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宅是非常典型的中式建筑,气势恢宏,庭院小阁,湖水假山一个都不缺;“这里的风水是专门请人算过吗?摆的都是好位置。”周辞生说道。
“家母很信这些,晚辈虽然不是很信鬼神之说,但是怀有敬畏之心也是应当的,而且都是自家想怎么装饰自然是按自家的来。”王云骁笑着说道。
周辞生赞许的点了点头,王云骁领着几个人进了会客厅,主位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这个女子慈眉善目,看着就带了一股子的贵气;“谢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王夫人,王淮书还好吗。”谢安洵开门见山的问道。
“阿书很好啊,他前几天去了三亚度假,今天就回来了……”这个时候王舒颜手边的电话响了,王舒颜接起电话的时候还是笑意满满;但才两句话脸色就变了。
“王淮书没事吧。”谢安洵淡淡的喝了一口茶问道。
“谢先生料事如神,他今天回来的车出车祸了;那边已经抢救,据说没事,但是一直没醒。”王舒颜让人准备开了车,几个人准备赶过去。
“王夫人,容我一问,你的两个儿子可是双生子?”周辞生问道。
“这位先生好本事,谢先生的这位徒弟好像从未见过?”王舒颜在车上问道。
“这是朋友。”谢安洵说道。
“王夫人,你当初怀胎的时候有没有家里老人去找过什么奇怪的偏方?”周辞生黑脸问道。
“这……”王舒颜看了看谢安洵,谢安洵点了点头,她才说道:“我祖父再知道我怀孕后,亲人去求了活观音,老人多信这些,求回来的是一对兔子,一黑一白,看上去刚出生,和先生头上的这只倒是很像;我看他们出生夭折,没吃,给埋了。”
再擦的表情严肃起来:“王夫人,确认埋了?”
王舒颜有些奇怪:“我亲自挖的坑埋的。”
“确认没被抛出?”周辞生问道。
“周辞生,怎么了?”谢安洵也察觉到事情不对问道。
“有些大户人家祖上造孽太多,在家中夫人怀胎的时候回去寻找阴阳儿,有的是动物,也有的是人;这种大多的若是动物,便会是一黑一白;若是人,便会是一个八字为阴,一个八字为阳;若是寻来吃了,这生下的孩子也是一个大富大贵,一个凄惨半生。”
周辞生黑着脸解释然后又问道:“王夫人,您的这位公子是长子还是次子?”
“这是长子。”
“他可是自幼便是好运连连?”
王舒颜点了点头,“那次子可是自由霉运练练?”王舒颜点了点头。
“他们出生时候,可是一个白日正午,一个夜里月高?”周辞生盘着核桃问道。
“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弟弟是……”王云骁急切的问道,眼底满是担心。
“你这串珠子是哪来的?”周辞生却是看见了王云骁的红绳。
“这是我在他们八岁那年在上清寺求来的。”王舒颜说道。
“这个红绳好东西,原本你弟弟是不该活过十岁的。”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看着他:“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惊讶?”
“这个法子应该是在五代时候就失传了的,怎么还会有人知道?”周辞生拿着扇子敲了敲头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医院到了,周辞生还在思索怎么还有人知道的时候,人都下车了,谢安洵看着周辞生说道:“莫不是你毁掉的?”
“自然,那玩意害人,祖辈造的孽干嘛要孩子来还,就是到底是谁呢?”
“先下车,处理这装饰我陪你去看看。”谢安洵拉开车门说道。
“谢谢谢先生。”周辞生笑着下了车,他这副打扮自然吸引了医院全员的注视,但还在都只是看看没人上来问东问西。
电梯到了顶层,王舒颜推开病房的门,先问了问医生;在确定没什么时候就把跟在王淮书身边的助理揪出来。
“二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舒颜黑着脸问道。
“这,夫人,我当时没在车上啊。”小助理有些委屈。
“你不在车上你在哪?”
“二公子当时去路口买了包烟,然后去了厕所,出来的时候说回家不好空手,让我去买些玉镯子什么的,我当时还奇怪,您想来只带佛珠,二公子是知道的;我当时提了一句,二公子就发火了,我没办法去买,回来时候车不见了,我也是刚接到医院电话过来的。”
“他是被什么占了身子。”谢安洵在一边开口。
“师父。”沐爻和沐宅上前来。
谢安洵让两人去买一只鸭子,买些芝麻,越多越好。
“周辞生先生怎么让我们买这个?”沐爻问道。
“买回来就知道了,对了,帮我买些酒,要果酒,烈一些的。”周辞生说道。
周辞生见了病房,摩挲着下巴:“谢安洵,是被夺舍了吧;得是多少钱的老猴子?”
“至少两斤吧。”谢安洵说道。
斤两钱都是内行人对精怪的称呼,一斤一百年,一两一十年。
“要果酒干什么?”谢安洵问道。
“能不见血尽量不见血嘛,你是正统,我是野路子,猴子爱喝酒,上了年纪的老猴子更爱,试试看行不行,这是自己琢磨的法门,还没谁知道呢。”周辞生笑着说道。
王家母子在一边忧心,周辞生笑着说道:“无妨无妨,这只是小灾小祸,那个红绳子让这两双生子连接在一块,你这长子身上压着你们王家的脉,不会有事的。”
“多谢先生,但是到底是血浓于水,没办法释怀。”王舒颜说道。
周辞生眼底的笑意淡去,谢安洵看着他;想来他也有过血浓于水的亲人吧。
东西买回来了,周辞生把果酒的塞子拔了,示意谢安洵往后退一退;把果酒倒在一边的碗里,又用身上的带着的香炉点了香;沐爻和沐宅开了灵眼,看着一只毛发洁白的猴子从王淮书的身体里走出来,围在酒碗旁边转悠;时不时上去舔一舔。
“老猴王,商量个事,你先出来我和你谈谈怎么样?”周辞生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