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生气的在我脑海里闹腾,我不理她,她没劲儿就安静下来。
黄天龙办事速度确实快,第二天就带来周边谁家撞邪谁家死人的消息,还让我带着山神去。
我猜是他自己崇拜山神,想见山神才这么殷勤,但符渊对山神有敌意,我不可能作死真叫山神。
我和符渊按照黄天龙说的情报,到了偏远的镇上,这事情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一位老人被儿女活活饿死,心有怨气在家中磨人。
小孙子高烧不退,小孙女回家路上出车祸还在医院抢救,儿女衰运霉运连连,做生意一落千丈,短短半月家里快要揭不开锅。
到事主家门口,里面的棺材还停放着,这么些天居然还没臭,他们还以为我们是亲戚客人,把我们请进去。
“你们两个好面生,你们父母叫什么名?”
我和符渊对视一眼,“我们是来解决你家问题的。”
“我们家没什么事,走走走,别来骗吃骗喝。”他们之前请过道士,道士在就不闹,道士一走就开始。
对我们防备正常,毕竟他家事儿邪乎,镇上邻里邻居的多少会传出风声,以为我们是打听到他家事想趁机捞一笔钱财。
“我们先替你解决,解决不了不要钱。”不可能说不要钱,因为我也没为爱发电的毅力。
他们一家人没好气,暂时找不到其他道士,听我的话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又不吃亏,“先说好,不行不给钱。”
符渊不动声色给我传递,“点香请冤魂上他儿子身,借口吐冤。”
我没做过这种事,此时像冥冥之中有人牵引我般,自己就懂了,我先问谁家死者儿子。
出来三个男人,我一眼就瞧中年龄小的,他常年吃药身体瘦弱,阴魂上身最容易。
我从包里拿出香点燃,口里念念有词,“我请仙来,请来堂口教主指点,今天遇事见有冤,冤者可上儿女身,借口吐出真情言。”
也就走个过场,符渊就在身边,这是做给事主看的,别问为什么不唱请仙词,因为长。
符渊动动手指,棺材里飘出一个怒气冲冲的老头,直接上了儿子身,对着周围的人挨个挨个骂,其他人被骂压根不敢还嘴。
怕啊,刚才还好好的大兄弟,突然传出来他们爹的声音。
等老头一通发泄完才对我说起正事,“我这几个儿子,儿媳妇没一个好东西,我退休金都给我分了,我是一毛钱都看不到,我腿脚不便都没个人来照顾我,我活活饿死在床上!我冤啊,我苦啊,我辛苦大半辈子养出白眼狼!”
这年头还有这种事发生,我看向屋里其他人,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被我看到立马就低头装傻。
老头见状气的胸口起伏,“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全部带下去!”
“别啊,爹啊!亲爹啊!你儿子我不容易啊,我还有老婆和两个儿子要养呢!”
“爹!我老婆才怀孕,你带其他人也不能带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