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收假，几个女生看着程夏，在交手机的时候欲言又止。

“怎么了？”程夏不明所以。

“你跟魏晟真的没有在谈吗？”

哦对，她们也是前一天晚上起哄的人。

“当然没有，我是在跟他交流八卦。”程夏又一次解释。

“但是你们看起来真的好配啊！”

“对啊，都瘦瘦高高的，远远地看起来好养眼。”

程夏甚至在她们眼中看到了一丝丝遗憾，虽然自己确实是喜欢魏晟的，被她们这样想也有一点小开心，但是这种事情八字还没一撇，自然只能跟她们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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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大家讨论起年龄这个话题。

耿星灿说：“幼儿园小班，不能再多了。”

崔怡楚说：“女生过了十八就永远是十八，不管多多少。”

程夏忽然想起一件事，顺口就说出“你也可以把岁数换成月份，这样就看起来小了，之前，额，我有个朋友就这样说的。”

然后她就看见文斯棋愣了一下，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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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程夏感觉自己的同桌怪怪的，老是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比如文斯棋会在看到杂志上的人物插图时，会说：“我觉得这个人好眼熟啊……”，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正儿八经地思考，先给左边的孙暄凡看，“你觉得他像不像我们身边的一个人？”

“谁啊，你就直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的对话吊足了程夏的好奇心。

“程夏你觉得呢？”文斯棋又把杂志递给程夏看，“你觉得他像不像魏晟啊？”

程夏看了一眼，感觉插图上的人和魏晟差别挺大的。

“不像啊。”

程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错，还把杂志拿给后面的崔怡楚和耿星灿看，她们都是一副诧异的表情。

文斯棋好像有些不甘心，拿回杂志，继续问程夏：“那你觉得魏晟帅还是他帅？”

“我觉得都不帅。”程夏不知道他为啥会把这俩人做比较，但还是回答了。

“那这么说吧，你觉得魏晟长得帅吗？”文斯棋又追问。

“还行吧。”程夏如实回答。

“诶，她居然觉得还行啊！”文斯棋转头对孙暄凡感叹一番，又转过来继续对着程夏说，“还行可是一个很高的评价哦！”

他的表情意味不明，像是在暗示什么。

“啊？”程夏只觉得莫名其妙，“这有什么？”

“诶，你是不是喜欢魏晟啊？”

文斯棋的问题像不定时炸弹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炸得程夏脑子有点懵，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跟对方说实话。

“不喜欢啊。”

“那你讨厌他吗？”

程夏没想到他还有问题。

「这个问题应该没坑了吧。」

“不讨厌啊。”

文斯棋却在听到答案后马上变得十分激动：“不讨厌，就是喜欢啊！”

“可是，就没有中间的选项吗？”程夏感觉他在强词夺理，但是自己好像又找不到理由可以反驳他。

“没问题啊，只有这两个选项，你说你不讨厌，那就只能是喜欢了嘛。”

文斯棋又给旁边的孙暄凡讲了一遍，俩人的表情如出一辙——嘴角上扬，笑得莫名其妙。

程夏只好转过去问崔怡楚，她不相信只有自己认为这个逻辑是不对的。

而听完程夏的描述后，崔怡楚也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额，这个嘛，我也不好说。”

程夏：「他们……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