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脸色一黑,这么快的速度是他从未有过的,有种男人的尊严被羞辱了的感觉。
还未等池渊说话,鱼浅便边咳嗽边笑出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实在是我没有想到池总你……”鱼浅的话没有说完,但话中意思里带着的挑衅让池渊很是不爽。
池渊掐住鱼浅的腰,将人提了起来,按在了座位上,同时放倒前排座椅,车中的空间一下子放大了不少。
鱼浅有些慌了,伸手抵在池渊的胸前,阻止他靠近,“池总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已经帮……你了……”嗯,又起来了?
“感受到了吗?我还没有下去。”池渊抓住鱼浅的手,让他感受到自己的雄风依旧。
“你……”鱼浅很是生气,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我不要跟你玩了,我要下车,手机我不要了。”鱼浅有些害怕了,伸手就要打开车门下去。
可这时候池渊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
伸手按了半天,车锁就是打不开,鱼浅想要爬到驾驶位上开锁离开,可刚起身就被池渊拉了回来。
幽暗的环境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氛围,时不时还会路过两个路人,刺激、禁忌、道德束缚无不在充斥着鱼浅的底线。
“现在想要离开?小鱼,晚了。”池渊将人按在身下,用腿扣住对方,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行,你说过不做的,你不能骗人。”鱼浅紧紧抓住池渊正在扒他裤子的手,微微颤抖。
池渊轻笑,往下一压,在鱼浅耳边喘息,耳朵是鱼浅的敏感点,每次只要靠近这里说话,鱼浅就会浑身瘫软。
“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什么?”鱼浅紧张得声音也变得软了起来,虽然知道他在乞求,可隐隐中带着的勾引就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小鱼,你也Y了,我帮你。”池渊邪魅一笑,一把就扯掉了对方的K子,将手搭了上去。
……
虽然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鱼浅下车的时候还是双腿瘫软,并且大T根被磨得生疼。
也不知道池渊是不是想证明什么,反正鱼浅现在回想起来,无不在为自己刚才那一声不该出现的笑声后悔。
“这里是哪里?”鱼浅看着面前偌大的别墅,有种不好的预感。
池渊下车,“这是我的别墅。”
准确来说这里是鱼浅跟池渊两人的私人别墅,大部分时间他们俩都是住在这边。
池家别墅不仅有司萦怀和池思源,还有一个时不时就敲门打断两人好事的池思司。
这栋别墅是池渊创立池氏文娱当年买的,不用带孩子的时间里,只要鱼浅回国,两人都是在这边生活。
池渊上前揽住鱼浅的腰,“走吧,先去洗个澡。”
鱼浅就像是脚下生根了一样,站在副驾驶车旁不肯动。
池渊无奈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别墅里走去。
鱼浅在池渊的怀里不停挣扎,“放开我。”
“怎么池总?你还真想包养我?”眼见挣脱不开,鱼浅双手环胸,将头扭向外边,气鼓鼓道。
“我倒是真的想,你愿意吗?”池渊话中透露着无奈,还有一丝疲惫。
也就是在鱼浅身上,池渊独立创业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心累过。
似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忧愁围绕在池渊身边,鱼浅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想到两人仅是旧友重逢,就遇到这种事情,鱼浅心里也很难受,“可是我们俩都不熟,自我高中辍学之后。”
“这还是我们俩的第一次见面……不,第二次见面。”
“你怎么就非我不可呢?”
“我记得我们俩以前也没什么交集吧,你当了我几天同桌,然后就受不了我的洁癖,自己去教务处搬了一张新桌子自己坐。”
“除了偶尔帮你带过几次早餐,我们好像就只有在考试排名上有过交集了吧?”
进了家门,池渊将鱼浅放了下来,一路上听着他的小嘴巴巴个不停,也是不明白他的记忆怎么会错乱成这个样子。
池渊不想解释太多,直接找出一套鱼浅的浴袍丢给他,“你在二楼洗,我去一楼。”
“洗完乖乖睡觉,明天送你回录制基地。”
“不要想着偷跑,这里是郊外,没有我的车,你明早无法顺利回去参加训练。”
“哦。”鱼浅应了一声,然后就看见池渊一声不吭地下了楼。
鱼浅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沉默的池渊,他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如果池渊强硬一点,自己的反抗好像还有理可循,也能心安理得的离开。
可是这样沉默的他,却让我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鱼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池渊已经吹好头发了,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池渊对鱼浅道:“过来。”
脑子和嘴都还没有做出回应,脚就忍不住朝着池渊的方向走去,鱼浅自己也很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
自己的身体好像更听池渊的话,这让鱼浅为自己感到悲哀,池渊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自己的身体这么听他的话。
他不会在自己的身体里装了什么奇怪的系统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听话。
“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鱼浅连连摆手,“不用,我自己来。”
池渊不给鱼浅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人拉过来,按在椅子上,熟练自然地吹了起来。
鱼浅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事情仿佛两人已经做了很多遍。
但自己记忆里并没有池渊帮他吹过头的经历,想到池渊可能是帮别人吹头发吹出来的经验,鱼浅一下就不开心了。
池渊的手自由游走在鱼浅柔软的发丝之间,暖风从中划过,异常的舒服,尤其是池渊还有意无意帮鱼浅做一下头皮按摩。
可想到这熟练的经验都是来自别人时,鱼浅生气地伸手打开池渊手上的吹风机,“不吹了。”
池渊关掉开关,不明白鱼浅怎么突然发起了脾气,“怎么了?烫着了?”
鱼浅冷冷道:“没有,就是不想吹了。”
“不吹干睡觉会头疼,你还生着病呢,别闹,过来。”
鱼浅趴在床上不肯动,并言辞拒绝:“不要,我说我不想吹。”
池渊失落道:“是不想让我给你吹是吗?”
“那你自己吹,我先出去了。”
比起强硬,鱼浅似乎更接受不了池渊的示弱,只见他说完后就真的开门离开,落寞的背影,让鱼浅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