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不说话,只是用手撑开我。
可能是本能反应吧,她没有注意到,一双纤纤玉手正好抓住了我两个硕大的胸肌。
我鬼魅一笑:“急不可耐了?”
艾美慌忙缩回了手。
我就喜欢看她那副娇羞的样子,如果她脸皮稍稍厚点,我都不可能这么快亲到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香甜,简直太美味了。
瞬间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嘴里含着奶嘴被妈妈推在摇篮里荡漾,那种感觉真幸福。
我睡着了,含着幸福睡着了!
在我短短二十几年生命里,基本每天都用10个小时来研究睡觉,如果睡觉能有个教授级别什么的,我想那些北大、清华的教授都应该是我的学生。
对于睡觉,我是有些浅显独到的认识。
我认为睡觉该分为两种,一种是静态的,闭眼进入无意识状态,最大的运动量只是翻个身和滚下床。
另一种当然是运动的,不仅眼睛要睁得比铜铃还大,还要拿出十八般武艺出来操练,操练的好,给你一个大拇指,操练得不好,又是一个演员诞生的日子。
所以当你躺在一个姑娘怀中说出“我想睡觉”,对方把你单独扔一边或者脱掉衣服,你都不能怪她们,因为你没有说清楚,到底是静态版本单纯睡觉,还是邪恶的动态版本。
我喜欢动态版本的,但目前....更蛊惑我的好像是静态版本。
我好像有一个世纪没有这么幸福的睡着了,这一觉也睡了好久好久.....
久到第二天清晨。
也第一次看到了记事后的朝阳,那么美好的光晕,如果下面有一个神仙般的女子在歌舞,会是怎样的情景?
脑海里又把艾美的身影放射出来。
她的美,我无法形容,但我知道她是我在浮躁社会里见过最清纯的女孩。
或许这只是一种感觉,但她就像在我脖子上系了绳索一般,不停拉扯。
但理智告诉我,不可能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
凝望远方,正想得入神,一个久违的电话铃声响起:“猴哥,猴哥.....”
我本能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犹豫就接了电话:“小祖宗,那个姑娘怎样?”
老家伙们对我向来视如己出,我对她们也是口无遮拦到大,所以一些寒暄什么的,从来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哪个姑娘?”这老太太大半年不打一个电话,一来就让人迷糊。
“就是你楼下的那个姑娘啊,怎么?她没去吗?”
我眼睛不停的在旋转,努力让自己想起一切来。
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我趴到了艾美身上,亲到了她的唇,然后艾美翻身压住了我....
后面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难道是艾美送我回来的?
不是她还会有谁?
艾美跟薛老太太又是什么关系?
艾美是薛老太太安排来的?
什么鬼?
老太太又是怎么认识艾美的?老田家底我太清楚了,两个都是在基层工作了一辈子,两袖清风连一个铜板也没捞到,又怎么会认识艾美呢?
“什么?艾美是你安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