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昭也不好过，林露和徐婷以及方婧宜常常在学校偷偷霸凌她。
她们圈子不仅抱团，还特别在乎面子。
不管三人私下怎么欺负她，却还四处辟谣她和教授的关系，维护姚女士的面子。
许昭很聪明，她想明白了。
既然混不进，那就敲诈几人。
她把三人约到天台上，装作弱势，让她们肆意欺负她。
其实早就找好人拍下三人的霸凌行为。
许昭知道她们三人不可能任由霸凌视频传出去。她站在天台边沿，威胁三人，嚣张的谈判要钱。
然后，许昭失足了。
许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曼沙。
半晌。
嘶哑道：“你怎么，怎么确定，她是失足？”
沈曼沙平静地说：“许家村那日就我搜过她的记忆。为保真，我又去搜了林露的记忆。确认无误，这就是真相。许昭，因为贪心害死自己，又因为不甘心，害了许奶奶。”
许茹颤着音：“一尸两命，警察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曼沙：“这个我不清楚，或许是姚女士，或许是学校的隐瞒。如果你不知道真相，以后的日子都会执拗在里面。许茹，凡人的孽业我管不着，只能告诉你真相，帮不了你。该如何面对，是你的选择。”
许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对沈曼沙说：“曼沙你告诉我真相就是解了我心结，我很感谢你。”
“世间没有绝对的正义和罪恶，最重要的是你未来得如何走。”
许茹安静地坐在木椅上消化这个真相，小昭根本不敢告诉奶奶真相，教授和姚女士才逃过一劫。她或许等着自己再次成为人，找两人报仇。
她真的是心甘情愿去轮回的吗？
不是怕沈曼沙当面说出她的行为，她不得已而为之吗？
奶奶会不会有所察觉呢，就算是这样，她也决定帮小昭，她是在怪自己没用吧。
上次，奶奶不让她进屋，那时小昭就在屋里吧。
奶奶不告诉自己，是怕牵连自己吧。
无数的疑问，许茹再也听不到真实的答案。
直到深夜，中央公园陷入沉寂，她才放声大哭起来。
脑海中全是三人在一起的平淡时光。
从此，这世上她再无亲人，再无牵挂。
旭日初升。
许茹睁大眼睛看着远处那抹红晕，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颗星辰而已。可她还醒着，这才是真正的破晓。
她擦干眼泪，坚定地站起来，迎着光亮前往早餐摊。
勇气才是一个人处于逆境中的光阴。
“楚医生，早。”
沈曼沙踏着凉意归来。
“昨晚捉了几个？”
“不多，好事成双。”
沈曼沙每次捉完回来，楚云幕总问数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爷爷的监工。
“嗯，吃早饭吧。”
楚云幕面前摆着吐司煎蛋，小笼包，黑咖啡换成了豆浆。
沈曼沙怪异地看了一眼。
楚云幕解释：“今天休息，可以吃点淀粉，不用时刻保持清醒。”
“楚医生，下午我去京城，之后就回沈家住啦。”
小蛇蛇插话：“我昨晚已经跟楚医生说过了。”
“好，怎么去？”
“傻弟给我订好票啦。”
“好，我送你。”
沈曼沙想说她可以瞬移到机场，想想终究没开口。
京城机场。
沈子瑞朝她挥着手小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你换衣服，还带行李了。”
这可一点不像鬼王姐姐的风格。
“楚医生说，老是穿一件衣服很奇怪。留在人界总要适应，既来之则安之嘛。”
以后抓鬼打架的时候穿极地寒衣。
谁让她白嫖失败，看样子短时间想要回去是不可能了，臭老头总是有办法治她。沈曼沙想哭，早知道当初就要两个亿，直接满修，破除禁制，回去掀了爷爷大殿的屋顶。
沈子瑞瞅了一眼，沈曼沙穿着凉爽的天丝裙，衣形宽大，看着就凉快。
“你买的？”
沈曼沙点头：“楚医生挑，我买。”
楚云幕吃完早饭就拉着她逛街，沈曼沙昏昏欲睡跟着，只等最后刷脸买单，至于楚云幕买了什么，她全然不知。
沈子瑞嘴角一抽，这两人搞反了吧。
不过，这样不是更好磕。
哈哈哈~
沈曼沙也没有心思吃饭，拉着沈子瑞就回了他学校外面的公寓，泡澡换衣服睡觉。
小蛇蛇拿过沈子瑞手机点外卖，不由得感叹：“还是楚医生好啊，一切安排妥当，到了你这里还得自己点外卖。”
沈子瑞壮着胆子，轻拍了下蛇头，见小蛇没发怒。
又说：“有得吃就不错了，本少爷我都不挑，明天跟张浩去北水镇，越往北越偏僻，到时候你就更不要挑了。”
小蛇蛇自言自语：“那我今天多吃点。”
沈子瑞：“多买点零食，明天路上好吃。”
一早，两人一蛇和张浩碰头。
“这是我姐。”
张浩是个二次元，对沈曼沙的身份接受得比沈子瑞还快。昨晚因为要见沈曼沙还失眠了。
此刻见到真人，长得比子瑞说的还美，眉眼间又比自己想象中多了几分英气，纯白收腰长裙，腰间系着铃铛和锦囊，古风味十足。
张浩垂头弯腰：“鬼王姐姐，久仰大名。”
沈曼沙扫他一眼，高大，黝黑，笑起来露出一副白齿，阳光蠢萌。
“我叫沈曼沙。”
“好的，沈姐姐。”
北水镇没有直达飞机，还需转动车。沈子瑞怕沈曼沙觉得麻烦，索性从京城开车去北水镇，十八个小时。
一路上，沈曼沙越晒越焉儿，整个无精打采。进入服务区时，猛灌几瓶冰水。从箱子里翻出防晒衫，防晒帽，墨镜，装备齐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