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脸颊通红,怔怔地凝着纪牧渊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微微颔首,抬起指尖饶有兴致地挑弄着林筝衣袖上的系带。
系带缠绕上他修长的指节,充满了温柔和怜爱,让林筝不知所措,稀里糊涂就让纪牧渊上了手,再回过神来就晚了。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着雨天独有的丝丝凉意,林筝抬起纤细的手臂遮在眼前,不好意思和纪牧渊对视。
纪牧渊不让,非要拿来她的手臂,轻掐起林筝的下巴,逼迫她同自己相视,他拨动薄唇,只道:
“看着我。”
林筝满脸通红,她从未在任何一个男性面前衣衫不整,羞到呼吸都滞了一瞬,纪牧渊得寸进尺地欺负她,贴近,抵着她的耳边明知故问:
“筝筝,想做吗?”
林筝咬着下唇瓣,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纪牧渊很满意,他伸手拉开床头柜,林筝都不知道这个柜子还能打开。
她眼睁睁地看着纪牧渊从里面掏出一些床上用品。
林筝咽了咽口水,她也就逛超市准备结账地时候会在旁边柜子看到这种床上用品,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过。
瞬间涨红了脸,林筝缩了缩腿,有点怕地往后躲,她一开始确实没有和纪牧员做这个点想法,以至于到现在没有任何生理知识储备。
“会不会很疼…?你有过吗。”
林筝感觉自己最近失智了,问的问题越来越蠢,盯着纪牧渊熟能生巧的动作,摆明了他经验很丰富,这还需要问吗。
在这之前,纪牧渊已经做好了功课,他抽出空来安抚林筝的情绪,缓解她的紧张,纪牧渊揉着她的后颈,短促地笑了声,道:
“我也是第一次,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摸索。”
纪牧渊有钱有颜,二十八岁还是童子身,林筝知道了也没有很开心,反倒托着腮帮子失落地说:
“第一次?可你长了一张很会做的脸…我还感觉经验丰富的人能让我更舒服呢。”
纪牧渊没想到林筝会是这么想的,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而后又将温热的掌心贴上林筝的脸颊,说的话没羞没臊的,
“不仅仅是舒服。”
林筝被他吓了一跳,哽住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但好歹自己也是二十六岁快二十七点人了,直面心里的欲念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好,那我拭目以待。”
林筝的手悬在纪牧渊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气势足了起来,结果还是被纪牧渊点了点眉心,他发出一起去洗澡的邀请,林筝秒怂了。
“不要,我先去洗,你后面再去。”
说完,林筝也不管纪牧渊同不同意了,她背过身下床找衣服就慌忙地向浴室走进去,合上门呼出一大口气,镜子里倒映着自己的半个身子。
白皙脖颈残留着暧昧的吻痕,林筝抬手挡住了这些痕迹,抿着嘴唇若无其事地开始洗澡,没有太刻意磨蹭。
等她裹着浴巾出去,纪牧渊早就准备好了换洗衣物。
所谓地换洗衣物也只是一条浴袍,林筝看到他连内裤都没拿,心里瞬间升起微妙的感觉,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的沐浴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靠在床头一边的林筝攥着手机,眼睫扑娑,焦急地在软件上搜寻有关“第一次是什么感觉”的各种攻略,有说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还要先扩大,要放松之类的。
“在看什么?”
纪牧渊声音从头顶上空传来,差点把林筝魂给吓没了,她把手机反扣在床头柜上,欲盖弥彰地关切说:
“你洗好了。”
纪牧渊稍腰间松垮地系着浴巾,林筝下意识闭起了眼,怪嗔:
“你怎么也不给我提前做一下准备…看了这玩意我会长针眼的。”
相比林筝的畏畏缩缩,纪牧渊的表现称得上成年人点成熟表现,林筝浴袍领口宽大。
刚洗完澡的皮肤干爽细腻,纪牧渊同她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低低地笑话她,
“你会看习惯的。”
林筝彻底没了声,她呆呆的,任由纪牧渊放肆,心里撩起阵阵潋动,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所以她很僵直,以至于中途几次纪牧渊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林筝除了摇头也没说什么,闷着嘴唇发出呜咽声,大部分时间把头别向另一边去。
林筝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眸光下的脸颊粉嫩嫩的,又如一颗青苹果,将未经人事的青涩展现得淋漓尽致。
无形中牵动着纪牧渊的心脏,他也跟着有点疼,俯下身亲了亲林筝的眉心,跟她说:
“老婆,我爱你。”
林筝恍惚了一瞬,眼里闪过一丝不解,搓挪着唇瓣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纪牧渊的话。
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纪牧渊怎么会说出“爱”这个字呢?
林筝没了声,没有回应纪牧渊,只是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搂他搂得更紧,手心里沾染上纪牧渊四溢的汗水。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汹涌拍打过来,林筝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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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整晚的雨,第二天路面还有些湿,落叶飘在水洼上,清新的空气透过纱窗传进房间来。
睡梦中的林筝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睁开惺忪的眼,纪牧渊的俊脸近在眼前,他侧躺着,几乎把林筝整个人搂进怀里。
“叮叮叮……”
已经响了几遍的闹铃再次响起来,林筝伸长手关了闹钟带进被子里,又闭起眼有点想睡,看了眼时间才发现时间很晚了。
“几点了?”
纪牧渊醒了,搂她搂得更紧了,整个身躯贴过来,似乎想在早晨亲密亲密,虽然昨晚…
但林筝还是有点别扭,比如被纪牧渊某个东西一直顶着。
“迟到了,怎么办。”
林筝动了一下身子,四肢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传来轻微撕裂得疼,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纪牧渊也没想到睡过头了,几年来,他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失误,许是和林筝一起睡太舒服了,但比起迟到,他更关心林筝,
“怎么了,是那里在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