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新婚后的第一天,是不能穿太素的,况且公主府又不是没钱,穿着打扮全身上下都是一套的。
众人进去之后驸马爷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了。
软塌收拾的比较整洁,像是没用过一样,之前洒在床上好意头果实都被弄到了地上,被子也很是凌乱。
地上床上还有些许衣服。
透过那浅色的红纱隐隐可以看出些什么。
一些丫鬟悄咪咪的瞅了几眼,脸颊有些微红。
收拾好了之后随便你干哈,反正两人互不干涉,晚上倒是会在一张床上睡觉。
是那种中间放了一张被子的睡觉。
反正床够大,暂时就先这样了。
因为经过破烂发现,前一天晚上好像有人在门口钻缝。
不过应该没看到什么。
但是保不准以后会不会过来,而且也不知道是哪方的人。
反正就几天,大不了晚上叫破烂盯着点,没了人再分开。
如果你问为什么破烂不能知道是谁,抱歉,这破烂暂时还没这功能……
新婚第三天,术霖早早的起了床,三天回门嘛。
第一天没过去请安,今天怎么着也得过去,而且最快也要一天。
“我来。”快要出房门的时候,驸马抢先接过推轮椅这活。
“是,”清禾松开手退至一旁。
对此术霖没多在意,换个人而已。
很快就到了一个皇宫的分岔路,白笙松开了手来到术霖的面前,弯着腰。
术霖看着靠的这么近的脸实在是很不适应,大概有十厘米,伸出手推了一下他。
但是没推动。
就把头往后仰了一下,她还坐着轮椅,也不过是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已。
“为夫先去一趟父皇那里,夫人就先和母后聊聊天,我一会儿就到。”白笙表情一贯的温和。
就是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除了接亲的时候戴了那么一次面具,之后就没有看见他戴了。
“嗯。”术霖应得很快,只希望他快点离开。
不管听了多少次,这声‘夫人’还是一样的肉麻,让人起疙瘩。
一下子兵分两路,术霖的浩浩荡荡,而驸马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已。
“哎呦,可算是来了,你和驸马怎么样了啊。有没有看我给你的那本小册子……”两母女在房间里独处,皇后那话欲言又止。
术霖点了点头,然后一直低着头一脸娇羞,就是不说话。
皇后看这模样也是心下了然,两眼弯弯。
看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抱孙子了!
皇后:“那白笙对你好不好啊?母后罩着你,他敢欺负你你告诉母后,我帮你教训他。”
术霖:“挺好的,嗯,母后最好了。”
“听说过几天会有其他国的人过来是不是真的啊?”
皇后:“你从哪听说的,是有这么回事,三天后就会有一场宴会了。”
术霖:“来的时候听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问一下母后。哎,我之前在哪家店里面看到了一个很适合母后的头饰,要是我们能一起去看就好了。”
皇后:“那挑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
术霖:“不是不可以出去的吗?”
皇后:“嘘,我们偷偷去……”
…………………
漫长的一天总算是过得差不多了,一整天的尬聊得过且过。
不过倒还是得了不少消息。
对于白笙那边要做什么大事她不管,也懒得理会。
反正她只要完成她的任务就行了。
只不过是个任务而已。
这里没有宵禁,但是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街道上人比较少,那些开着铺子,两个灯笼照着光。
开着的铺子还是比较少的,显得道路上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口子。
术霖撩开车帘看了几眼,百无聊赖,继续闭目养神。
而坐在对面的白笙看着像是很累的样子,自从上车后就一直睡觉。
术霖没管那么多,只希望快点回到公主府。
这车坐的确实不是很舒服……
呕~
三天后临近傍晚——
术霖来的比较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边吃边看着断断续续走进来的人。
她是一个人来的,驸马后面到。
不过也没想去找皇后聊聊天,她不过是做个任务而已,又不限制人设,哪管那么多。
各国使臣来的时辰只比踩点早了那么一点,除了他们这个国家之外,还有三个国。
其中还包括白国。
其他的都是小国,大部分都是附庸关系,小数独立。
皇帝于皇后登场,与其他各国问候了几句,歌舞声乐,热闹非凡。
术霖看得目不转睛,还挺好看的。
这么一段歌舞完成,这场宴会也该进入正题了。
术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清禾。
清禾点了一下头,隐身离开。
不过片刻便回来了,而后推着术霖离开。
白笙看了一眼,而后仰头喝下手中的那杯酒。
辛辣带着回味甘甜。
他笑了笑,继续与身旁那人交谈。
刚刚她已经让清禾跟皇帝说了,她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了。
时间还不算太晚,皇帝示意可以离开,若是想休息一下,也可以去皇后那里。
但是术霖可不想在这里待着,早早离开。
大不了明日便让人过来打探消息。
过了今天之后,第二个任务也该开始了。
回去之后术霖吩咐清禾整理好衣物,又让她多准备些碎银,方便些。
到时候就让清禾跟着,两个人一起也方便些,如若不想去那便买个人也行。
要不还是自己一个人去?
也不是不可以。
————
对于一个快死了的公主,还是有驸马的公主,在宴会上离开也没有多少人在意。
不过她的那位驸马倒是让人在意。
特别是白国过来的使臣,白国这回来了两位皇室,一个公主一个太子。
那是天生的敌人。
在场的人没几个不想看他们的热闹,这也是一场好戏。
一个别国的皇子,倒是成了这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