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寇国的无上荣誉服务!
本来以为遇到这难缠的陆长官都走不掉了,没想到他还是那么幸运,生死关头还是遇到了陆长官的克星。
真是天佑他寇国,天皇陛下万——
铛~~~~
黄木桑脑袋重重地吃了一罐,被砸得眼冒金星,心里要吼出的“岁”字被击碎。
手脚的力道也松软下来。
陆封瑾果断翻身,身形腾起,抬起一脚,重重地踹在黄木桑的面门上。
嗷!!!!
黄木桑断掉了牙,本能地发出惨叫,发黑的视野里,跳跃的是红蓝色紫的细斑,就像他们五彩斑斓的“帝国万岁”黄粱梦。
陆封瑾感觉还不解气,又重重地补了几脚——
搞大!
搞大!
我让你搞大!
摁紧,整死?
我让你整死!
仿佛每踹一脚,陆封瑾胸口堵憋的气就出一口,直到黄木桑被踏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宋颜茴恶寒,陆先生这脚下的,似乎有一丢丢狠?
见陆先生脸色铁青地朝她看来,宋颜茴咽下一口唾沫,心虚地递过去之前浇湿了现在被烤干还有点润的口罩:“小心烟。”
宋颜茴的主动示好并没有让陆封瑾领情,反而眸中的火气更旺。
宋颜茴生怕他踹地上人的那股劲使到自己身上,心虚讪笑说:
“刚刚非常情况,也是非常手段,陆先生您身正不怕影子斜……”
“再说我还搭上自己的声誉,怀孩子的是我,说出去名声不好听也是我吧?”
“再……再说……我救了了你啊。”
说到这,似乎能理直气壮一丢丢。
“大可不必。”
陆封瑾黑着一张脸,害他差点折在一个身手完全被自己吊打的黄木桑手上,还用得着她救?
生气归生气,口罩还是得戴。
粗暴地扯过口罩。
宋颜茴看着空空的手指,暗暗撇撇嘴。
有本事你别用啊。
此刻也没多余的时间再管已经脱身的陆封瑾,还是看看阿兰还能不能再救一下,尽管希望不大。
抓起另外一瓶灭火器。
卧室的火势已经烧得更旺,发狂起来像是吞噬人的恶魔,张牙舞爪地朝她反扑过来——
“小心!”斜方冲出一个人,抱扑向宋颜茴。
一阵天旋地转。
混乱的视野清晰后,宋颜茴心擂如鼓,后怕得不行。
刚刚不应该逞强,贸然进卧室的。
“你怎么样!”男人低沉略急的嗓音,拉回了宋颜茴吓得有些发懵的神识。
视野清晰。
见自己正被压在身下,头顶一大片麦色的肌肤,那流畅的肌理曲线,苍劲健硕的力量感,让宋颜茴脑中嗡的一声,炸开了烟火。
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其他男性有过肢体的接触,但都是递东西间无意识的碰触,牵扯不出任何情绪。。
这样暧昧地被压在身下,却是第一次。
宋颜茴骨子里是个超级保守的人,不然拍结婚照的时候,刚和陆先生有肢体接触,她也不会那么大反应。
心里安慰自己说,是陆先生有洁癖,不能和陌生女人接近,其实她也有,而且这毛病不轻。
此刻相当于五雷轰顶,每个脑细胞都雷焦了。
四肢发条本能反弹,连推带踹,一下翻身跳起来。
陆封瑾闷哼地滚到一边,小没良心的,“下手这么重!”
但一抬眼看到戴着口罩的小女人,低着头,耳根脖子都泛起尴尬的红,陆封瑾心头的火又瞬间偃旗息鼓。
“阿……阿兰还在里面。”
宋颜茴干哑着嗓子,强行转移话题。
陆先生似乎被她踹得有点狠,一个劲儿揉腰。
谁让他毫无征兆扑上来的,就算是救她,救完人后也应该立即起身。
就跟石板似的压在她身上,这是身体本能反应,她自己也不能控制啊。
没加赏他一副“墨镜”就不错了。
“没用了。”
陆封瑾面无表情地撑地站起来,完全看不出伤口被牵扯得,内心的小人儿都疼得龇牙咧嘴风中凌乱。
余光瞥了一眼地上已经成为血糊糊的黄木桑:“被他贯喉。”
“一刀,抹了大动脉。”
尽管刚刚从纳豆话里有了心理准备,具体听到阿兰的惨状,宋颜茴心口还是像坠着一坨铁,沉甸甸般难受。
麻绳还专挑细处断。
原本单亲家庭就够惨了,纳豆还眼睁睁看着母亲惨死在血泊中,这样的童年创伤,也不知道要用多少岁月才能抚平?
陆封瑾还想说先去阳台那里躲一下,就见已经赶来的救援人员已经跟锅里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破窗跳进来。
“哥~”
首先跑过来的大块头粗嚎的嗓音都发颤了。
“你怎么样!”
说着抬起手上拿着的呼吸器,就要给陆封瑾戴上。
陆封瑾头一偏,躲开的同时抢下呼吸器。
等宋颜茴反应过来的时候,口罩已经被扯掉,呼吸器套在了脸上。
宋颜茴:“……”
“哥。”
顺五后知后觉,一拍大腿。
他们救援的时候,对弱势的群众,总是优先照顾,瞧他着急的,居然没有多拿一个!
刚要摘下自己的,就见一旁的其他消防同志重新递过来呼吸器,陆封瑾“道谢”后,戴上。
“先出去说。”陆封瑾指了指外面。
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人用过已经脏黑得不成样的口罩,顺手塞进了裤兜。
顺五:“!!!”
他刚看到了什么?
……
阿兰被抬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具面无全非的焦尸,所以宋颜茴只看到担架上已经封好的裹尸袋。
想起第一次来这个小区的时候,中介带着她看房子。
手里的介绍单被人一把抢了去,一个穿着吊带,胸口纹了一大片青黑的纹身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