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女徒弟在帮我,我在路上漫无目的走,脑海里想着她的话。
我周围人就那么几个,总归不是家里人,真要是有生机能那么对我?
我第一个就排除他们。
何叔何婶?何舟佞?这也没认识多久,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我要找的生机,我反正不会去克何叔何婶他们。
“符渊。”
嘴里蹦出这两字的时候,我脑海又闪过梦里的蛟龙,尤其是符渊衣领上的一圈毛,我隐隐觉得他们有联系。
但符渊是蛇,我见过它的头,根本没角。
一番排除一个人都不剩。
“祝元枝?祝元枝是你吗?!”
这道声音让我回过神,我迷茫的看向来源处,路旁草地里李文怀高兴的挥手,脖子上挂着一个相机,旁边还有几个人都带着设备。
我抬脚走过去,李文怀开口,“你怎么在这里,哎?你怎么身上这么多泥,你摔了?”
我侧头看向身后,脏兮兮的,要不是符渊把我摁在地上那啥,我衣服能脏吗?
面上出现一丝不自在,我就说我不小心摔了,李文怀就让我再待一会儿,他们拍摄结束也要回去,正好顺路给我捎回去。
真好,第一次运气不错,不然我得走路到到什么时候,身上手机,钱都没有。
李文怀会不会就是我的生机?
我看着他热泪盈眶,上次就是他送我到医院,不然估计血流光家里人都不会理我。
偏偏这次这么巧遇见他?每次都是走投无路的时候。
李文怀都被我欲哭的模样整无措,紧张的跟同行人打招呼,领我到他们的车上去。
我本来不想坐的,李文怀说车是他的别担心,肩膀就给我摁下去,他没有上车而是站在车门边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里呐喊,这就是亲人啊!家人啊!
别人都是喜极而泣,到我这泣极而喜。
“没事,我就看你高兴。”我笑得傻乎乎的。
李文怀推了推鼻梁的镜架,“所以你是答应我了?”
他的耳尖带上一点红,眼眸半垂不敢直视我,我发懵的时候,他鼓起勇气的抬眼,眼神里满是坚定。
“从今以后,我会照顾好你,你家里的事我多少听到一些传言,不过我们接受过教育的都应该知道,那些都是封建迷信,你不要怕。”
他眼神坚定得都快入党,要不是我真见过鬼,我就和他一起站在五星红旗下向前肘胳膊慷慨激昂得宣誓。
多的我不敢说,毕竟他这么坚定,别等会儿把我当精神病,我表面很认同的话,“没错,都是封建迷信。”
见我不哭,他同行也收工了,回去路上他们还打听我和李文怀的小时候,一边问还一边感叹的看着我和李文怀。
我觉得莫名其妙,路上也没搭过话,等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何舟佞把我带到他家了,我这脑袋我恨不得崩自己几下脑瓜子。
我现在住何叔家,行李也都还在那,这回来村里,奶奶估计也不会欢迎我。
李文怀看出我都窘迫,“我妈经常念叨你来玩,你来她得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