎么,又想浪又想立牌坊啊…”
秦望舒面对这种无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强装镇定后,
“那简少爷,想怎样。”
秦望舒笑得更邪魅了,细看还有点神秘的迷人,
“很简单,只要嫂子,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