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回去就擦药”。
江肆礼又抱她抱紧了几分“夜里凉,没有被子。”
“疼不疼啊手手”听着她哽咽的声音。
温宜你也是爱我的对吗。
江肆礼低哑温柔的说“不疼”,江肆礼温柔的摩挲着温宜的手,猩红的眼中满是迷茫。
就算你不爱我,这辈子也别想从我这里离开。
伸手从兜里拿出来了果子,往身上擦了擦,喂给了温宜“刚刚摘的果子,不酸。”
温宜直接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部“我不要,你吃”。
这小姑娘的挑食毛病确实是很严重。
江肆礼还在劝她吃点东西
“之前太医给你看的时候也是,长期不按时吃饭,吃的又少,会得胃病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营养不良。”
“我才没有营养不良呢,我可是有一米六九,而且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也瘦。”
江肆礼挑眉“确实,夫人也就到为夫胸口。”
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不管,我不要吃。”
江肆礼故作可惜的说“好吧。”把果子放进了嘴里。
这次江肆礼这么好,不强迫我吃。
还没等她高兴,江肆礼就亲了过来,抱着她更紧了,似乎是想将她融入体内。
一手抚摸着她的脸,无视她的挣扎,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将口中嚼碎的果子喂入她口中。
江肆礼,混蛋。
她停止了挣扎,乖乖的吃了下去,可是江肆礼似乎不满足,加深了这个吻,一遍又一遍的辗转,摄取她的香甜,更加深入地探索。
温宜大口喘着气“呼~你混蛋,你坏,你的手都还有伤口”。
江肆礼又从兜里拿出来了果子“不碍事,我混蛋,真的是不罚就不听话”。
递给了温宜“乖,再吃一些,明天天亮我们就回家。”
这次温宜学乖了,乖乖的接过果子,吃了起来。
第二天等温宜醒来时已经在江肆礼背上了。
“江肆礼,我们在哪啊。”
“回家的路上,要不要再睡会。”
温宜蹭了蹭“不要了。你把我放下来吧,你的手还有伤呢。”
“没事,这一点力气还是有的。”
不远处骑着马的江澄就看到了江肆礼。
急忙下马“主子,王妃,没事吧”。
“无碍,牵一匹马过来。”
“是,主子。”
江肆礼把温宜放到了马上,继而自己也上了马,朝皇都骑去。
江澄放了一枚烟雾弹。
枝羡都府
秦君临和秦岭,蓝梦晴他们收到烟雾弹都赶来了枝羡都府。
“哥伤的怎么样。”
“无大碍”。他的手已经包扎好了。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哥,你的武功我还真不相信有人能让你败退到崖边”。
“他们绑了王妃,他们故意让马车坠崖,把她丢在马车里。”
秦君临把目光放在了温宜身上“那嫂子受伤没”。
“我没有”。
“主子,在崖边抓到两个黑衣人,关押在了地牢中。”
江肆礼点了点头,抱着温宜往卧房走
“有什么事,叫江澄”。
……………
“洗个澡,还想睡就睡,不想睡咱们就吃点东西。”
一脸羞涩的说“我自己洗”。
“当然是夫人自己洗了,我在隔壁洗。”
温宜看着他的手“你手都这样了,不能洗。”
江肆挑眉“那夫人帮我?”
“你还是自己洗吧!”说完就跳了下来。
嗯,小脸红彤彤的。
………
地牢
“少阁主,我已经捏碎了子蛊,相信很快阁主就知道我们遇害了。”
两个黑衣人被绑在木架上,秦安逸一脸死气沉沉的。
“有脚步声”
“主子,郊外那些被您杀的,都是暗阁的人。”
“那两个黑衣人呢。”
“一个是三皇子,一个很不认识的容貌”
“三皇子?”
江澄表示自己也感到很意外。
打开大牢
秦安逸阴阳道“呦,这么高悬崖摔下去都没死,皇兄,你的命怎么这么大呢。”
江肆礼很淡定的坐在那里,没回他话。
“去,拿碎鞭来。”
“是,主子。”
碎鞭可是地牢最重的刑罚,鞭上碎满了红枫(一种特制毒药)。
红枫虽不致死,但就如它的名字般,秋夏时身体会长满红包脓疮,让人瘙痒不止,冬春时身体皮肤会逐渐衰老,掉皮,准确的来说是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要是没有解药,春夏秋冬,反反复复。
江澄刚想动手鞭打,被江肆礼拦了下来“我亲自来。”
薄唇轻启,狭长的眸子里嗜血漩涡,没有一丝人气。
“是,主子”。
“这第一鞭是你不该碰她。”
一旁的黑衣人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这一鞭打在胸上,江肆礼用了六成的功力鞭打。
秦安逸直接昏死了过去。
另一旁的黑衣人苦苦哀求“你要打就打我吧,你饶了三皇子。”
“江澄,把他毒哑”。
江澄苦哈哈的喂给他药水“是,主子”
主子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功力,不出第二鞭就会死啊。
这一鞭就足以让三皇子成为一个废人。
“弄醒他。”
“一盆凉水倒了下去。”
秦安逸瞬间就被冷醒,身体的麻木让他恨意交加
秦安逸撕吼“等你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我要你偿命。”
“这第二鞭,作为兄长,亲自管教你,对兄嫂无德无礼,不服从管教。”
这一鞭打在了腿上,江肆礼用了七成的内力来鞭打。
江澄:很好,双腿废了。
一盆凉水又倒了下去,可惜这次秦安逸没有力气骂了。
“这第三鞭是你与暗阁勾结,谋杀兄嫂”。
这一鞭打在了左手,江肆礼用了将近八成的内力来鞭打。
“啊~~~”整个牢房都是他的喊声
江澄:得,左手废了。
“这第四鞭是你罔顾礼教,痴心妄想”。
这一鞭打在了右手,江肆礼用了八成的内力来鞭打
江澄:右手也废了
双腿双脚都废了,名副其实废人一个了。
江澄从江肆礼手中接过碎鞭“先暂时把他关在这里,不要走漏了风声”。
“是,主子”。
回到正厅时,不知他们讲什么,温宜笑的如此开心。
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