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娘亲白术便和茯苓回了东宫。但白术知晓这一切只是暂时的,要想保母亲安康,做到这一步还远远不够。
她必须让自己快点强大起来,茯苓心里单纯,她只觉得自家小姐现在好厉害。能替夫人讨公道、能让老爷服软、还能让亲王为他撑腰。
一时喜不自胜,嘴上没把门脱口而出:“小姐,你今天太厉害了,连亲王都听你的话。”白术倒是不在意,只是不凑巧,傅栥刚好进殿,他闻言眉头一皱。
茯苓看见付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捂住口鼻。白术简单盯了眼傅栥晦暗不明的神色对着茯苓吩咐:“你先下去吧。”茯苓又自责,又担忧,自己给小姐惹麻烦,带着哭腔低头回:“是”随后匆匆退下了。
傅栥进殿,顺便带上了门:“爱妃此次回门似乎很有趣。”白术点头:“是很有趣,可惜殿下体弱,无法与我同行。”这是在责怪自己没陪她?不可能吧,自己这个太子妃可不像会依赖他的样子:“听说爱妃今日偶遇了亲王。”
白竹被傅栥这波明知故问整服了:“是啊,不仅偶遇,亲王还为我撑腰,还我娘亲公道。威风凛凛,霸气十足,男儿本色令人倾慕呢。”
白灼边说边星星眼,傅栥只感到一股怒气在心中升腾。他努力压制,越压那气便越升腾的凶猛:“如此说来,爱妃对亲王感激倾慕咯。不知相比你那青梅竹马如何呢?”
说傅钡就说傅钡,怎么又扯到那劳什子的青梅竹马身上去:“自然是人家亲王更帅气英勇,那个青予不过是个缩头乌龟,也配与高大英俊的亲王相提并论。”白竹丝毫不掩饰的夸赞,欣赏。
傅栥大为震撼,这人还真的比较上了,这是一点不拿自己当回事啊:“孤看不然你那小竹马如今可是新科状元。凭的是真才实学比靠血脉的什么亲王强多了。”白竹就直接不想讲话,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靠血脉吗?
“我管你然不然的,亲王就是帅,亲王就是好,我为亲王举大旗。”傅栥相信了白术就是成心想气死自己。白竹却在这个时候一蹦三尺高,扯着傅栥衣领激动的问道:“你说什么金科状元?青予中了状元。”
状元榜单还未放出,不怪白术不知道,而且自从婚礼那天白术就认定了青予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害得原主自缢而亡,对他没有一点好印象。如今他十分感慨,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
傅栥费力拔开白灼的手:“不过是个金科状元,也至于你这么激动。”其实傅栥想说的是孤是太子。太子,不比什么亲王,状元的值钱100倍,白灼要稀罕也应该稀罕自己才是。
白灼就讨厌傅栥眼里的不屑,故意拿话激他:“怎么不激动?那可是青梅竹马,那可是金科状元。”白灼绝对是低估了某人的占有欲,傅栥只有一个想法,白术在找死。
他怒极反笑:“看来是孤不够有魅力,没能让爱妃看到孤的长处,是孤无能。不如今日,孤也向爱妃展示展示,也勉强在爱妃心里博个一席之地。”阴恻恻的傅栥让白竹望而生怵。悬崖勒马的白术开始拍傅栥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