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馆外,一个长发飘飘,手里挎着古驰包包的女子忽然停下了脚步,正用一种惊讶的目光望向餐馆的落地玻璃窗。
她叫司马蓉,是张寒的同班同学。
“咦,那不是张寒吗?”
“他怎么会有钱在这里吃饭?”
司马蓉又走近了一些,透过玻璃窗朝里面仔细望去。
当她看到桌子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时,顿时诧异地捂住了嘴巴。
看那一桌子的菜,起码得要七八万。
她还从来没见过有人如此奢侈,肯花这么多钱在一顿饭上。
“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被张寒的奢侈给狠狠地震惊了一把后,司马蓉顿时生起了小心思。
要知道张寒在班里向来就没啥存在感。
平时不但衣着寒酸,据说一有空就跑去做兼职,想着家庭条件应该不怎么好。
所以虽然人长得还算不错,身高也有足足一米八,可班里的女生却没有一个人看得上他。
毕竟颜值又不能当饭吃,哪有金主爸爸来得香?
都是千年的狐狸精,处对象不谈钱难道还能谈感情不成?
作为一个十足的拜金女,司马蓉可是一直梦想着能嫁入豪门做少奶奶。
无论是嫁给富二代还是富一代,她都可以接受。
不过要是可以选的话,她当然更愿意当富二代的老婆。
毕竟跟穷人谈钱,跟富人谈感情,那是心机婊们的基操。
要是能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富二代,那这一辈子都可以躺着数钱了。
所以当她发现张寒居然在吃着数万元的豪华大餐时,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对方身上靠。
“难道他是隐形富二代?”
托着下巴,司马蓉瞬间陷入了沉思。
电视剧里不是经常会出现这些桥段吗?
富二代假装穷小子去学校寻找真爱,遇到了灰姑娘后,上演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
“一定是这样!”
司马蓉越想越有可能。
在她的眼里,张寒平时肯定是故意穿得这么寒酸的,目的就是要选一个不贪污虚荣的女孩。
否则哪有人没事会一直穿着那几身价值不超一百块钱的地摊货?
至于平日里经常去做兼职,那极有可能是回家族企业帮忙。
毕竟谁也没看到张寒究竟跑去哪里上班,说不定就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呢。
想到这,司马蓉的眼睛彻底亮了起来。
万一张寒真的是富二代,那她可就发了。
不过当她看到坐在张寒对面的夏雪后,脸色又沉了下来。
身为东海大学的校花,夏雪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在校内曾经拒绝了无数人,甚至连很多富二代也不例外。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与张寒一起吃饭。
“她肯定是发现了张寒的背景,所以才会这样。”
“什么冰山美人,还不是看人下菜的婊子!”
“无非就是想卖个好价钱罢了,给我搁这装个毛线,我呸!”
此刻司马蓉是既羡慕又妒忌,恨不得自己坐在了夏雪的位置上,与张寒这位富二代共用晚餐。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婊子给比下去。”
“任何人都不可以把张寒从我身边抢走!”
想到这里,司马蓉悄悄地往不远处走去。
她不傻,要是现在走进去的话会显得太刻意,很容易会让对方误会自己是个拜金女。
所以她要装偶遇。
她太懂男人需要什么了。
越容易得到的便越不会珍惜,反而越是吊着对方,对方便会对自己百依百顺。
所以即便相貌不如夏雪,司马蓉也要在张寒面前摆出一副女神的姿态,保持足够的矜持。
只有让张寒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并非是要贪图他的钱财,自己才有一丝击败夏雪这个狐狸精的可能性。
“就这么干!”
打定了主意后,司马蓉就在餐厅不远处躲了起来,等着张寒出现。
餐厅内,张寒吃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终于吃完。
摸着滚圆的肚皮,他看了夏雪一眼。
发现对方同样已经吃完了,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让他失望的是,这一次夏雪进食后并没有继续进化。
“难道需要吸食人血才能得到进化?”
张寒心里泛起了嘀咕。
不过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并非什么难事。
还有再过43天就要上船了,那里可是有足足两千多人,有足够的人血供应夏雪进化。
对于船上的乘客,张寒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当初他在船上避难时,曾被无数人欺压,险死还生。
同样是在船上,张寒第一次见识到了人性的险恶与丑陋。
要不是运气好,他早就死在那里了。
所以为了夏雪的进化,即便是要杀光船上的所有人,张寒也不会有丝毫迟疑。
爽快地结了账后,张寒与夏雪在服务员殷勤的笑容中走出了餐厅。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张寒,好巧哈!”
张寒扭头一看,赫然是班里的同学司马蓉。
见男人看过来,司马蓉的脸上适时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
她装作随意地伸手将头发归拢到耳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和耳垂。
不经意间露出的风情,最让男人着迷。
这些都是顶级心机婊的套路了。
只可惜这一招在张寒面前根本没用。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这个女人当初在船上就一直吊着自己。
一边以当自己女朋友为条件不断要求自己为她寻找食物,一边却又装起了矜持,甚至连手都不愿意让自己碰一下。
等大洪水退去,班里的同学重返陆地后,这个女人又是第一个倒向自己的大仇人吴一凡。
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手,敲了自己一记闷棍,才导致他横死当场。
对于这个心机婊,张寒恨不得生吃了她。
反正有吊坠这个异空间,也不怕警方调查,要不找个机会刀了她?
想到这,张寒的目光变得阴冷了起来,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
司马蓉被张寒看得遍体生寒,再也维持不住架子,慌张地后退了一步。
“张,张寒,你想干什么?”
张寒闻言很快就收敛了目光,淡淡地说道,
“我刚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