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九龙,五年前。
“张桑,这个案子局里已经下命令不让我们调查组管了。”
“不行,好不容易查到了这里怎么就能说停就停了!”
一间办公室内,四位青年正围在桌子前,陷入了争执,就算是门,也挡不住声音流了出来。
桌子中间,一座雕像就摆放在中间,它刻画的是一个怪物,隐约带有人的轮廓,却长着一个像八爪鱼似的有众多触须的脑袋。
身体像是覆着鳞片的胶状物,长着巨型的脚爪,身后还有一对狭长的翅膀。
如一尊邪神,让你不可长时间的直视,否则,就会跌入黑暗的深渊。
“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这是他们调查两年来唯一的线索,是他们在摧毁了一个邪教组织后缴获来的,而这个邪教组织一直藏匿于当地的深山之中,也是最近频频发生失踪事件,才被调查组花了近两个月才捣毁。
“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个雕像了,根据线索只要带着它去参加那个仪式就能找到他们的老窝了!到时候整个警局还有谁会看不起我们,还有谁会认为我们是废物,你说!”
张秋铭抬起头,忽然喊了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执念,死死的盯着那尊雕像,眼中带着疯狂。
“不好了组长,快拿开雕像!”
半晌,床上,整顿好了思绪,张秋铭躺着,走看着手上的调查文件,窗户外已经接近黄昏,地面下似乎传来了什么议论声,声音就像是从土地里忽然冒出来一样,一晃而过。唯那头颅,如雕像一般依旧在静静的看着他。
而他浑然不知。
……
时间回到宅子中,张秋铭立马认出了天空中巨大的身影就如当年的雕像以及画像一般,不过此刻的他第一次如此正面看见他。
“理智……堕落……疯狂……”
他的脑海里此刻一阵奇妙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富有节奏,他不由自主的在这诡异的世界动了起来,朝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走入了迷雾。
在迷雾中,长方体的三角形建筑外似乎立着一些人,他们穿着斗篷,遮着脸,排成了一个队列,也缓缓地朝一个方向走去,而张秋铭也跟在了他们身后。
恍惚间,他回过头好像看见在他身后的斗篷下是他曾经队友的脸,可不过很快又附上了一层迷雾。
在这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也说不了话,却似有笛声在侧。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脚步踏入泥地,队伍已经走出了城市,并朝着一座树林走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准确来说,这股味道从刚来到现在一直都存在,只是在这里腐烂的味道更浓郁了。
一路无语,一路沉默。
“沉睡……”
低语声似乎就从耳边传来,甚至还有呼吸声,就这样迷雾中浮现出了一座拱桥,跨在了一条没有水的河道上。
队伍驶到了桥上,就在张秋铭的脚要踏上桥时,停下了脚。
忽然他的眼神由浑噩变得清明起来,一股对这座桥本能般巨大的恐惧感忽然冲入他的脑海。
让他尖叫了起来。
而队伍前方的所有人皆停下了脚步,尽管看不见脸,可依旧齐刷刷扭头看向了张秋铭。
“张先生,快醒醒!”
一股巨大的声音忽然砸入了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在崩溃,而张秋铭拼了命的想朝那道声音跑去。
“啊!”
森林里他啸叫着,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东西,在他的视角余光里,看到一道道黑影在他旁边同他奔跑着,分不清是人还是树。
赶紧离开!而前面出现一道深渊,他想都没有多想,直接就跳了下去。
很快眼前一黑,他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接着周围的一切由黑变白,接着都亮了起来。
“张先生,张先生!刚是你的声音吗?我听到楼上有一群人的脚步,立马上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秋铭缓缓睁开了眼睛,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刺的他伸手挡住,忽然的轻松让他霎时间后背一凉,浑身一颤,便瘫倒在了地上。
“管家,准备一张床,让我休息一下。”
跪在地上的张秋铭他双眼无神,喃喃的说道,他知道此时的他调查的是某种诡异,并且早已经深陷其中。
半晌,床上,整顿好了思绪,张秋铭躺着,走看着手上的调查文件,窗户外已经接近黄昏,外面似乎传来了什么昆虫振翅声,一晃而过。
不知过了多久……
“咚咚咚……”
“张先生醒了吗?老爷回来了。”
敲门声打断思绪,他随即下床,打开了房门,也在此时,他见到了他的雇主——开耐文·奥赛罗德。
奥赛罗德老爷长得异常高大,乌黑的头发,胡子被刮得干干净净,面露笑容,身体状况丝毫不像是一个已过半百的老人,可张秋铭的看到了他漆黑的眼眶,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张先生是吧,久仰了,久仰。”
“不不不,客气了。”
在两人寒暄的过程中,张秋铭注意到只有那报纸照片上的小儿子在身后。
小儿子长的也算标志,他穿着礼服,手指带着象征家庭身份的金戒指,正恭敬的站在身后。
他打了一声招呼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目光,奥赛罗德老爷摇摇头说道。
“不瞒你说,我那大儿子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变得每天神神秘秘的……最近还好一些,出来走走,这不,可刚一回来就钻进屋里去了。”
他无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而他只会在晚饭时开门,而且饭也是专人送上去的。”
张秋铭点了点头,随后便将目光移向了那二楼紧闭的房门上去,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透过门在看着自己。
可很快便被奥赛罗德老爷的话给吸引过去,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