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未一愣。
他小妹居然想嫁给夜凌?!
夜凌是什么人,夜城人人惧怕的财阀世家,控制着夜城经济命脉的商会主席,是什么人都能接近的吗?
而且,据说夜凌有顽疾...不能靠近女人。
他小妹妹嫁过去岂不是要受罪了。
齐唤面带微笑,“没关系,我只是想如果能认识夜先生,对咱们家来说多了条保障。”
“省得齐乐假借夜先生名义,到处欺负咱们...”
“好,我会想办法把夜凌给你拿下。”齐向未想好答应了。
齐唤笑靥如花道:“还是三哥哥好。”
比大哥二哥那两个废物好。
况且两个哥哥现在对她有芥蒂了,要想办法消除。
倾世庄园。
齐乐开开心心回到家,挎着背包,把资料往夜凌大床上一丢,四仰八叉的躺下去。
夜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雪白的皮肤,微微泛着一抹粉晕,锁骨若隐若现,他的血脉翻涌起来。
这个丫头赤裸裸的...
怎么不知道避讳呢?
“别这样躺着,容易走光。”夜凌温声细语的提醒,脸颊绯红。
齐乐眨巴眼睛无辜道:“哼,从小就在你跟前走光了,怕什么,再说,这里只有你哦。”
夜凌压制着血液翻涌,伸手扯过一条毯子,弯腰盖在齐乐身上。
突然,齐乐猛然起身,搂住夜凌脖子,一带,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他咯咯的笑着,“夜先生,你紧张什么?”
“放开,小坏蛋,”夜凌企图起身,反被齐乐伸腿锁住要被,死死扣紧,他无奈的扒拉脖子上双臂,“我要生气了。”
齐乐笑着说:“生吧,夜先生生气也蛮帅的。”
“就不怕我惩罚你?”夜凌控制着自己情绪,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原本他们是有婚约的恋人,只是他们上一世被生生拆散,最后齐乐郁郁而终。
因为他有特殊血液不老不死直到现在,他一直在等待寻找齐乐,想还上前她所有的。
只是,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只适合做家人...上升不到恋人关系。
想到这些,夜凌终于冷静下来,“乖,起来回自己房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就这样打法她?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岂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齐乐越发抱紧夜凌,脸颊在男人脖子里蹭了蹭,细声软语道:“先生打算怎么惩罚我?除了站哨,跑圈,其他的我都接受。”
夜凌笑了笑,不怀好意,“真的?”
“...是呀。”这该不会是个全套吧。
果然,夜凌笑着说:“那好,罚你去书房把书整理了,你给我拆的乱乱的,打算做什么?”
齐乐错开脸,和夜凌对视,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上一丝羞赧,伸手解开男人脖子上第一个扣子。
“我只接受我想要的惩罚,其他的一概不要,我长大了。”
彼此距离太近,她能感受到夜凌细微喘息。
只见夜凌的脸越来越红,渐渐的放弃挣扎,齐乐趁机亲上夜凌唇瓣,软软糯糯的。
味道...有股淡淡松木香,和檀香味道。
味道不错。
一双小手如同毛毛虫,在他后背和胸口游走。
夜凌并未反抗,他轻松反击,积极回应齐乐的吻,手指触碰到她细腻皮肤。
屋里充斥着急促气息。
“先生怎么了?”
突然停止,齐乐咻地睁开眼睛。
她来不及回味,抬起夜凌苍白的脸,伸手摸了摸,“夜凌,你怎么了?”
从来没见过夜凌脸色如此惨白过,他的气息微弱,身体沉沉的倒在床上。
齐乐惊慌失措,他们只是深度接个吻,怎么就会这样呢?
“对不起,我不该。”夜凌发出低沉声音,“对不起乐乐。”
齐乐抱紧夜凌身体,“我愿意的,是我自愿的...”
她努力解释,是她心甘情愿的,从懂事第一天开始,心就属于夜凌了,其他人再也不能入她的眼。
“夜凌,你的药,我去拿药。”齐乐从床上跳下,翻箱倒柜的找来药,但她不知道夜凌吃什么药。
这种情况,她是第一次看到。
“先生,你吃哪种药?”
“黑色的。”夜凌随手一指,“就是这个。”
事实上,他过度兴奋凝血了,但不能跟齐乐说,不能让齐乐知道。
也许,上天嫉妒他,要收回他。
他走没关系,齐乐怎么办?她还这么小,那么多人欺负。
看来,只有去R国去失踪医书,从那里面找到解药。
“来,快吃了。”齐乐拿出药,直接塞到夜凌嘴里。
吃了药,夜凌依然倒在床上不能你动,这时候阿香和钟离闯了进来,两人瞥了眼地上衣物。
主人和乐乐在一起了?
亲密关系了?
不对呀,乐乐身上还有一层薄薄裙子...
“小姐...太太...这里交给我们,你先去房间休息。”
阿香说完,使眼色,让钟离和两个随从把齐乐带出夜凌卧室。
“干嘛呀,我要留下来陪着先生的。”齐乐被两个大汉架了出去,夜凌的手下一个比一个强,她根本不是对手,想挣扎都挣扎不开。
半个小时后。
齐乐被放出来,她推开夜凌卧室门,夜凌恢复到冰冰冷冷的,穿着衬衣,“先回屋休息去。”
“我不要。”齐乐嘟囔着坐在床边,明显看出夜凌有些抗拒她的意思,“我没惹你生气吧?”
今天这事她有主要责任,是她先挑起的。
夜凌面上带着一抹温和,“没有,我累了,对了,下周我去R国,你在家好好待着,开学后马上回学校。”
“好吧,听你的。”齐乐跳上床,非要钻到夜凌怀里,他无奈只好由着她,真拿她没办法。
不能在激动,再激动恐怕当场要命。
夜凌仰起头靠在床头上,怀里抱着齐乐,如同抱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稀世珍宝。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阿香和钟离他们那么紧张,是不是你有什么重病?”
夜凌低头,云淡风轻道:“没有,只是小感冒而已,况且...”
“况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