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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快穿之太子妃捧了将军做秦皇 > 第4章 拒绝侍寝

第4章 拒绝侍寝

看着眼前的医药箱,她陷入了沉思。

系统说完话后,在桌子上凭空出现了一只医药箱,里面空无一物。

她边默念着需要的疫苗,再探手,果然拿到了!

这不就是机器猫的万能口袋吗!

大爽文啊!金手指啊!粗大腿啊!

有了这个,她仿佛吃了定心丸,美好的生活仿佛已经在向她招手。

今日微风晴天,平玉招招手:“桃子,把我躺椅搬出去,我晒晒太阳!”

桃子应声退下。

手边是三份精致的点心,她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

风光恰好,园子里的栀子花开得浓烈,一股股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她哼起老家的小曲调。

东方晁瑞一进门就看到一双摇得正欢的脚,又听不懂哼的是哪地儿的小调。

天气热,平玉只着一袭月白流光百褶交领。

她肤色极白,手部都能清晰可见其血管纹理,细长的脖颈延伸至下,透出点里衣的嫩碧色衣口。

以前倒是没觉得她整个人娇娇俏俏的。

桃子看见东方晁瑞,一惊,正要禀报,他止住她。

“桃子,我最近乏得很,你给我捶捶背,我不吃重,你轻点。”

话音刚落,一双手攀直脖颈,轻轻地摩挲着。

桃子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这太子从不来看娘娘,一来就是这等程度的闺房情趣。

神啊,我眼睛不会长针眼吧。

可怜主子还不知内情,指上指下,吆五喝六。

“这边这边,再下来一点!诶呦,不是这儿,你弄疼我了,你今儿怎么笨手笨脚的……”

转过头就看见一张黑脸,近在咫尺。

一跳而起,磕到了膝盖来不及看,惊呼“我的妈呀!”

桃子突然想,自己已经算淡定了。

她主子是真藏不住情绪啊。

东方晁瑞的脸更黑了。

“孤最近也甚是乏累,正妃这么懂享受,不如给孤按按,让孤也解解乏。”

我滴个老天额啊,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这么多的粗使丫头不用,就是要来折磨她。

你太子是白混的吗!

再不济还有你那白柳柳,人可巴不得扑你身上给你搓扁揉圆了。

转头,又是一副谄媚地笑:“殿下日理万机,自然乏累,我听说侧妃最近闲来无事,不如让她好好伺候殿下。”

“你是在欲情故纵吗?孤记得往日你巴不得孤来看你。”

“殿下也说了是往日,今时不同往日。”

屏退了桃子等人,东方晁瑞躺下,捻起一个糕点慢慢品尝起来。

嗯,点心倒是符合他口味。

岱平玉站在身侧,苟着腰,给他准备了下一块。

直把东方晁瑞看得也想发笑:

“上次的教训颇有成效,看来你真的改变不少,也懂得为妻为臣之纲,你我成婚半年有余,还不曾圆房,如今父皇催促,晚上,我就宿在你房中。”

宛如晴天霹雳!

她居然忘记了晁帝的一时戏言竟是君无戏言,心一颤,手中的糕点掉落。

她一瞬间的失神全落入东方晁瑞的眼中。

平玉挤出一丝笑,宛若平时的态度。

嬉笑道: “殿下,柳儿妹妹刚有喜事,你就宿在我房中,恐怕她要伤心。”

他起身,向她靠近,低头可见她发旋,声音却如毒蛇般冰冷。

“你这般神情,莫非不愿意?”

岱平玉忙跪下。

“臣妾不敢!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平玉昨日刚言明自己不会再插足您和白柳柳的感情,眼下就要……”

她的唇瓣快要被咬出血,“服侍殿下是平玉的荣幸,但是眼下还被小殿下的病症困扰,并无他心……”

他凑近了她,在她耳边冷冷低语:

“是你央着你祖父,嫁进我太子府,又是你大婚之夜,对孤用了媚香散,你的种种事迹,还要孤与你细说吗?”

“现在究竟是不想还是不敢,孤岂是你能戏弄的人。”

他咬牙说道,一只手兀自攀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

见到她的脸逐渐涨红,眼角带着异样的绝美。

“听我解释……殿下。”

“你这样的人,哪句话才是真的!”

说罢狠狠甩手。

松脱了挟制的平玉使劲呼吸,带入的空气挠得她喉咙痒痒的,咳嗽不止。

“晚上,是父皇的命令,但这不是你要的目的吗?孤成全你。”

桃子一回来就看到自己主子跌落在地,脸色惨白,太子狠狠拂袖离去。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别吓我,娘娘。”

桃子摇晃眼前的人,岱平玉的思绪却飘远了。

在大晁,妻为夫纲,这种男女不平等的地位,让她无所适从。

重生到岱平玉的身上,她首先面临的是能不能活下来,再面对的是怎么才能抽身而退。

但是眼下的最新问题是,她是太子妃,太子要她侍寝,她根本没法拒绝。

何况,府里都是晁帝的眼线,她心底悲凉一片。

她是有过一个男朋友的,在来之前的世界。

她虽在现代也叫平玉,但是不姓岱,姓成。

她父母早逝,托舅舅舅妈带大。

为了她,他们没有生育,反而更加热忱地投身到考古事业里。

在他们的爱里长大,成平玉从小就展示了她的天才智商。

长大以后,她在外科手术方面的论证文得到了哈尔高校的青眼相加。

作为交换生的她,就是那时候认识了傅明骋。

傅明骋同样是个天才,对古今军事十分热衷并有些造诣。

在国际大会上发表演讲的他,私底下已经被国家军事部队纳入了候选管理人才。

但是,这样的天之骄子,沉湎于三年前的埃那国。

那年埃那正爆发战争,内部的驱法政变使得傅明骋成为了左派的绊脚石。

他被人枪杀于埃那的首都街头。

那时候,他刚发来信息告诉成平玉。

他后天就回国,他的母亲正赶来海市的路上预备与成平玉的长辈约见订婚事宜。

来这里只有区区几天,但是这种朝不保夕的不确定性,以及与他再不能相见的痛楚,都被暂时的求生需求所掩盖。

现在面临的侍寝,从心从德,她作为一个现代人都不能接受。

过了半晌,岱平玉咬咬唇,似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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