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不知道陆景成看见了还会不会喜欢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
张希说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鞭子。
陆明川看向张希手中的鞭子,他看向顾时月,看来这皮肉之苦她是免不了!
陆明川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向顾时月的脸,最终离开了。
顾时月看着张希,她一直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张希,要说自己霸占了陆景成,可张希是出国留洋过的,顾时月不信她会和别的女子一般对自己这么大敌意,她更应该明白两情相悦才是最重要的。
可顾时月抬眼看着张希:“你恨我只是因为我占了陆景成?”
张希随后仰头笑了笑,眼神有些阴狠的走到顾时月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不是,我恨你是因为你是顾家千金顾时月!”
顾时月:“看来是我顾家以前得罪过?”
张希推开她,随后示意两个人将顾时月绑了起来。
顾时月看了看这架势:“看来张小姐打算动用私刑,给我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们还不如光明正大一些,也好让我高看一眼。”
啪的一声,张希一巴掌甩在了顾时月的脸上,张希骂道:“你和你的父母一样让人讨厌!让人恶心!”
张希恨恨的看着顾时月,她眼里的恨意能将顾时月吞噬!
顾时月舔了舔嘴角的血,看来还真是仇人,顾时月知道自己不能死在这里,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顾时月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你就算认定我有罪,也该让我明白我们顾家犯了什么罪!”
张希有些惊讶的问道:“你竟不知!”
顾时月:“难道我该知道吗?”
张希搬了个椅子坐在那里,将鞭子扔在地上:“好,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顾时月你顾家当年家大业大,仗势欺人,害的我张家家破人亡!”
“十年前,我张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黄包车,顾庆国收留了我父亲在顾家当司机,可是那年你们顾家与别人生意没有谈好,他们报复你父亲时,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父亲!明明顾家说的会收留我们,可后来呢,我哥带着我去找顾庆国时,他给了我们一笔钱,然后再也没有管过我们的死活!再后来我哥不死心。”
“有一次去了你们顾家,可是呢,你们的家仆将我们赶了出来,我哥还因此差点死在那天夜里,是你们觉得我们碍事,想摆脱我们。”
张希说的时候一鞭子已经打了过去,顾时月只觉得胳膊有些火辣辣的疼。
顾时月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听你片面之词!会怀疑我的父母!且不说这个,我父母既然给了你们一笔钱,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并不欠你们什么!”
张希似乎更加生气了,她一手缠着鞭子笑着说道:“果然是顾庆国的女儿,你也认为你父亲没有错!”
顾时月抬眼看她:“无论如何,我相信我父母的为人!”
张希坐在那里将鞭子丢在地上,眼神看向顾时月都是凶狠:“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说错了为止!”
一个大汉拿起鞭子对准顾时月一鞭子一鞭子抽过去。
顾时月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张少帅和顾家有仇,怪不得上一世陆明川让自己躲着张少帅,所以他们和陆景成之间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利益不同,张家真正有仇的人是顾家。
顾时月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很疼,这种疼痛感让她会想起上一世,上一世她落在柳妍妍的手里时,差点让她用鞭子活活打死,若不是陆明川回来的及时。
这一世只是换了个人,张希这个她上一世从未见过的仇人!
顾时月觉得有些昏昏欲睡,她觉得自己没有力气了,陆景成你要好好的活着,我要你赢,我更要你活着。
在顾时月闭上眼睛的时候。
张希走上前拿起碗盛了点水泼在顾时月的脸上。
顾时月只觉得身上更疼了,而且更冷了,她的脸色苍白,气息更是若有若无的。
顾时月大概是重生后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死了,她不要死,这样的美梦才刚刚开始,她不要结束。
在张希正准备在泼上去的时候。
外面突然一阵躁动!只听见枪声。
张希一转身看见陆景成手里拿着枪,眼睛有些发红,尤其看到顾时月的时候,陆景成像疯了一样。
他拿起枪每一枪都打在人的腿上,跟着陆景成身后的人有裴治,李肖,还有赵武安,赵武安看到顾时月的时候满眼都是心疼,他也想光明正大的护着顾时月。
陆景成冲进来的时候,已经杀红了眼,他将枪对准张希的双腿开了枪,张希疼的捂着双腿,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景成:“你竟然敢伤我!”
张希话刚说完,陆景成将枪对准她的额头。
张希这一刻有些怕了,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说道:“陆景成你……你不能杀我!我哥……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陆景成你别冲动,先去看弟媳怎么样了。”裴治大喊着说道。
陆景成走向顾时月的时候腿有些抖,他在害怕,陆景成小的时候怕母亲受苦,怕父亲不疼爱自己,怕爷爷不喜欢自己,可是这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他觉得心脏就像是突然停止了一样。
陆景成将顾时月松绑抱在怀里,顾时月感受到陆景成的大手,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陆景成,顿时眼泪止不住:“陆景成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陆景成心疼的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左眼滴下一滴泪:“我活着,所以你不能有事。”
陆景成已经很久不掉眼泪了,因为他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别人做了什么就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陆景成眼神看着张希,看着赵武安说道:“ 顾时月受多少鞭,我就要她受多少鞭!”
张希似乎没有料到,她喊道:“你们敢!我哥知道会杀了你们的,我哥一定会杀了你们!”
张希还准备再说什么,赵武安一鞭子已经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