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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遭袭

南阳郡宛县道人史子眇的家就在宛县城后面的宛山,宛县因山得名,山有道观,仅有史子眇一道,史子眇家住宛县城外史家庄。

得知皇子便来寄养,何进提前将四周人家买下,供侍卫居住,但又不得拆建破坏风水,只得将原住户迁走,留下空房而已。

南阳是陈到的家乡,陈到对这里很是熟悉。回到家乡陈到很是兴奋,有一种衣锦归乡的荣誉感。

刘巍随皇宫侍卫前往史道人家中。两个小丫鬟和十三太保等,众少年则跟随掌柜的去王府别院住下。

刘巍进的史道人家中,一小黄门过来:“小王爷住在隔壁,奴婢这就带小王爷过去。”

“小王爷就住在这,史道人吩咐,未得召唤不得随意打扰小皇子生活起居。”

刘巍闻言:“谢谢公公了。”随手一块马蹄金落入小黄门之手。

“我欲往颍川读书,望公公行个方便,日后必有重谢。”

小黄门笑不掩口:“尽管去吧,这里有我呢。”刘巍连院子的门都没进,直接转头去往别院。

进了别院,唤来商铺大掌柜、刘大、到小子:“我欲拜访南阳名士豪杰,汝等教我?”

“邓艾,邓芝,魏延,李严,文聘、宗预?何人知晓?”

“魏延和李严我知道,魏延武艺与我不相上下,但其人暴躁,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好游侠,常常为祸乡里。但如有外乡人欺辱乡人,却又好出头维护。我与他就是拳头上认识的,他的刀法是随一道人习得,后来我家盘恒了数日,我叔爷曾指点过他刀法。”

陈到边思索边说道,“李严也曾随我叔爷练过武,后因家贫又要读书,侍奉老母,也就往来少了。李严兴许知道文聘,好像李严父亲跟文聘父亲是好友,听他说过。”

“大掌柜应留心这几人,家贫者可助其钱帛财货,或助其入学习武,不可怠慢。十三太保也应抓紧学习,我此次带你们出来历练,不可耽误学业。当知,业精于勤荒于嬉。”几人正说话时。

“到小子,到小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一回来,就有人告诉我了,再不开门,我拆了你这大门。”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别院大门外响起,听起来似是少年之声。

待仆役开门,只见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半大小子窜了进来。

“来,来,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看看你这一年来可有长进。”门旁伸过一条清瘦的胳膊,手似钢爪,低声喝道:

“小王爷在此,莫得造次。”

只见闯进来的半大小子,接过陈到递过来的一把长刀,刀长约丈六,颠了一下,“好刀。”

“王府内好刀多着呢,这把刀送给你,是我特意带回来给你的。”

魏延大喜,双手用力抖了一抖,接连攒到:“好刀,好刀。”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南阳的春日总是那么清新,虽说春寒料峭,但人们的心确是火热。农人修理农具,准备下死力气春耕,期望今年一个好收成;店小二摘下门板,期望今天客盈满堂;孩童还赖在被窝不肯出来,邻居阿嫂挥舞着小竹条,威胁再不起床,打烂你的屁股;只有老学究还在屋内步伐蹒跚,躲避着刺骨的春风。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也不知道颍川荀爽那边怎么样了。刘巍暂时安心在史子眇家隔壁住下,每日与陈到和魏延三人练武读书。期间,刘巍经常过去逗弄刘辩,刘辩对他这个,隔了好几代的小皇叔特别亲,整天粘着小皇叔,听儿童的故事。

这一日,夜半时分,陈到摸到刘巍床前,一手捂住刘巍的嘴,然后轻声说,有动静。

好蟊贼,胆肥了。

二人穿着停当,唤起魏延,三人手持兵器,魏延在前,刘巍居中,陈到在后,轻轻拉开门栓,瞧了瞧,人不少,黑衣蒙面。刘巍待眼睛适应黑暗后,朝着他俩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猛地拉开门,三人窜出,也不吭声,挺枪就刺,接连刺倒数人。魏延大发神威,挥刀就砍,高声酣战,连声道:“好刀,好刀。”

刺中未死倒地者大声呼救,惊醒了侍卫,刘巍与陈到,魏延冲到刘辩的门前。陈到、魏延在前,刘巍在后,背靠院门。慌乱中,众侍卫,也冲出来,打起火把,将黑衣人围在刘辩门前。对面房顶也上去了几个侍卫,箭如雨下。

黑衣人见势不妙,回身突围,为首两人,甚是勇悍,连伤数个侍卫,突围而去,留下一地的尸首。此时天已蒙蒙亮,史子眇和宦官打开刘辩门房,让刘巍进去,小刘辩吓得嚎啕大哭见到刘巍,一把抱住。

刘巍一身是血,也来不及擦拭,伸手将刘辩抱起:“这里住不得了,我先带殿下去城中,王府别院暂住,待这里清理完毕,你们再接殿下回来。”此时,小刘辩吓的浑身发抖,将刘巍紧紧抱住:“皇叔救我,皇叔救我。”

刘巍拍拍刘辩的后背安慰道:“别怕,皇叔在此,没人能伤害的了殿下。”

道人史子眇、宦官及一众侍卫,点头称是。如果刘辩出事,他们都别想活了。此时见世子主动将刘辩带走,哪有不允的。

宦官及几名侍卫随刘巍去别院,史子眇则,等待郡县官府的人来勘验,方好带人清理现场。

别院大门突响,被擂的似鼓声。

仆役打开别院大门,却见刘巍怀抱幼童,浑身是血,进来,瘫坐地上。

众人大吃一惊,刘诗急忙接过幼童,抱在怀里,原来是皇子辫。

老掌柜将刘巍扶起,灌了几口水,陈到在一旁,喘气说道:“夜半时分,皇子辫住处遭袭击,来人有数十人,黑衣蒙面,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我与少主力战,在众侍卫合力下,黑衣人突围而去。”

老掌柜随口:“快报官。”

陈到摆摆手:“已经着人报官了。”

“到小子,魏延,十三太保,及商铺卫护立即随我,将别院戒严起来。”话音刚落,门外有传来砰砰的拍门声。

门口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和呼唤开门的声音,老掌柜一听是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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