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家中一起吃了晚饭,柳惜云也不言语默默回自己房间,清清叹气收拾好后拉着珂儿回了自己屋里,俩人坐在床上谁也不出声,各子想着心事。
“珂儿咱睡觉,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大不了和以前一样卖些绣品,不是一样的过日子吗?”清清起身打理床铺。
珂儿心里不禁有些佩服清清的心胸:“可是清清姐店里的钱我们就不要了吗?”
清清身形一顿:“对呀,小姐只顾着伤心了,什么也没有拿,那些钱可是我们辛苦赚来的,不行明儿我得提醒小姐一下,凉皮可以不做,但我们挣得钱必须拿回来。”
两人躺在床上,清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珂儿,你说明天我们去了,这钱不会没有了吧?”
“嗯”珂儿正想着阿绿今天的行为也没听清清说什么,有古怪哦,以前阿绿可不是这样的。自己把他的脸差点毁容,哪有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一记爆栗肯定是少不了的,还有那些话让人浑身不舒服,可是又没发烧,难道阿绿神经不正常、、、
“那我现在就去把小姐叫起来,喊上小丁、阿绿,我们现在就去拿钱。”清清匆匆起身拿起外衣就穿。
“清清姐你干什么呢?睡觉啊,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忙什么啊?”
“你不是说明天钱就没了吗?”
珂儿指指自己的鼻子一阵无语:“我、、我什么时候说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
“刚刚我问你,你自己嗯了的,别想耍赖。”清清坐在床前穿鞋。
“你不怕挨骂你就去,不过清清姐什么时候我的话这么有权威性。”
“啥?全、、、、、全啥啊?”
“什么时候我的话这么管用了,先前我说十句有九句半都被你驳回,现在我嗯了一声就拿来说事,一会你把姐姐惹哭了可别来找我。”
“可是,可是那些钱是我们辛辛苦苦挣的啊,凭什么不能拿。”清清咽呜的嗡语眼泪打转。
“清清姐,拜托了好不好我还没哭呢,要是姐姐听见你哭了,也会跟着哭了,你就不心疼?”珂儿一阵无奈,自己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还没事(虽然实际年龄大那么一点点,但这句身体就是十二岁啦),怎么两个大的到都哭了。说到柳惜云清清立即止住了哭声“珂儿,那、那我们?”
“放心啦,姐姐以前不是就在家里住过吗。天明了再去也不迟的,现在赶紧睡觉养精神,明天再笑哈哈的去拿我们挣的钱”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却发现柳惜云生病了,扶着柳惜云到了门口,发现小丁已将马车赶了过了,将柳惜云扶上车清清焦急的催小丁快走,村子里并没有大夫,有了病只有进城看,可一趟就是一个半时辰,怎能不让人着急。
好不容易进了城,找大夫看了说只是气结于胸偶感风寒抓了药剂,二人又都忘了带钱,还是小丁帮忙付了药费。匆匆商议后几人决定还是回店里,让柳惜云喝了药休息会,傍晚的时候再回去。
几人来到来店里,就建议富态精明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对不住了,小店现在不做生意,有什么需要到对过的畅运楼,酒水齐全、价格公道、装潢更是上乘,几位、、、清清?你来干什么?”小丁挂着讥笑缓缓闪身。
“柳小姐!!吆、、这、柳小姐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啊,奴才也好去接你啊,你看看现在这、、快进来、快进来,这可真是一家认不认一家人。咳咳几位做我去沏茶,沏茶”李管事一张脸涨红挂着献媚的笑匆匆闪金后院。
柳惜云看着店里又望望后院,暗自懊悔不一,泪如珍珠。
“小姐,怎么有这样的人,自己家店里的生意不做,专门介绍给别人店里,有这么当伙计吗?”清清气的喘气,回头看见柳惜云落泪又慌忙赔笑安慰。
“李志平还真不是东西,连这么阴损的法子都使得出来,还是人吗?”小丁气愤的拍桌子。
看着泪水涟涟的柳惜云珂儿也不由心软:“姐姐别哭了,会有办法解决的,实在没法了大不了我们做别的啊。”柳惜云抬头,做别的?可自己除了凉皮还会做什么?对了凉皮是珂儿做的这么说真的有办法救小店的生意了。
“那你们认为李志平会让你们这么做吗?李家近年来之所以风生水起还不是李志平掌权后的事,一个小小的凉皮能让他如此算计?要是你们不做了,那他岂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小丁拿着空茶碗心不在焉。
“他折他的兵,关我们什么事,难道还要牛不喝水强按头,我们就是不做凉皮了,他能拿我们怎样?小丁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你是不是自己人啊?”清清气愤的站起来。
“小丁哥意思是、、、、、李志平花了大价钱,我们要是不做了,会把他逼急。”珂儿微微思索心下了然。
“聪明。”小丁按清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