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间里常年开着恒温空调,室温舒适宜人。
秦微的晚礼服和傅景的西装交叠缠绕被胡乱扔在沙发底下,她被剥的不着寸缕,双手抱着傅景的脑袋娇吟喘息,片刻后,他的脑袋从胸口开始往下移动。
察觉到他的意图,秦微立马躬起身制止:“别……”
傅景亲她的肚脐,哑声问:“怎么了,宝贝儿?”
她沿着沙发艰难下滑,最后下巴撞上他的额头,艰涩道:“不要……反正不要。”
“好……”傅景用指尖去探她,也被她拒绝了:“不行……还没洗澡。”
闻言傅景深吸一口气,他脱掉四角内裤,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一方十二平米的长方形浴缸,浴缸里蓄满水,水温适宜并且自带恒温功能。
傅景和她一起泡进去,他贴着她的耳朵温柔缱绻:“这里没有备浴盐,等会给你擦我的沐浴乳可以吗?”
秦微正将长发隆起扎了一个丸子头,她扭身,不抱希望的问:“有头绳吗?”
“有。”傅景轻轻推她的后背,然后从浴缸里站起身,他伸出两指从一旁的暗格里摸索了两下,摸出一个黑色皮筋。
“你浴室里怎么会有皮筋?”秦微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口吻里的质问意味,她红唇轻抿,偏头不去看他。
傅景愉悦的勾唇,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指将发绳递过去,哑然失笑:“两个月前,我们在浴室里做的时候从你头发上取下来的,怎么了,宝贝儿,连自己的醋也吃?”
秦微经他这么一提醒,记忆瞬间回笼,她红着脸给自己扎好头发,推开他游到另一侧去了。
她往自己胳膊上撩水,片刻后对着傅景忍无可忍道:“不许笑!”
“好……哈哈哈……我尽量忍……哈哈哈……忍住。”傅景胸膛微震,水面也跟着他的动作漾开潋滟的波纹。
秦微束起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没了遮拦看上去美的更加惊心动魄,她捧起水朝他泼过去,一张脸也红透了:“你还笑!”
傅景紧紧抿住嘴唇,黑瞳里却满是笑意,他躺在原地,两条肌肉分明的长臂慵懒的搭在浴池沿边,目光直白的看着她。
秦微洗完胳膊又往脖颈处撩水,顺着她的动作,傅景眼中欲望更盛。
她改躺为坐,将莹白丰胸半露出水面,轻咬下唇,手指自脖颈处缓慢往下按捏,最后托住两团饱满挤压揉搓。
“哥哥……”她喊他,猫叫似的,“景哥……”
傅景眼眶微红,他毫不犹豫的去找她,倾身压住她的红唇深吻。
舌尖刚舔上红唇,秦微就主动张开嘴迎合,她懂事儿的贴上去,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扭动挤压。
傅景还嫌不够,他急切的帮她清洗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色授魂与。
秦微却慢条斯理的帮他搓洗,手指四处点火。
“宝贝儿,浴室里没有套,我们回卧室。”傅景亲她敏感的耳朵,嗓音哑得过分。
“不行,还没涂沐浴乳呢。”秦微有意折磨他,她捧住他的脸吐气如兰:“景哥哥帮我涂嘛。”
傅景的眼底满是欲望,他上下打量她的脸,最后压住火气,认命的去拿沐浴乳。
秦微也走出浴缸趴在浴室里一条两米长的皮质长椅上,那是傅景自两人那晚后专门安排人定制的。
“涂均匀一点儿,景哥哥。”秦微指挥他,“左腰侧再加点儿……哈哈哈,痒。”
傅景憋着火,按照她的要求把后背涂抹了一遍,等结束时,脑门上早已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偏偏她翻过身继续勾火:“前面也要。”
“自己涂。”傅景的眼神躲避开她的视线,把沐浴乳递过去,示意她去接。
等了片刻也不见她伸手,他抬眼去看,却看到一双弯弯笑眼。
她开始茶言茶语,“我只是想要哥哥帮忙涂沐浴乳,哥哥怎么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呢?”
傅景眼睫微垂,不理会她,只是凝着手心里重新挤出来的沐浴乳,他将瓶身扔到一侧,双手搓匀又去帮她涂抹。
他尽职尽责伺候她,大掌从修长的天鹅颈滑到精致的锁骨,绕过纤瘦的肩头来到丰满的胸部,顺着皮肉紧实的马甲线涂到略微硌手的胯骨,然后沿着她弹软的腿根直直往下走去,最后他的双手端起她的白嫩脚丫,一根一根仔细搓弄。
秦微得意忘形,她用脚丫去踩他半跪着的大腿,开口揶揄:“怎么了哥哥,定力这么差的?”
傅景眼尾泛红,他去洗手台洗净手指,然后挤出一点儿沐浴乳胡乱擦到身上。
秦微仿佛在他身上扳回了一局,她笑的有些刻意的嘲弄,但是等她冲洗干净被傅景裹着浴巾扔到大床上的时候,她就笑不出来了。
傅景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他俯身亲吻她的红唇,掌下的绵软被他不停变换形状,最后她被逼着泪眼朦胧的邀请他。
秦微被他逼着喊哥哥,最后叫的嗓子都哑了。
她哭着躲他,又哭着寻他,最后把脸埋进枕头里哭着求他。
一个小时后,他抱着她重回浴室,在浴室又将她狠狠欺负了一场。
事后,秦微脸上的妆全哭花了,她让傅景帮她取来手提包,手指哆嗦着卸了妆。
最后被他扶抱着冲洗,刷牙,擦身,被他抱回卧室的床上,她的头刚沾到枕头就陷入了昏沉的睡梦里。
她睡得格外沉,和傅景失去联络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心惊的睡不好,有几次恍惚梦到小时候,她奔跑在遮天蔽日的丛林里,树影如鬼魅般在余光里呼啸而过,身后追逐的野兽发出腥臭的嘶吼,她咬牙奔跑,哪怕脚下血迹斑斑也不敢停下,跑到最后,她见到了一池碧绿的湖泊,湖面泛着缭绕的白色水雾,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头扎了进去。
她在湖泊里奋力游动,最后游到一个宽阔的胸膛里,胸膛的主人锢住她的手臂和脖子将她带出湖面,他的掌心很大也极软,他好像是在关心询问,陌生又清冽的嗓音环绕耳边,让她终于卸下戒备安心的昏沉过去。
隔天傅景起床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