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的空气中是寂寞的气息,不知不觉,靳亚辰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在比尔的协助下,靳亚辰拿到了沈氏集团慈善基金圈钱的数据,现在的比较棘手的是如果想通过现有条件,也只能是让沈氏集团的股市下跌,信任感降低,没办法一击毙命。
靳亚辰思量很久,这样不可取,沈严平可不是什么小猫咪。只要还给这只大老虎留一口气,很有可能之后再想打倒他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计划着要找到有利证人,这些年沈严平的手上觉得有不干净的事情。
靳亚辰躺在酒店的床上思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门外敲门的刘暖,他的手都快敲破了。
“哥,是我啊!”刘暖真是拿这个老年人无奈了,打起电话来。
“嗯,你在哪里呢?”靳亚辰若无其事的问道,丝毫没有察觉。
“我在哪?我在你的门前啊老大!”刘暖都快哭哭了,在等一会儿怕是会被保安拖走了。
靳亚辰打开房门,刘暖吹着通红的手,一路走一路抱怨。套房太大,要是不注意真的是很难察觉到有人敲门。
“我正要找你呢!这面的工作要告一段落了,我明天就回国了。”靳亚辰拧开一瓶冰水一边儿喝着一边儿说。
“这么快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走。”刘暖满眼期待,在国外的枯燥无味,让他还是想回家乡。
“我没意见,你爸同意吗?”靳亚辰的喉结随着喝水的频率移动着。
“这个我可以搞定,今天一起出去聚一下吧!”刘暖拉起靳亚辰来到他常混的酒吧,萧嫣已在这儿等候多时,看来是他们两个今天是有预谋。
靳亚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年轻喜欢的地方是真的嘈杂,一时间感叹心已经不再年轻。点了鸡尾酒,越是关键的时刻,他越要警惕。
“亚辰哥,这么快就要走了”萧嫣舍不得的小眼神儿,不肯从靳亚辰的脸上移开半米。靳亚辰笑了笑回应,没有多语,他不想节外生枝。
“哥,人家萧嫣也不错啊!你可以考虑考虑美国一个,中国一个。”刘暖臭屁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闭上你的臭嘴”靳亚辰看着这个令他恼火的表弟,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嫣,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靳亚辰在走之前想搞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嫣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撅着小嘴,不想与靳亚辰对视。虽说,她知道已经没有可能了,可是争强好胜的心希望靳亚辰对她有所愧疚。
靳亚辰瞬间就明白了,转动了手中的酒杯,嘴角上扬笑了笑,舞池中的音乐稍微缓和些了。
“好!你不肯说,那我让你嫂子林涵诺来美国再问吧!反正,这次她也没玩好,随时可以再来。”说完还不忘憋着笑。
萧嫣虽说被父母娇惯的跋扈了,但是,还是个幼稚的小姑娘。
“好好!我说,你别叫林涵诺问我。”萧嫣又急又气,她可不想与那个气场强势的女人再对峙,得不到什么好果子。
靳亚辰和刘暖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那晚,你喝多了,刚想亲我,你克制住了,在浴室冲了一夜的冷水,还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拖回了床上呢!”萧嫣说完感觉如释重负,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急忙喝了一口水。
“哥,还是男人不?”
“滚,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靳亚辰终于明白了高烧是因为淋了一夜的冷水,哎。
诺言公司的办公室,灯光微弱。所有的人都已经下班,林涵诺的办公室还没有关灯,安安走了进来。
“林总,醒醒。”安安轻轻拍了拍林涵诺的肩膀,看着她疲惫的样子,知道她为了维持公司经营下去已煞费苦心。
“安安,你什么时候来的?”林涵诺揉了揉通红的双眼坐了起来,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手表,吓了自己一跳。
“妈呀!已经10点多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林总?”
“今天是提交方案的最后一天,这可怎么办?”林涵诺实在太累了,沉沉的睡去,酿成大错。
“林总,你别着急,咱们再好好想想。”安安极力的安慰着。
“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就不算过期,我这现在就去送。”说着林涵诺拿起装订好的方案,冲了出去,安安跟在了她的身后,这些日子安安妈妈的医药费都是公司承担的,她心里的感激是没有办法说的以德报怨让林涵诺得一名悍将。
佳特研究中心几个字映入眼帘,林涵诺停好车,保安被她们两个吓一跳。
“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那做什么?”保安指着她们两个喊道。
“您好!我们是来送方案的?”安安来到跟前,陪着笑脸,客气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这都几点了才来?”保安看她们就像是精神不正常,这都已经是半夜哪还有人。
“真的,没开玩笑嘛!我们两个车技不行,撞了车还是处理了事故。确实来的晚了那么一丢丢,您就通融通融放我们进去吧!”安安一脸娇羞,人畜无害的在那装着可怜,惹得不远处的林涵诺差点儿笑出来。
保安小哥哥在那一瞬间,起了怜悯之心,挠了挠头为难的说道。
“就算我放你们进去,可是,已经没有人接收了啊?”
“这个没事儿,我们就在公司里面等,明天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一来我们就在,就是麻烦您给做个证,我确实是今天送过来的就好。”林涵诺其实都理解,毕竟是她们晚了一些,可是她真的要博这一回。
安安在一旁不停的附和着,疯狂的点着头,祈求的小眼睛盯的保安不敢拒绝。
就这样她们两个人顺利的进入佳特,按照杜峰给地的地址,在走廊的长椅上睡了一整晚,夏夜的清晨时分也是寒凉的,林涵诺起来不停的打着喷嚏。只听远处一个嘎吱嘎哒的高跟鞋声音,迎面走来了一位年近50多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