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下课铃响起,学生们三三两两离开教室。
“真不想去社团。”
“聂,回家路上我们去吃冰激凌吧!”
无趣。优看着他们,扭头继续趴着。
“等等,人家也喜欢冰淇淋。“优坐起身,看着站在旁边的柊筱娅。
“像这样和大家打个招呼如何?”
优:“你干什么,装得和我很熟。”
“红莲中在对我说,童年时你的家人被吸血鬼杀了,而唯一幸存的家人也在四年前被柊家带走,因此你不再接近他人,害怕与人亲近之后再度失去。所以恐惧地不得了,再也无法结交同伴、朋友、恋人。”
闻言,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站起身,双手捏住筱娅的肩膀,“混蛋!别擅自报出别人的隐私!”
柊筱娅斜眼看向优捏住她肩膀的手,平静开口:“我们这就有接触了呢、”
“别说这些无趣的事!去转告那个八嘎(笨蛋)快让我进吸血鬼歼灭部队!告诉他,我只剩下保护初瑾和杀掉那些家伙的力量了!”
“啊?”优看着筱娅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不解。
筱娅:“中佐预测你会这么说,拜托我把这个交给你。”
优接过纸条,“什么嘛,红莲那家伙挺明事理。”他绽放笑容,丝毫忘了红莲损人的德性。
“军队才不要连同伴和恋人都找不到的处男。不甘心就去交朋服友介绍给我认识啊~!不过你是办不到的吧。”
“……”
想象到红莲拇指向下嘲讽自己的样子,优气炸了,一把将手中的纸条重重团成团,狠狠摔地上
值班同学:“礼貌:你吗?”。
优拿起课桌上的书包,转身就跑,嘴里嘟嚷着:“每个人都把我当猴耍!”
砰!
是一道重重的关门声。
门:你也就只能欺负我了,呵呵。
……
换鞋处。
“喂,你怎么回事?要跟我到哪啊!到这里就够了吧!”
“那可不行,你是监视对象。”言下之意,我就要跟着你!
“切。”优扭头不想看地。
“一旦你违反军纪,我会马上向中佐报告。”
“住…住手!”一道男声吸引两人的注意。是一个棕色头发的正太。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猥琐的声音:“住手?我们是朋友,所以才拜托你去买个东西而已吧?”说着,声音的主人把正太推倒。
仔细一看。霍!不止一个人啊。
一个中分,一个朵拉,一个刺猬。三个男人。
优冷冷看着,“世界真和平,我回去了。”
“目睹欺凌现场只有这点感想,看来他很难交到朋友呢。”
那个刺猬头用脚踩着被他推倒在地的正太头上,“你不是想成为我们的同伴吗?那给我工作啊!像家畜那样。你听见没有?!”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许是听见“家畜”二字,优一郎转身回来。
极阻止的刺猬头男人放下踩在正太头上的脚,不屑地看着优:“你谁呀。”
筱娅也有些意外:“咦,看来你和情报上说的不同,是个好人呢~”
被发“好人卡”的优,因为正义发言被那三个混混围住。
其中那个中分嚼着口香糖一脸轻蔑,“喂,纳尼(什么),难道你想当正义的使者吗?还是要代替与一帮我们跑腿?”
“你们这么好懂,真是太好了。”优笑了,不过却是挑衅的笑容,“我好高兴,行啊,要打架吗?上吗?”
“阿!我忘记说了,如果对平民出手就延长你的思过时间,”筱娅平淡的声音传来,成功让刚挑衅三人动手的优不满“哈?…啊!”
是优挨揍了……不愧是筱娅。
“为什么我要跑腿,为什么我…唉。”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优不满回头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柊筱娅,颠了颠怀里满满当当的饮料,“喂,筱娅,你也来拿点。”
“啊哈~”筱娅扭过头轻笑,“这个玩笑真好笑。”
“你这混蛋!”
与一歉意的低头道歉:“对不起。”
不过迎来的却不是安慰,“你也是!别一直低头道歉。说回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欺负?”
“我…我并没有被欺负…”
可优明显不相信:“嗨嗨(好好),被欺负的人都那么说。”
“我真的没被欺负!我是因为有事求山中君才拜托他让我加入。”与一解释着。
优扭头问筱娅:“山中是谁?”
此话一出,筱娅一脸鄙夷:“原来如此,你的脑容量和猴子一样呢。”
优生气了,一手拿着罐绿色饮料作势就要砸筱娅,筱娅扭头直接无视,
还是与一出来打圆场,“就是刚才打了百夜的人。”
“那个家伙啊。”优收起姿势,朝前走去。“聂,纳尼(怎么)你有事求他吗?”
与一:“我…那个,在帝鬼军的大队测试中落榜了,我无论如何都想进那里,听说山中已经被内定能进入吸血鬼歼灭部队月鬼组了。”
“那个家伙进月鬼组!?”优激动地把手摊开,怀里的饮料”叮叮当当”摔在地上,“明明连我都进不去!啊!我要干掉红莲那混蛋!”
优暴躁的模样让与一有点结巴:“所,所以我就拜托山中,问他能不能凭关系,让我再参加一次测试。我知道很奇怪…这么弱小的我还想加入军队,但是…”
看着与一这样子,优凑上前弯腰看他,“但是?”
“我做梦都想为姐姐报仇。”
优:“报仇?”
提到这个,与一咬牙,想起了那段不堪的回忆。“姐姐她为了保护我,被吸血鬼…”
小与一眼睁睁看着姐姐被一个陌生吸血鬼提起来吸干血液,而他却只敢躲床底下默默流泪不敢出声,从此,这件事就成为了与一的梦魇。
“因为那时我没去救她,所以才……”
闻言,优起身捡起一个瓶子在与一头上敲了一下。
“痛!”与一痛呼出声。
“八嘎(笨蛋),去救她的话你就死了,你没做错。”这是优对与一说的,也是…对曾经的他说过的。
“蝶么(但是)!”与一想反驳,却被打断。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