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昕晨靠在他耳边低声几句,李云敏听得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还能这样?!
“这个不太好吧?”李云敏有些犹豫。
“他这样的人,怎么对付都是好的,李学长认为不对吗?”
李云敏咬着牙思考,悄悄看了一眼黑沉着脸的苏修清,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左大腿,跟右大腿,都可以抱。
郑重的点了点头:“好。”他就脏自己一回吧!!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云敏觉得自己都要冻坏了,呜呜呜……
他也想说呀,可是张昕晨不让他说,左踢一脚是疼,右踢一脚也是疼,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呀?!
得到李云敏的答案,张昕晨转向脸色不太好的男人,愉悦的笑着问:“我可以找他帮忙吗?”
“可以。”
别说是让他的人帮忙了,使唤他去都可以。
张昕晨笑得更开心了,拉过苏修清的手,软软的说道:“谢谢学长借给我人。”
苏修清心底的那点不快瞬间消失,对着李云敏轻哼。
李云敏:“………”
那边的阵法已经接近尾声,隐河城的人也将熊喜龙揍得鼻青脸肿了。
自打祝轻接手隐河城后,欺负弱小的事基本上没怎么出现过,很多人甚至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面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熊喜龙,隐河城的百姓怎么可能看的惯。
自然是下狠手把熊喜龙揍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阎敏清了解了这边的情况,并没有去救熊喜龙,最多受一些皮肉之苦,祝轻不敢杀了他的人。
打熊喜龙就是在打他的脸,他能忍下来并不追究隐河城的百姓,他们应该感恩戴德。
如果不是为了日后可以成功收复,今日之事他可不会随便画上句号。
祝轻该死,苏修清更该死,等他好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阎敏清恶狠狠的想。
张昕晨刚好注意到他的眼神,转头看了眼半死不活的熊喜龙,心里更确定了那个想法。
苏修清见不得张昕晨跟李云敏站的那么近,上前将两人隔开,不允许他们再说悄悄话。
张昕晨后退几步跟李云敏比了个ok,转头又看向祝轻的方向,接近尾声,四周忽然多了很多人。
张昕晨知道那是谁的人,有些担忧的看向苏修清:“你不用躲避一下吗,让他知道毕竟不太好。”
万一祝轻不愿意帮助他,两方势力同时攻击,苏修清吃不消。
“不用担心,阎敏清不敢杀了我,如今他母亲正失宠,他如果想让他母亲死的话,尽管对我动手。”
阎敏清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母亲毕玉蓉。
说起来五年前A1国跟越国结交友好,本不应该起战乱才对。
起因是A1国的大公主,A1国唯一的公主,也是A1国最尊贵的人儿。
游历各国,途经越国看上其国王,两情相悦,娶为王后。
当年的婚礼有多么的风光,结果就有多么的凄惨,结婚十二年后,公主先是痛失一儿一女,后是被人凌辱至死。
越国国王怕事情败露,将公主已死的消息隐瞒了三年,还让人假扮公主跟A1国联系。
公主的四哥怀疑一直跟自己聊天的妹妹不对劲,偷偷前往越国寻找,得知真像,痛恨越国,下达战书就回家带兵打了起来。
越国公主可是六位哥哥心尖上的人儿,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为了给妹妹报仇,他们发誓要吞并越国。
A1国何其强大,两国交战,越国必败无疑,城门即将攻破,越国继王后毕玉蓉亲自率兵,首次战胜A1国。
之后两国又足足打了一年半,迟迟不进半分,败给一个女人,四王子华明津心有不甘。
便提出如果交出毕玉蓉嫁与A1国为贵妃,便停战百年,以此来羞辱他们。
没想到的是越国国王没有任何犹豫,连夜打包毕玉蓉送去A1国,生怕他们反悔。
虽然很后悔,华明津还是守信用,言出必行,停止了战乱。
那时阎敏清15岁,亲眼目送自己的母亲离开,让她独自踏进A1国的地狱,这也是他杀父杀兄杀弟的原因。
张昕晨知道苏修清的意思,A1国与他交好,只是这好的程度,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他母亲不是什么好人,与阎敏清一样是个疯子,当年她赢的并没有那么光彩,只是我们都不屑道出事实。”
祝轻的声音出现,张昕晨惊喜的看向他,本想走过去,在看到他身上还没有消散的八卦术力量时停下了脚步。
恰好这个时候,苏修清拦住了他前进的腿步,张昕晨停下疑惑的看向他。
“你现在与我一起,又跑去他那里,会让阎敏清怀疑我们两个已经联合在一起对付他,祝轻跟隐河城该怎么办?”
张昕晨垂下脑袋细想了一下,苏修清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光明正大的两边跑,对祝轻确实不利。
可是,他现在的脸是祝轻的下人,这样光明正大的站在苏修清面前,难道不是在告诉阎敏清吗?
祝轻见张昕晨停顿下来不再往前走,本来清冷的目光变成寒冷。
温和的脸色变黑,周声散发着冷意与怒火,张昕晨那能让他真的暴躁起来。
祝轻说的好了从来都是只对着他一个人,真正发火的时候,方圆百里的怨鬼没一个敢出现。
就是出现了,也免不了灰飞烟灭的结果。
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向他,温暖手急急的包裹着他潮热多汗的手,从衣袖里面拿出纸巾给他擦起来。
“你先冷静下来!他是帮我保……”张昕晨本想说上一世的事,想到现在不是以前,闭上了嘴改口。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打他。”
要是不冷静下来,这周围全都是人,使用了八卦术,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这两个人不管是谁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