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感兴趣,何叔你儿子在家吗?我想问他借来看看。”
何叔满脸疑惑,“你俩咋爱好一样呢?现在年轻人都爱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他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你要想看就看,回头我给他去个电话说说,都这么晚了,床都是铺好的,我儿子也没睡过,你简单收拾一下快睡觉吧,晚上十二点就不要出门走动了。”
何叔走后我就把门关上,把行李袋拉开找睡衣,塑料袋装着的药膏也掉了出来,我把它放到床头柜上。
倒腾衣服的时候摸到硬硬的东西,我把表面衣物拿开,居然是木牌!
这东西我爸也给我打包带出来,我扶额,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心情。
很复杂就对了。
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安放它,就把它丢柜子的抽屉,然后就换睡衣睡觉。
刚要睡着就感觉身体被东西缠紧,被子里蛄蛹蛄蛹的,我一掀开,黑色的蛇头吐着信子和我同时一愣。
“你头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就是这怎么从蛇嘴里发出来的?
是他,刚才瞬间的心慌安稳下来,连着好几次见鬼,已经快练出胆量了,下次他再突然出现我估计我都不带慌神的。
我感觉身体禁锢的力量消失,一晃眼眼前的蛇变成人。
他白皙俊美的脸上冷漠无比,尤其是紧盯我的桃花眼瞳色深而暗沉,鼻梁挺而翘,薄唇红润,皮肤细腻得毛孔都看不到,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开了磨皮。
真是老天赏饭吃的白玉无暇相貌,头顶束的龙纹金冠,旁边还有垂到两耳后的金叶流苏,显得他整个人矜雅尊贵。
周遭的气场都变得凌冽。
“哑巴了?”他略有不悦的伸手,轻轻抚上我隔着纱布的脸。
手指骨骼分明且纤长,手控一定喜欢,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不,完美的蛇。
不,是妖精!
忽然就豁然开朗,只有妖精惯会用美丽的皮囊骗人。
“出门的时候磕到了。”我收回视线躺回床上,把被子拉盖好。
长得帅还不是妖精,妖精也是邪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说辞,见我不愿意说就没有再问,在屋里闲逛起来,“这是什么?”
我头一转,他从装药膏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团,我之前都没看到,就说:“应该是说明书。
闭上眼好半天没动静我以为他走了,被窝里忽然钻进来滑溜溜的东西,他开口道:“李文怀跟你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就我初中同学。”
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个大帅哥怎么尽钻小姑娘被窝!
这说出去算怎么回事!
不过他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他盯着我眼神不善,眼看脸色快变阴,他的手无声的放在我脖子上。
我赶紧说:“夫妻?”
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朝我靠近,又环视我脸一圈无从下嘴的样子,给我都快整乐了。
这一摔还是好,没让他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